嘴硬的人果然是命硬,下午那麼大的折騰,現在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多少有點出乎了墨非淵的意料。
“慕芊雪就不在這打攪王爺側妃賞月的雅興了。”慕芊雪微微的笑著說道,側了側身子就是要離開。
但是剛走出一步,就聽到墨非淵命道:“站住。”
慕芊雪顰眉,果然,墨非淵怎麼都是跟自己沒完。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慕芊雪緩了緩自己的表情,直視著墨非淵問道:“請問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墨非淵被慕芊雪這一問,似乎一怔,半天都沒有說話。
其實,根本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喊住慕芊雪。
也許......是想要她多呆上一會兒吧。
“慕芊雪,你為什麼這麼晚出來走動,給本王解釋清楚。”墨非淵皺著眉問道,想要站起身子,可是花儀裳整個人靠在懷裏,完全動彈不得。
“王爺,我覺得睡不著所以出來散散心,並沒有意打攪。”慕芊雪說完,看著墨非淵還是皺著眉頭,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脖接著說道:“而且屋裏的空氣不是很好,總是覺得有些氣短。”
說話的時候,慕芊雪手指反複摩擦著的地方正是墨非淵今天下午用繩勒過的地方。
即使是在夜色中也能看清上麵的那倒紅痕。
墨非淵剛剛舒展開的眉毛又一次皺緊。
看著慕芊雪的那倒疤痕,手心一涼,心口一疼。
“覺得很難受嗎?”墨非淵總算出口的話說得別扭,好像聲音擠出來似的,慕芊雪聽了不由嗤笑。
明明就是根本不想要關心自己,何苦還這樣逼出一句話,這裏又是沒有外人。
就那麼一個花儀裳,現在還是跟著墨非淵一副親親我我的樣子,不過慕芊雪之前倒也是真的沒有想過花儀裳在墨非淵心中的地位真的不輕。
這麼冷的天氣,墨非淵為花儀裳解了外衣披上,受著凍的陪著喝酒。
難得,難得。
“難受怎樣,不難受又怎樣。”慕芊雪上前了一步看著扶桑花反問一句。
“要是覺得難受,本王明天就殺了那些個沒用的醫師。”墨非淵沒有多想就是說道,身上已經帶著一點火藥味。
那些該死的慵醫,要是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一定挨個取他們性命。
慕芊雪聽著笑,做出有點驚訝的模樣道:“那如果我說我是自從進了這王府就覺得難受呢?”
墨非淵聽著語塞,緊緊地盯著慕芊雪,手中的酒杯重重摔落在桌上。
一股濃濃的火藥味起來,墨非淵怒著,而慕芊雪卻始終是笑眯眯的樣子。
花儀裳咬了咬下唇,拽著墨非淵的衣角打著圓場地說著:“王爺,慕芊雪這不過是在說笑呢,您又何必當真呢,既然芊雪想要出來散散心,不如一起喝上一杯吧。”
慕芊雪偏頭,這花儀裳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原來不是裝都不裝的麼,怎麼現在倒是客客氣氣了起來。
朝前向著石桌走過去的時候,卻不知道花儀裳暗暗的笑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