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媛收斂了些許的笑意,說道:“陸總,我已經不是以前你口中那個媛媛了,那個媛媛會被你耍的團團轉,但是我不會,你這話是想讓我和你合作,但是你欠我的解釋太多了,所以一個信譽值在我這裏為零的人,怎麼信?”
“媛媛。”陸寧遠愣了一下,隨即眸光深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喃喃說了一句:“你怎知我不是為你好。”
穆媛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頓了頓,穆媛看著陸寧遠說道:“我對遲騁是誰不感興趣,對他的身家背景更是沒有什麼興趣,我就是想知道你一直不肯說出來的當年的真相。”
聞言,陸寧遠的眸光頓時一深,微微蹙眉說道:“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我信不過你。”穆媛說道。
陸寧遠的眉頭頓時蹙的更深了,看著穆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就在這時,陸寧遠的助理劉通走了過來,在陸寧遠的耳邊不知道說著什麼,陸寧遠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說罷,陸寧遠看向了穆媛,說道:“你等等我,不要亂跑,碰見人了就說是我的女伴。”
說罷,便和劉通走向了幾個老總中間。
穆媛看著陸寧遠的背影,輕笑了一下。
她雖然不知道陸寧遠的葫蘆裏麵在賣什麼藥,自從上次在成帆就一直有意拉攏她,偏偏對當年的事情又是隻字不說。
他還在把她當成以前那個總是得需要別人的穆媛。
嗬嗬....
對於當年的事,她是想要查清楚的,但是主動權卻要落在自己的手上,不然可能一不小心,就會被咬一口。
穆媛將手中酒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隨即將杯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便轉身向著別的地方走去。
這party來的都是重要人士,她還是不要在這惹麻煩了。
剛一轉身,就差點碰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
穆媛低聲到了個歉,來不及抬頭,便要錯身離開。
倒是麵前的人站在那裏不動了,試探的說了一句:“穆媛?”
“恩?”穆媛愣了一下,抬起頭就看到是一身西裝的劉裴元,正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助理。
穆媛眸光閃了一下,前幾天還聽席景嚴說劉老頭在國外出差呢,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對於前一天晚上,席景嚴在陸寧遠會所和林國華事情一無所知,也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
“劉總。”穆媛低眉順眼的說了一聲。
劉裴元和那次劉勝受傷了的時候相比,臉色明顯好多了,但是他的臉上雖然一直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穆媛也不會覺得那真的是在對著自己笑的。
“別叫劉總了,跟景嚴一塊兒叫我一聲劉叔就行了。”劉裴元笑了一下,說道。
“劉叔。”穆媛點頭,叫道。
見此,劉裴元滿意的笑了笑,隨即說道:“和景嚴來的?他人呢?”
“他....”穆媛剛要開口,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劉裴元給打斷了。
“那小子啊,打小就不聽話,我昨天都聽說了,在自家酒店都能把記者給鬧來,鬧完了還去人家會所鬧,你這當老婆的,平時也幫著勸勸他。”劉裴元眸子微微眯了眯,說道。
見此,穆媛就知道劉裴元話裏有話了。
指不定席景嚴又做了什麼,這劉老頭跟她這提醒幾句呢。
正要說什麼,穆媛就聽到身後響起熟悉的帶著慵懶的聲音:“劉叔現在說我都喜歡背後說了?”
席景嚴走過來,似是無意的攬過穆媛的腰,看著劉裴元打趣說道。
劉裴元見席景嚴過來,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什麼叫背著你說啊,這就是當著你的麵我不是也說麼,你這小子,平時工作挺踏實的,叔都不知道跟你爺爺誇你多少次了,叔賣你個麵子,你也賣叔個麵子,成不?”
劉裴元似是開玩笑似的,說這話依舊帶著笑意。
聞言,席景嚴臉上的笑意不變,攬著穆媛的手也沒有鬆開,說道:“劉叔說什麼,平常不都是一句話的事,劉叔的麵子我能不給嗎?”
“恩,兩口子好好玩,我先過去了。”劉裴元聽到這話,眸光中露出了一抹笑意,拍了拍席景嚴的肩膀,便走了過去。
待劉裴元走遠了,席景嚴臉上的笑意才收斂了起來,轉頭瞪著穆媛,摟著她腰的力道也收緊了一些,似是怕她跑了一般,沉著俊臉說道:“穆媛,你剛剛跟陸寧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