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一聲,在昏暗的月光下隱藏著一分諷刺,他壓著蘇柔,當然也不忘禁錮她的手,讓她不能動彈,而此時顯然蘇柔還沒有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再加上被突來的狀況驚嚇,一時就忘了掙紮。
“現在你還不明白,你是他們送來的,應該是為了討好我吧!畢竟季軒想得到城東的那個案子,你說一個女人重要還是幾十億的商機重要呢?”
白正橫卻是想讓蘇柔認命,直接順從了他才好,他不喜歡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一句話讓蘇柔抑製不住的渾身顫抖一下,她是知道今天季軒有這個意思的,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而且還如此的措手不及,更讓她寒心的是,居然是歐陽文騙了她。
那個對她一直很溫柔很友善的男人,居然用如此惡劣的方法騙了她,而且這一騙還讓她變得如此不堪,變成了爬上別人床的女人,這簡直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
蘇柔沉著臉,強忍著眼眶裏的淚水不讓它流出,她帶著一絲期待看向離她的臉很近的陌生男子的臉,她是知道這個男人眼裏的情欲。
可是她不敢掙紮,怕反倒激怒了他,就連季軒那個高高在上的大惡人都敬三分的人,她怎麼惹得起,一個不高興,非但逃不掉一陣羞辱,反倒還得連累性命,她死不足惜,可是她的媽媽和小莫怎麼辦。
“先生,您能放了我嗎?”蘇柔柔聲乞求,隻希望他如他看起來那般能是個君子,不會趁人之危,畢竟此時兩個人的姿勢太曖昧,她真的十分不安。
白正橫沒想到蘇柔會如此直白的求他放了她,倒是讓他有短暫的怔愣,然後他胸前劇烈的顫抖著,似是在強忍著笑,最後忍不住終是笑了出來。
“蘇柔,我此時就是把你放回去,季軒還是會把你再送回來的!”這帶著嘲諷的話,讓蘇柔映在月色下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就連唇都被咬的慘白。
“你放了我,就代表你不討厭我,他就不會再送我來了!”蘇柔試著說服這個帶給她強烈壓迫感的男人,隻是心裏卻自知,這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白正橫笑的更大聲了,這笑讓蘇柔渾身都發毛,她除了強忍著,別無他法,“蘇柔,你憑什麼覺得我討厭你呢?我倒是很喜歡你!陪著我有什麼不好?季軒能給你的我都能給,而他不能給的我也能給。”
這話一出,蘇柔再次對上白正橫眼裏濃濃的情欲,她心裏的不安更大,感覺到腰間的大手漸漸上移,再也無法故作鎮定。
她終是忍不住大聲叫喊起來,拚命的掙紮,可是一個身體羸弱的女子怎能掙的過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
白正橫很喜歡蘇柔這純淨的樣子,所以他比以前每次都有耐心,他便用力製服蘇柔,便好言相勸,“蘇柔,我帶你回Y市怎麼樣,在那兒你再不用擔驚受怕被人送走,如何?”
男兒皆薄幸,蘇柔那肯信他,再說誰有能保證他對她失去新鮮感後不會把她再送人,再說她也不想為了這種事而委屈的陪人上床。
所以她仍舊極力的掙紮,不想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好歹她以前也是蘇家大小姐,是見過世麵的人,怎麼會忍受自己如貨物一般被送人情,讓她情何以堪。
拚命的掙紮,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激起了身上男人更強的欲望,白正橫本就是天之驕子,從前也未對那個女人如此耐心過。
一般都是人家送上門的,如今到真是反過來了,他訕笑一聲,看著身下掙紮的小人兒,心一狠,打算不再忍讓。
如此那粗糙的大手便不再留情,它順著蘇柔的身側不斷地上移,蘇柔感覺到那冰冷的感覺,忍不住尖叫出聲,更加拚命的想掙脫身上的束縛,可是卻全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