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曉娥出來倒熬過的藥渣,看見他領著四五條癩皮狗飄過來,不由得一隻手捂著肚子,用另隻手的袖子遮住半邊臉,笑的前仰後合。自我感覺良好的盧霖,看著笑的發釵都掉了還不自知的常曉娥一頭霧水,常曉娥從來都是標準的淑女,今天這是怎麼了?
三兩步走到常曉娥跟前,盧霖納悶的問道:“怎麼了這事,笑什麼那?”常曉娥用捂肚子的手指指他背後,一刻也不敢停留大笑著轉身回到店裏。
扭頭看見五條蹲在他身後不足三尺的地方,還在流著口水打量著手中烤鵝的癩皮狗,盧霖頓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我說今天這一路上這麼多人看我,我還以為變帥了那。我XX你們兄弟五個。”暴怒的盧霖回屋放下兩包肉食,拿了頂門杠雄赳赳的奪門而出,一臉的猙獰已經告訴了麵前的賴皮五兄弟:“你們將會很慘。”
麵前的五兄弟看見他出來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其中體型較壯碩的一條,輕巧的一個轉身背對著盧霖,後腿微微下蹲,胸腹間猛的用力。其他四兄弟看見老大發話,自然齊齊照做,轉身、下蹲、用力,三個動作一氣嗬成,自然優美,一眼看去就知道至少三年以上的功力。
被這五兄弟動作搞的迷糊的盧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看見五朵金燦燦的****花盛開在了自己麵前。做完動作的賴皮五兄弟如離弦之箭般向前竄出,說時遲,那時快,眨眼的功夫就隻給盧霖留下五個帥氣的背影。
已經接近休克的盧霖呆呆的站了進一炷香的功夫,方在搖搖腦袋明白過來,怒吼道:“你們這是赤果果的挑釁。”看見眼前五朵金花不由得異常喪氣,回身拿了掃帚辣手摧花去了。(完全意Y,博君一樂。)
垂頭喪氣的洗了手,見常曉娥扶著常翠慢慢下來,他急忙上前扶住另一邊,笑道:“常嬸,好點了吧?”常翠笑道:“你們這兩個孩子緊張什麼,我自己的身子我還能不知道,不要緊。”扶著她坐下,盧霖笑道:“我和小娥商量過了,這次你至少得休息上一個月。”常翠急道:“這怎麼能行,我身體好著那,你們倆別擔心。”
正在擺放碗筷的常曉娥嗔道:“娘,你就聽我們的吧!都你好利索了,咱再開張。”盧霖也笑道:“是啊,嬸子,你好了我們倆就心裏才能踏實。錢的事你放心,一切有我那。”
被兩人說的眼圈有些發紅,常翠歎氣道:“你的爹娘,和小娥他爹都死的早,要不然讓他們看看你們倆有多懂事。”常曉娥笑道:“你看你,你哭什麼啊!快吃飯吧。”盧霖笑道:“我畫幾筆畫賺點銀子,這日子就能越過越好,您就好好歇上幾天。”常翠看他兩勸的誠懇,隻能點頭答應。
看著鬢角已經發白的常翠,盧霖心下一歎:“這個時代的人比前世至少要少活十年以上。”看常曉娥的年紀,常翠最多不超過四十。放到四百年後最多算個熟女,到這個時代,近半輩子的辛苦操勞讓,再加上這場病讓她看起來至少五十有餘。沒病之前的常翠精神旺盛,手腳利索,做什麼事都是風風火火,是這條街上有名的暴脾氣,熱心腸,誰都敢惹的主。這就一天感覺就像變個人似的,精神萎靡,雙眼無神,坐在那裏就感覺隨時都能倒下。
常曉娥炒了兩樣菜,又煲了蘑菇豬肝湯,加上盧霖帶來的燒雞烤鵝,是盧霖來到現在在家裏吃的最豐盛的一頓晚飯。看著臉色憔悴的常翠,盧霖撕了隻雞腿遞給她,笑道:“嬸子,你多吃點。”常翠接過來勉強笑道:“恩,我知道。你們也吃。”
看著心事重重的母親,常曉娥關切的問道:“娘,你怎麼了?能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常翠放下筷子,歎氣道:“去年這個時候我還覺得你還是個孩子,娘還年輕得很。但今年就不行了,真是老了。”盧霖笑道:“嬸子,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你現在也年輕的很。”常翠輕輕搖頭,笑道:“不行了,今天這一病我真感覺出來老了。現在我就指望著你們倆趕緊成親,讓我也有個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