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手術的人眼睜睜地看著探長身上的傷口慢慢愈合。
而此時,樊羽等待著醫生過來處理她的傷口,內心也是一陣迷茫。
離開了艾利克斯的酒吧,她會過得怎麼樣呢?
此時,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走進來。
樊羽抬起頭。
“你是過來處理傷口的一生嗎?”樊羽問。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樊羽的麵前,看著她。
“你本不應該出現。”
樊羽愣住了。
“你是多餘的,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你的出現隻會讓這個世界走向毀滅。”
樊羽看著那個男人,覺得有有些奇怪。
“大叔,你是……瘋了吧?”樊羽問,“這樣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男人問。
“我不記得什麼?”樊羽微笑著看著他,臉上的傷口慢慢愈合,眼神變得有些冷冽。
“你看著我是什麼意思?”男人問。
“你覺得我會記得什麼?”樊羽問。
男人手裏多了一把刀,想要刺向樊羽的心髒,但是樊羽的反應更快,她拿起旁邊的玻璃水杯就砸到了男人的頭上。
“我不會讓你再阻止我了。”樊羽說,“我要逃離,我要逃離這個黑暗的世界!”
聽到聲響的醫生加快了腳步,看到樊羽躺在床上,渾身抽搐。
“快!過來幫忙!”
造世主臉色極差地來到了花園門口,感覺這裏安靜的出奇。
平時,他在門口就可以聽到樊羽的呼吸聲,但是今天,他出色的聽力卻沒有捕捉到任何聲音。
造世主走進花園,發現花都枯萎了,而樊羽所居住的地方門口大開。
造世主衝進了屋內,緊接著,鐵門關上。
樊羽渾身散發著黑色的氣息。
“不可能……你在我的花園裏,你是不可能黑化的!”造世主說。
“我的書,怎麼可以沒有我的出場?”樊羽看著造世主,微微勾起嘴角,“我的傀儡也該消失了,現在,是我的主場。”
“不,你不可以改變這個世界……”造世主來不及說話,就被樊羽彈開幾十米遠。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毀掉我製作的傀儡,但是,你沒有得逞,因為從來都沒有正麵對待她。”樊羽看著造世主狼狽地躺在地上,“我現在就過去,尋找我的另一半靈魂。”
造世主艱難地爬起來。
“是什麼讓你變得如此強大……”造世主爬向鐵門,想要跑出去。
“因為仇恨。”樊羽看著造世主,“現在,我也讓你感受一下被囚禁的滋味。”
“你已經是第二次囚禁我了。”造世主說。
“我想,不會再有下次了。”樊羽看著造世主,說道。
然後,樊羽化作黑霧消失不見。
另一邊,艾利克斯走進了樊羽的病房,發現樊羽不見了。
“不好意思,這裏的病人呢?”艾利克斯問。
護士走進去看了看。
“奇怪……剛剛才搶救完……”護士也覺得很奇怪。
“搶救?”艾利克斯內心升起不祥的預感。
“是啊,剛剛病人劇烈抽搐,已經穩定下來了,準備做詳細檢查的……結果現在人不見了……”護士的話還沒有說完,艾利克斯就衝了出去。
石鑫宇坐在探長的床邊,看著對麵的張若君。
“看著我做什麼?”張若君問。
“你不用工作?”石鑫宇問。
“不用。”張若君說。
“還是說……”石鑫宇緊緊盯著張若君,“你一直都在工作?”
然後,兩個人迅速拿出槍指著對方。
“我的丈夫還在這裏躺著,我可是放下我的工作。”張若君說。
“那你為什麼拿出槍?”石鑫宇問。
“因為你拿出了槍。”張若君說。
“我沒有拿出槍。”石鑫宇說。
“你當我眼瞎……”張若君看清了石鑫宇手裏的東西之後,皺緊了眉頭。
“我拿出來的,是你的槍。”石鑫宇說,“你身上竟然配了兩把槍,究竟想做什麼?”
張若君沒有說話。
“你手上那把,子彈已經被我拆了。”石鑫宇說,“不過你那些子彈沒有什麼用,是麻醉槍,而這把,是真正的手槍。”
“探長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我和劉晶溝通了,準備把他送進實驗室。”張若君說。
“他是探長。”石鑫宇說。
“我們可以另派一個人坐在這個位置上,當然,這個人必須是虹先生的親信。”張若君說。
“然後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安置你們的眼睛在警察局裏,是嗎?”石鑫宇說。
“你真是太聰明了。”張若君勾起嘴角,“不過,我不會讓你阻止我的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