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總裁,大白天的耍流氓真的好嗎?”何小仙紅了臉,卻仍是嘴硬地撐著,白了他一眼。
“對你,任何時候任何地點耍流氓都是好的!”郎亦訣伸出雙手撐在樹幹上,完全將何小仙圈在了懷中。
何小仙簡直是無語了,對待流氓隻有更流氓才能贏,但是貌似她真的做不到比他更流氓。
“郎大總裁,你的節操呢?”她鼻端都是他身上純粹的陽剛氣息,那麼……讓她迷醉,就像是醇香的美酒一樣。
郎亦訣好笑地勾唇,挑眉反問,“流氓如果還有節操,那他還叫什麼流氓?”
何小仙窘,他說得簡直太有道理了,她竟然無可辯駁!好吧,她承認她根本就不是郎亦訣的對手。
“走吧,再不進去那兩貨指不定會腦補出什麼來呢!”郎亦訣收了雙手,改用一隻手牽著她,朝別墅大廳走去。
那兩貨?呃,難道是指那司徒少爺和季少?哈哈,郎亦訣竟然這麼稱呼他們,不知道他們知道了會作何感想呢?反正她現在想著那兩貨,心裏隻想笑。
進到客廳,何小仙就接收到了那兩貨的目光,那好奇探究揶揄什麼的,簡直讓她想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想在這裏找個地縫,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嗨!你們好!”何小仙揚揚手,算是跟他們打招呼了。
“何姑娘你好!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季年笑著問,那笑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尤其是他又把“欺負”兩個字咬得極重,簡直讓人不想歪都難。
何小仙的手還被郎亦訣牽著,聽得季年的問話,臉色爆紅,心裏生著郎亦訣的氣又不好表現出來,隻得羞赧地笑笑,手卻狠狠地撓了罪魁禍首的手心一把。
郎亦訣暗笑,他的小女人,真的是個小女人啊!這小女兒的情懷要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
他甩給季年一記眼刀:你有得瑟了是不是?想天天相親約會嗎?
季年一個激靈:不不!郎少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
郎亦訣挑眉:這還差不多!司徒你也給我收斂點兒!
司徒逸做無辜狀:我可什麼都沒說啊!請問我這是躺槍嗎?
郎亦訣瞪眼:提前給你打預防針,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嘴沒封嚴。
司徒逸就差雙手舉過頭頂了:靠!算你狠!我投降還不成嗎?
郎亦訣終於滿意地結束了跟他們的眼神交流,拉著何小仙在沙發上坐下。
剛才他們眼神交流的時候,何小仙一直在看著,覺得真是有意思極了。真沒想到郎亦訣在朋友麵前竟然這麼地……可愛!哈哈,沒錯,就是可愛!
雖然她並不清楚他們交流的具體內容,但是看他們一個挑眉瞪眼威脅,一個驚恐慌忙求饒,一個無辜無奈聳肩,真的是比啞劇還精彩!
三人都注意到了何小仙那詭異而興奮的目光,登時有些不寒而栗。何姑娘這樣子,好嚇人的說!
“咳咳!”司徒掩嘴咳嗽兩聲,剛想問何小仙笑得那麼詭異是為哪般,結果被郎亦訣一句話堵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說:“司徒你感冒了還來我家幹什麼?你是想將感冒病毒傳染給我老婆女兒嗎?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說著還將何小仙護在了懷裏,像護著什麼寶貝似的。
司徒逸再次無辜瞪眼,他沒有感冒啊!真的沒有啊!郎亦訣你個重色輕友的,想趕老子走跟何姑娘獨處就直說啊,何必要在何姑娘麵前這麼黑老子?簡直是嬸可忍叔不可忍!
季年還真是沒忍住,直接毫無形象地笑倒在了沙發上。
何小仙被郎亦訣這麼一說,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時間氣氛變得歡樂了不少。
於是接下來,幾個人就開始翻以前的黑曆史了,尤其是司徒逸和季年,也顧不得郎亦訣的頻頻眼神威脅了,先將他的黑曆史盡數抖落在何姑娘麵前再說。
何小仙一邊聽他們說一邊不住地看郎亦訣,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有消失過。
想著他們說的何小仙以前的糗事,真的是太好玩兒了。
“還有啊”,司徒逸對著何小仙說得意猶未盡,簡直到了搜腸刮肚的地步,“那個時候你大概才跟他認識不久,有一次晚上他打電話給我,說是車子壞在路上了。然後你猜我聽到了什麼,有個女人囂張至極地對他說‘喲!郎總您這是怎麼了?遭報應了嗎?我好高興啊!哈哈!您慢慢兒在這兒欣賞夜景吧!’簡直是讓人大快人心啊!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你!何姑娘,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對你的敬仰簡直猶如滔滔江水啊!……”
“司徒你夠了啊!”郎亦訣佯怒,作勢拿出電話,要給司徒的父親司徒漢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