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他說好的要給他療傷的哎,怎麼換成他來陪他喝酒來了?

“楊邵寧,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他媽的……閉嘴……咯……!”喻冰魄打了一個咯,又是一仰頭將半杯酒送進了肚子裏。

楊邵寧不是該死是什麼,今晚上本來很開心的來喝酒的,他偏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在他麵前提那個沒良心的女人,那個敢拋棄他、敢不要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還會想著她、愛著她?

他不愛、不想!絕不愛、絕不想!

“好好好,喻少,我不提她了,我錯了,好吧,”楊邵寧慌忙道歉,然後看著喻冰魄將最後一杯酒倒進肚子裏,又將他的酒杯奪過來,說道,“喻少,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要你管……我自己……能走……!”喻冰魄搖了搖酒杯,確定裏麵的酒已經一滴不剩了,才心有不甘的搖晃著出了門。

門外,烏覺蒙看見喻冰魄出來了,慌忙扶著他離開了酒店。出了酒店,冷風一吹,喻冰魄酒醒了許多,一雙黑眸猩紅著,對已經上了駕駛座的烏覺蒙吼道,“下來!”

烏覺蒙有些擔心的說道,“喻少,還是我送你回家吧,喝酒開車,路上不安全……!”

“別……廢話!”喻冰魄不耐煩的低斥一聲,烏覺蒙不敢再堅持隻好下車。

喻冰魄上了車,眼角的那抹猩紅愈加的深重了,想他車技好的閉著眼都能將車子開回家,烏覺蒙這個家夥,居然說他喝酒開車不安全,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他偏要讓他看看,他是不是閉著眼睛就能將車子開回家!

“先生,請跟緊前麵那輛車子!”烏覺蒙終究不放心,攔了一輛出租車跟在他車後麵。

看著前麵的車子搖搖晃晃的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午夜無人的大街上狂奔著,烏覺蒙本來很強大的心,也忍不住的一上一下的奔突著膽戰心驚起來。

喻少,受了什麼刺激了,居然如此失控?這麼多年來,這可是第一次,上次的時候是寧曉彤走了的那一天……

“嘭……轟……吱……!”就在烏覺蒙胡思亂想之時,前麵的那輛車忽然撞向了一邊的馬路隔離帶,車子在發出一連串刺耳的“吱吱……”聲,才急刹車停下來。

烏覺蒙和司機都一時愣住了,好幾秒以後,烏覺蒙才驚慌失措的從車子裏迅速跳下來,跑向前麵的車子。

“喻少,你怎樣了?!”將喻冰魄從駕駛室扶出來,烏覺蒙看著他額角上的血滴,焦急的問道。

“沒事!”喻冰魄伸手揮了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放心,我這樣的命,硬得很,死不了呢!”一邊說著,一邊搖搖晃晃著往後麵的出租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