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讓季詩若覺得煩的一大群人,季沐雲進了寢殿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什麼也沒說,隔了好半天揮揮手屏退了殿裏的宮人。
“二妹腳好些了嗎?”
“差不多都好了,正想著下午去姐姐宮裏坐坐呢,姐姐倒是先來了。”季詩若還真沒撒謊,這麼多日沒有出毓影樓也該出去看看了。
“我以為二妹在這毓影樓住著,都把我這個姐姐忘記了呢。”季沐雲著實不想讓季詩若去自己宮裏,所以就自己來了這趟毓影樓了。
“怎麼會。”季詩若覺得姐姐根本就不想見到自己,為什麼還要找自己進宮,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宮了,既然腳好了,沒事的時候就來我寢宮坐一坐吧,我懷有身孕,也不便出來走動。”
“好,那我就不送姐姐了。”說了不過三句話,季沐雲便又離開了毓影樓。
晚上季詩若坐在院子裏賞月,這個時候的月亮是殘缺不全的,好像是季家人的寫照。娘死了,爹死了,哥哥走了,三妹不知怎麼樣了,大姐對自己的態度,都讓季詩若覺得心寒。
不知道是已經入了冬還是怎麼的,季詩若隻覺得特別冷。突然一陣強風從從季詩若耳旁掠過,嚇了季詩若一跳。
回頭一看,門口的朱紅色柱子上紮著一支短箭,箭尾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季詩若心下覺得疑惑,但還是壯著膽子將箭拔了下來,一張白紙上寫著簡單的四個字,萬事小心。
季詩若心下覺得奇怪,是誰呢?季詩若想起了進宮之前收到了一個錦盒。
進宮之前,就是文公公來找自己之後。在客棧有小二拿來一個錦盒和說是有人讓交給她的,信上隻有很簡單的一句話,若是在皇宮呆不下去了,便打開錦盒來看一看。現在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雲桑,雲桑。”季詩若想起當日應該是雲桑收拾的東西,便叫了雲桑來。
“怎麼了小姐?什麼事這麼著急找我?”聽見主子這麼著急的叫自己,雲桑也著急的跑了進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
“當日進宮我讓你收著的那個錦盒呢?”
“哦,那個錦盒呀,我怕這毓影樓人多眼雜就收起來了,小姐現在要用嗎?”
“你去拿來我看看。”還在就好。
“我這就去拿。”雲桑跑了出去,不一會就拿著錦盒出來了。
季詩若打開了錦盒,可是裏麵除了兩粒珍珠耳環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是說自己若是在這宮裏呆不下去了,就打開了這錦盒來看嗎,這不就一副耳環嘛?就能救自己?還是這幅耳環另有蹊蹺。季詩若拿出耳環對著燭光研究了好一會,也沒看出個什麼來。
“小姐,這是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季詩若想起了,原先在家時看過的那些書,便拿出了一顆放在燭火上。
“小姐,不能燒。”雲桑著急的說到。
“恩?為什麼?”季詩若滿目疑惑的看著雲桑。
“恩,雲桑是覺得這萬一燒沒了怎麼辦。”
“這是珍珠,又不是紙做的,怎麼會燒沒了。說不定我這一燒就能看出這珍珠與其他珍珠的不同了。”
“不可以,小姐。”
“雲桑,你為什麼不準我燒它,難道你知道這顆珍珠的秘密?”
“怎麼會,雲桑是覺得這顆珍珠一定是與其他珍珠不一樣的,說不定這顆珍珠就不能燒,一燒就沒了。不如小姐用水浸一下吧。”說完遞過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