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應用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曾談到過,一般人隻開發了不超過10%潛能,大部分人從沒有發現自己還有些什麼才能。他寫道:“如果以我們應該做到的為標準,我們實際上隻醒了一半。我們隻利用到自己一小部分能力,包括身心兩個方麵的。可以說人們都活在自己設定的限製中,我們擁有各式各樣的資源,卻常不懂如何成功地利用。”
既然你我都有這麼多未開發的潛能,又何必浪費時間去擔憂,自己不能像某某人那樣。你在這個世上是獨一無二的,自古以來沒有一個人和你完全一樣,而且迄今往後再也不會有。遺傳學告訴我們,你之所以能成為你,是由你父親23條染色體和你母親的23條染色體組合而成,這46條染色體決定了你的遺傳基因。阿倫?斯費德說:“每一條染色體中有數十到數百個基因,任何一個基因都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沒錯,我們都是這樣可怕又奇妙的誕生的。
即使你父母相遇相愛並孕育了你,生下的這個人正好是你的可能性也隻有300萬億分之一,也就是說,即使你有300萬億個兄弟姐妹,他們也可能都和你不完全相同。這隻是憑空臆斷嗎?當然不是,這完全是科學事實。如果你想對此了解更多,請到圖書館借一本名為《遺傳和你》的書,作者就是阿倫?斯費德。我很有資格談“做回真實的自己”這個話題,因為我對此有過切身體會,而且是一次代價高昂的痛苦經曆。事情是這樣的:
當我最初從密蘇裏州的田間到紐約市來的時候,我報考了美國戲劇學院,向往成為一位演員。我當時有個自以為非常聰明的想法,認為那是一條通往成功的捷徑。我當時認為這個方法簡單易行、完美至極,真是搞不懂成千上萬胸懷野心的家夥怎麼會想不到!這個想法就是,好好研究當年的幾位有名的演員如何演戲,學習他們的優點,並把自己變成集各家優點於一身的演員。多愚蠢!多荒謬!害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去模仿別人,最終我發現,我不能變成別的任何人,我隻能做我自己。
那樣一次慘痛的經驗總該讓我終生難忘,再不去模仿別人了吧。可惜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實在太愚蠢了,我得再經曆另外一次痛苦的教訓。幾年後,我著手寫一本針對商務人士公眾演說的書,這類書市麵上並沒有。但我又有了和以前演戲一樣的愚蠢想法。我想把很多其他作者的觀點都“借”過來放在我的書裏,這樣我的書就成為集大成者。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吸收他們的概念,並使其變成我的文章。可最後,我發現自己又做了一次傻事。把別人的觀點拚湊起來而寫成的文章,枯燥乏味,沒有人會去讀的。我把這一年的心血全部丟進廢紙簍裏,重新再開始。這一次,我對自己說:“你隻有做回你自己,你就是戴爾?卡耐基,不可能成為任何別的人。”於是,我放棄綜合別人觀點的念頭,卷起袖子,做了我最初就該做的那件事:以自身的經驗、觀察為基礎,從一個演說家和演說教師的角度,寫成了一本公眾演說的教科書。我希望這一次我真正學到了華特?雷利爵士(我說的華特?雷利爵士是1904年在牛津大學任文學教授的那位)所說的:“我寫不出一本莎士比亞風格的書,但是我可以寫一本我自己的書。”
做回你自己。就像美國作曲家歐文?柏林給已故的作曲家喬治?格胥文的忠告那樣:柏林與格胥文第一次會麵時,柏林已聲名顯赫,格胥文卻隻是個剛剛出道的年輕作曲家,一周隻能賺35美元,柏林很欣賞格胥文的才華,就以格胥文當時薪水的3倍請他做自己的秘書。“不要接受這份工作,”柏林勸說格胥文,“如果你接受了,你最多會成為歐文?柏林第二;但要是你能繼續保持自己的本色,總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第一流的格胥文。”格胥文接受了這個忠告,後來漸漸成為當時具有重大貢獻的美國作曲家之一。
查理?卓別林、威爾?羅吉斯、瑪麗?麥克布蕾德、吉恩?奧特裏等等數百萬的人,都像我一樣經曆過慘痛的教訓,才學到我在這章想讓大家明白的道理。
卓別林最開始拍電影的時候,導演都堅持要他模仿當時非常有名的一個德國喜劇明星,結果他的表演乏善可陳,直到他開始形成自己的風格,才漸漸成名。鮑伯?霍普也有類似的經驗,他之前很多年都在唱歌跳舞,結果毫無建樹;直到他發揮自己講笑話的潛能之後,才逐漸真正走紅。威爾?羅吉斯原本在一家雜技團表演不用說話的拋繩節目,一演就是很多年,最後,他發現自己有卓越的幽默特質,能在拋繩節目之餘說上一段笑話,並因此成名。瑪麗?麥克布賴德剛步入廣播界時,曾試著模仿一位愛爾蘭喜劇明星,但失敗了。直到她本色出鏡,做一位由密蘇裏州來的鄉村女孩,成了紐約市最紅的廣播明星。吉恩?奧特裏一直想改掉自己的德州口音,打扮也得像個紳士一樣,他還對外宣稱自己是紐約人,結果隻招來了別人在背後的嘲笑。後來他開始重新彈起五弦琴,演唱起鄉村歌曲,開始了了不起的演藝生涯,奠定了他在電影和廣播界最受歡迎的牛仔明星地位。
你在這個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你該為此慶幸!應該利用好上天賜予你的一切。歸根結底,所有的藝術都帶有一點自傳性質,你隻能唱你自己的歌、畫你自己的畫。你的經驗、環境和遺傳造就了你,無論是好是壞,你都要經營好自己的小花園,也無論是好是壞,你都要在生命的交響中,演奏好自己的樂章。
愛默生在他的短文《論自信》中說道:“每個人在接受教育的過程中,一定會在某個時刻認識到,嫉妒和羨慕毫無用處,模仿他人更無異於自殺。因為無論好壞,人都必須堅持做回自己。雖然宇宙廣袤,充滿美好的東西,但隻有耕種自己的土地,才能得到收獲。上天賦予你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隻有當你自己努力嚐試運用,才能知道這些能力到底能做出什麼。”
詩人道格拉斯?馬洛赫這樣說:
如果你不能成為山巔上一棵挺拔的鬆樹,
就做一棵山穀中的灌木吧!
但要做一棵溪邊最好的灌木。
如果你不能成為一棵參天大樹,
那就做一片灌木叢林吧!
如果你不能成為一叢灌木,
不妨就做一棵小草,
給道路帶來一點生氣!
你如果做不了麋鹿,
就做一條小魚也不錯!
但要是湖中最活潑的一條!
我們不能都做船長,
總得有人當船員,
不過每人都得各司其職。
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
我們總得完成分內的工作。
做不了大路,
何不做條羊腸小道,
不能成為太陽,
又何妨當顆星星;
成敗不在於大小,
隻求問心無愧,
隻為真我本色。
所以,如果你想消除憂慮擁有快樂,請記住心態調整的第2個技巧——不要模仿他人,永遠做最真實的自己。
3.快樂隻是一種感覺
快樂更重要的並不是享受,而是勝利。這種勝利來自於一種成就感,一種得意,也來自於我們能把酸檸檬做成可口的檸檬汁。
寫作本書期間,我曾前往芝加哥大學向羅勃?羅吉斯校長請教如何獲得快樂。他回答說:“我一直試圖遵照一個小的忠告去做,這是已故的西爾斯公司董事長羅森告訴我的。他說:把酸檸檬變成檸檬汁。”
這是一名偉大教育家的做法,傻瓜的做法恰恰相反。如果他發現命運隻給他一個檸檬,他就會悲觀喪氣地說:“命運對我如此不公。我已經毫無機會了。”然後就開始拚命地詛咒這個世界,讓自己沉溺於自怨自艾中。而聰明人拿到一個檸檬時,他會想到:“從這些不幸中,我能夠學會些什麼?如何改善自己目前的處境?怎樣把這個檸檬做成一杯檸檬水?”
花費畢生精力研究人類行為和人類的潛能之後,偉大的心理學家阿爾佛雷德?安德爾說:人類最奇妙的特性之一,就是“變負為正的力量”。以下是一個既有情趣又有意義的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名叫瑟瑪?湯普森,與我相識。她這樣描述了她的經曆:
“戰爭期間,我丈夫駐守在加州莫嘉佛沙漠附近的陸軍訓練營裏。為了與他靠得更近一點,我也搬到那裏去了。我十分討厭那裏,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丈夫經常出差,留下我一個人住在一間破屋裏,我更陷入從未有過的苦惱中。沙漠的天氣令人無法忍受,即使是在巨大的仙人掌的陰影下,溫度也高達華氏125度。除了墨西哥人和印第安人,我幾乎找不到可以交談的人,而他們又不會講英語。那裏整天都刮風,吃的東西、呼吸的空氣,到處都是沙子!沙子!沙子!有一段時間,我的生活因為痛苦變得一塌糊塗,因此我寫信給父母,告訴他們我已無法承受了,我要回家,馬上就回家,一分鍾也不能待下去了。父親的回信隻有兩行字,這兩行字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並且使我的生命為之改觀,這兩行字就是:
‘兩個人從監獄的鐵欄裏往外看,一個看見爛泥;另一個看見星星。’
我把這兩行字念了一遍又一遍,內心充滿了愧疚。我暗自下定決心,要去發現自己身邊有什麼美好的地方——我要去看那些星星。於是,我與當地的人交上了朋友,他們的友好和好客讓我十分驚奇。當我對他們編織的布匹和製作的陶器表示出一點點興趣的時候,他們就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送給了我,而不肯賣給觀光客。我仔細地欣賞仙人掌和絲蘭令人著迷的神態;我了解了許多有關土撥鼠的事情;我踏著沙漠中日落的餘暉去尋找貝殼——300萬年前這片沙漠曾經是滄海。究竟是什麼使我產生了如此驚人的變化呢?莫嘉佛沙漠沒有改變,印第安人也沒有改變,而是我變了——改變了自己的心態。在這種心態下,我將以前那些令自己頹喪的境遇變成了生命中最富有刺激性的冒險活動。這個嶄新的世界令我為之感動,興奮不已。為此,我寫了一部名為《光明的城堡》的小說……我從自己的監牢向外望,找到了星星。”
瑟瑪?湯普森不僅找到了星星,而且找到了耶穌基督降生前500年希臘人傳授的一項真理:“最好的都是最難得到的。”
20世紀,哈瑞?艾默生?福斯狄克對這句話進行了闡釋:“快樂更重要的並不是享受,而是勝利。”的確如此,這種勝利來自於一種成就感,一種得意,也來自於我們能把檸檬做成檸檬水。我曾拜訪過一位佛州的快樂農夫,他甚至將一個“毒檸檬”做成了檸檬水。
當他買下那片農場以後,覺得非常沮喪。那塊地條件如此惡劣,既不能種水果,也不能養豬,到處隻有白楊樹和響尾蛇。但是,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將自己所擁有的變成一種資產——他想將那些響尾蛇利用起來,做成罐頭。這種做法令許多人大吃一驚。但幾年前,我去拜訪他時發現,每年前來參觀響尾蛇農場的遊客差不多都有兩萬人。他的生意很成功,養殖的響尾蛇所取出來的蛇毒被運送到各大藥廠去製作成防蛇毒的血清;蛇皮以高價賣給皮革商做成女人的鞋子和皮包;蛇肉罐頭遠銷世界各地……臨走前,我買了一張有當地風光的明信片,通過當地郵局寄了出去,發現這個村子已改名為佛州響尾蛇村——為了紀念這位將“有毒的檸檬”做成了甜美的檸檬水的農夫。
我曾來來往往在全國各地旅行,因而有幸能見到許多男人和女人表現出“把負變正的能力”。《12個以人力勝天的人》的作者威廉?波裏索曾經說過:“生命中最重要的不是要將自己的收入算做資本。任何傻子都會這樣做,真正重要的事是要從你的損失裏去獲利。這需要有聰明才智才能做到,而這也正是智者和凡人之間的區別。”波裏索說這段話的時候,他剛在一次火車事故中失去了一條腿。我還知道一個斷掉兩條腿的人,也能變負為正,他的名字叫本?富特森。當時我正走進佐治亞州大西洋城一家旅館的電梯,看到一個兩條腿都斷了的殘疾人坐在電梯一角的一張輪椅上。電梯停下來,到了他要去的那一層樓,他問我是否可以讓一讓,以便他轉動輪椅。他說:“十分抱歉,這樣麻煩您。”他說話時臉上露出一種非常溫暖的微笑。
我離開電梯回到房間,腦海裏除了這個很開心的殘疾人什麼也沒有。於是我決定去找他,請他把自己的故事告訴我。“那是在1929年,我砍了一大堆胡桃木,準備用來做菜園裏的豆子支架。我將樹枝裝在福特車上往回走。突然,一根樹枝滑到車下,卡在引擎裏,正好車子急轉彎,一下子衝出路外,把我甩到一棵樹上。我的脊椎受了傷,兩條腿也全都麻痹了。事故發生時我剛剛24歲,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站起來走過一步路。”
僅僅隻有24歲,卻被判終身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他是如何勇敢地接受這個事實的呢?我滿懷疑惑。他說,一開始時也是充滿了憤懣,內心痛苦不堪,整天抱怨命運的不公。隨著時間一年一年過去,他發現,憤怒除了使他對他人的態度惡劣以外令自己一事無成。他說:“我終於意識到,人們對我都很友好,很關心,我應該有所回報。”我又問他,經曆了多年的磨難之後,他是否還覺得自己當年所遭遇的意外十分可怕和不幸?他迅速回答說:“不,有時候我甚至慶幸自己有過那一次經曆。”他告訴我,當他克服了最初的震驚和悔恨之後,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他拚命地閱讀,對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14年裏,他至少讀完了1400多本書,這些書將他帶進了新的思想境界,使他的生活變得更豐富。他開始聆聽優美的音樂,以前讓他覺得煩悶的偉大的交響曲,現在使他非常感動。還有一個最大的改變,那就是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了。他說:“有生以來第一次,我能讓自己仔細地打量這個世界,有了真正的價值觀。我開始懂得,以往所追求的許多事情,大部分都毫無價值。”
閱讀使他對政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開始研究公眾關心的問題,坐在輪椅上到處發表演講,並且認識了很多人,人們也開始了解他。如今的本?富特森雖然沒有擺脫輪椅,但已經是佐治亞州州政府的秘書長。
35年以來,我一直在紐約市主辦成人教育班。我發現很多成年人對自己沒有上過大學都表示遺憾。他們似乎將沒有接受大學教育看成是人生一個很大的缺陷。這種觀點當然不對,因為我了解到成千上萬的成功人士,有的連中學都還沒有畢業。為此,我經常給學生們講我認識的一個人的故事。
他甚至連小學都沒有畢業。那時,他家徒四壁,連父親逝世都是靠親戚朋友的捐助才得以安葬。父親死後,全家靠母親一人在一家製傘廠做工來維持生計,一天工作10小時之後,她還要帶一些活兒回家,一直幹到晚上11點。這個在如此艱難環境下成長的男孩,有一次參加了當地教堂舉辦的業餘戲劇演出。演出令他十分興奮,為此,他決定去學習演講。這種能力引導他步入政界,30歲時,他當選為紐約州議員。然而,他對此重任毫無思想準備。麵對那些需要投票表決的冗長複雜的法案,他如同看印第安文字一樣,不知所措,一籌莫展;當他當選為森林問題委員會委員時,他惶恐不安,因為他從未跨入過森林一步;當他當選為州議會金融委員會委員時,他更是驚恐擔憂,因為他甚至不曾在銀行裏開過戶頭。他告訴我,當時緊張使他幾乎想從議會裏辭職,隻是羞於向母親承認自己的失敗。絕望之餘,他下定決心,每天苦讀16小時,把自己那隻無知的檸檬變成一杯知識的檸檬水。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使他從一名地方上小小的政治人物成為聞名全國的大政治家,因為成績傑出,他被《紐約時報》譽為“紐約最受歡迎的市民”。
以上所說的就是艾爾?史密斯。在艾爾?史密斯開始自我教育課程10年之後,他成為紐約政壇最有影響的人物之一。他曾4次當選紐約市市長,這是一個空前絕後的紀錄。1928年,他作為民主黨候選人參與了美國總統競選。包括哥倫比亞和哈佛大學等6所大學授予他名譽學位,授予這個甚至連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人。艾爾?史密斯曾親口對我說,如果當年他沒有一天工作16小時,努力化負為正的話,所有這些事情都不可能發生。
尼采曾給超人下過這樣一個定義:“在必要情況之下不僅要忍受一切,而且還要喜愛這一切。”對成功者研究越深,我就越深刻地感覺到,他們之所以能取得成功,是因為一開始總有一些障礙在阻礙他們,而這又促使他們加倍地努力,於是就獲得了巨大的成就。正如威廉?詹姆斯所說的:“缺陷往往對我們的人生有意外的幫助。”不錯,也許密爾頓就是因為雙目失明,才寫出了更好的詩篇;而貝多芬因為兩耳失聰,才作出了更好的曲子;海倫?凱勒之所以取得如此光輝的成就,也許就是因為她聽不見也看不見。
如果柴可夫斯基沒有沉浸在苦海之中——悲劇性的婚姻幾乎使他瀕臨自殺的邊緣——他也許永遠寫不出那首不朽的《悲愴交響曲》。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沒有經曆充滿波折的生活,也許他們永遠無法寫出如此不朽的作品。“如果沒有身患殘疾,”那位改變生命科學基本概念的人這樣寫道:“我永遠無法完成如此之多的工作。”達爾文坦白地承認殘疾對自己有著意想不到的幫助。
就在達爾文在英國出生的同一天,在肯塔基州森林裏的一個小木屋裏,另一個孩子也降臨人世,人生缺陷也對他大有裨益。他的名字叫亞伯拉罕?林肯。如果他出生於一個貴族家庭,畢業於哈佛大學法學院,擁有著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也許他永遠也不可能從內心深處發出在蓋茨堡發表的不朽演說,也不可能在第2次競選演說中說出那句如詩般的名言——美國總統曾經說過的最美最高貴的話:“不要對任何人懷有惡意,而應該滿懷愛戴……”
哈瑞?愛默生?福斯狄克在《洞察一切》一書中曾說過:“斯堪的那維亞半島有一句名言可以用來鼓勵自己:北風造就了維京人。為什麼人們都認為具有某種安全感,無須麵對任何困難,舒適與清閑,就能使人變得快樂呢?我的看法正好相反,顧影自憐的人永遠是可憐的,即使舒舒服服躺在大席夢思上也不例外。從曆史上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性格和幸福往往受各種不同環境的影響,所以我再說一遍:北風造就了維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