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蓉一行人趕到了承慶殿,進入殿中,隻見是一片燈火輝煌。
隻見三個主位還是空置,月蓉發現來的都是些嬪妃,而夜慕寒和鄭秋韻(新妃閨名)還未到。
月蓉剛剛一恍神就聽諸人喊道:“給皇上,貴妃娘娘請安。”月蓉知道是夜慕寒來了,未多說什麼,隻是俯下身子,盈盈一拜道:“臣妾恭請陛下聖安。”
“起來吧!”夜慕寒未多說什麼。
“謝皇上。”月蓉見鄭秋韻並沒有什麼要行禮的意思,也不自討沒趣,淡淡的撇了一眼,模樣倒是個佳人,但就不知那顆心裏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這排場弄得不錯,皇後有心了!”一向不說話的夜慕寒到是也破天荒的稱讚了一句,平日裏倒是沒什麼,可今日夜慕寒所說的這一句卻是讓月蓉心裏惴惴不安。
正陷入沉思的月蓉還沒緩過神來,那邊的鄭秋韻便喊了起來:“這茶水不對!有……”話音未落,人便倒了下去。
夜慕寒臉色發青,抱起鄭秋韻,怒視四周,視線卻是落在了月蓉身上:“皇後今日怕是務必給朕一個解釋了!”
又對四周下人們吼道:“還愣著什麼,還不快宣太醫!”
皇宮內部一片驚慌,要知道,這貴妃娘娘中了毒,還是在這進宮的第一天,該是多麼的可怕!
今夜,皇宮注定要掀起一片風浪。
由於這事,滿宮的奴才主子們都不得安生,而貴妃鄭秋韻,這時候也是昏迷不醒,令夜慕寒十分著急。
承慶殿內殿——
“貴妃怎麼樣”夜慕寒著急問道。
“娘娘……貴妃娘娘……她……她……”那太醫抹了幾把汗。
“快說啊!利索點!”夜慕寒已然有些不耐煩。
“啟稟皇上,這毒並不威脅生命,隻不過隻不過……怕是貴妃娘娘以後是無法生育了。”那太醫磕了個頭。
“混賬東西,你說的是什麼話!”一個和鄭秋韻之前要好的妃子大喊道。
月蓉這時也是低頭不語,她是女人,自然知道不能生育對一個女人的打擊有多大。
“此話當真?”夜慕寒抿了抿嘴唇。
“臣不敢欺君。”那太醫義正言辭。
“皇後,這晚宴可盡數都是你操辦,如今這事,皇後難辭其咎!”夜慕寒怒視了一眼月蓉。
“臣妾雖難逃幹係,可臣妾萬萬不可能做此等喪盡天良之事,望皇上明鑒!”月蓉說著便跪了下來。
“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裏有數!”夜慕寒瞪了月蓉一眼。“來人,給朕查!”
說罷,便有人站出來:“皇上,奴……奴婢知錯了,不該……不該暗害貴妃娘娘,可……可是,奴婢是受人指示啊!”
“哦,是誰指使的你?”夜慕寒挑了挑眉毛,但依舊是難掩怒意。
“是……是……是皇後娘娘!”此語一出,語驚四座。
“既然如此,怕是皇後今天必須要給朕一個解釋了!”夜慕寒那雙眸子暗沉,似乎撞進了整個天地般幽冷,捉摸不透。
“皇上,總不能因為一個宮女的片麵之詞,臣妾就受此侮辱。”月蓉苦笑:“看來這深宮之中,一步走不好便是千丈深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