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於是我將後麵的事情簡單扼要的跟阿明說了一下。其中我省略了宮弦跟我通話的事情。我覺得宮弦的身份多少人應該都無法接受,所以還是不要讓別人都知道宮弦的存在好了。
我隻是跟阿明說,我後來就一直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這裏的。
阿明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阿明對我說:“此處離那個山穀已經有20多公裏遠了。”
我心中暗自吃驚。但我不想過多的跟阿明說,我是如何到這裏的。隻覺得宮弦和張蘭蘭都讓我跑十公裏,可是我最多跑了三五公裏就已經累的毫無力氣,難不成是那匹馬將我帶過來的?
應該是阿明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突然間就離開了那個詭異的山穀。所以對於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阿明倒也並沒有去深究。
其實我們兩個人都是即餓又渴狼狽不堪,於是阿明對我說:“林夢,你還走得動嗎?如果還走得動,那我們就繼續往前走吧,前麵不遠處,就到我家了。”
我一聽,連忙站了起來。我對阿明說:“走得動。你家裏有沒有吃的喝的呀,我都又餓又渴。”
阿明為難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對我說:“有是有。不過平時我們都是喝山裏的泉水。食物也都是幹糧。不知道你能否吃得下去?”
請問阿明的話,我的心哇涼哇涼的。但是我不想在待在這個地方。幹糧我可能很難吃得下去,但是泉水卻也是能讓我補充能量的一些東西了。
於是我對阿明說:“走吧,走吧,先到你家再說。”
就這樣,我們又繼續上路了。也不知走了多久。我覺得我的腳都已經不是我的腳。都沒有知覺了。
我才看到,前方隱隱約約啊,出現了一棟木房子。
阿明指那棟房子,說道:“那就是我的家了。”
聽到阿明的話,於是我連忙加快了腳步。我現在已經不去糾結,家裏的泉水會是冷水還是熱水,隻要是能喝的水就行。
還好我們回到了阿明家,家裏總算是正常的。
阿明連忙從水缸裏盛了兩碗出來。
他遞給我一碗,然後他自己就將他手中的那一碗,咕嚕咕嚕就喝起來。
我也顧不上幹淨不幹淨,也仰頭大口大口地喝起來。直到一碗水進肚,我才覺得我的身體,緩和了一些。
然後,而且阿明又去櫃子裏拿出了幾包幹糧。
我一看,這些所謂的幹糧全都是各種各樣的餅幹。我也顧不上了,拿起來就吃。幾包餅幹下肚,然後我又喝了一碗水。
這才讓我才找回了一點做人的感覺。
我跟阿明各自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坐著休息。
此時我跟阿明兩個人都比較沮喪。阿明剛才從屋裏翻出來一些物品。他說這些都是龍白的衣物。
阿明沉浸在失去朋友的悲憤中。
我則是心中覺得莫名的煩躁跟不安。我用手摸了摸我胸前的項鏈。
我不知道宮弦是以怎樣的方式通過項鏈跟我建立了聯係的。
雖然我如願離開了那個詭異的山穀。我猜想一定是宮弦以某種方式助我離開的。
我知道宮弦是有著瞬間移動的本事的。
他知道我遇險,不可能不來到我身邊的。可是宮弦為什麼沒有來?
而且宮弦通過項鏈跟我交流,為什麼後來卻沒有聲音了?
我第一次聽從張蘭蘭的勸告。一步也沒有回頭的往外走,可是我還是繞回到原地。
為什麼宮弦讓我握著項鏈不要鬆手,我就能走出去了。
我知道,我之所以能夠走出來,一定跟宮弦有關。
可是為什麼宮弦不出現也沒有音訊了?我心中的不安感,逐漸擴大。我第一次擔心起宮弦的安危起來。
經曆了昨天一整天的折騰,我跟阿明都極度的疲憊了。
阿明將他的床讓給了我,他又搬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然後我們就各自躺下睡覺。
雖然阿明極度的沮喪。我也內心隱隱的不安。但是我們兩個過度的疲憊,所以我們決定先睡一覺再說。
況且我們的體力也嚴重的透支。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了。趕緊的將手機打開了定位,發了一個位置到宮一謙的手機上。
也不管宮一謙回複我沒有,直接就倒頭就睡。這一路來我實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