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的想法是,隻要是個人能把我帶著離開就好,那倒也不能夠是個強盜呀!
我開始慌張的掙紮起來,卻被身邊的壯漢給按著無法動彈。
其中一個還壓低了嗓音,惡狠狠的對我說:“相信你也是個明白人,綁架的案件應該也看過不少。你是想要我們找個東西把你的嘴巴給堵上,再找來繩子把你的腿腳給綁上,還是識趣點安安穩穩的坐好?”
我也是醉了,這當我傻呢,明知道已經是逃不掉了,我又為何還要去挑戰他們的威信。再說了,今晚發生的事情這麼多,我要是被捆住手腳,等到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連自保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我一直搖頭,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估計是我的反應讓他們比較滿意了,隻見他們對我說道:“我們向你保證,隻要你不吵不鬧,不亂來,好好的配合我們走。我們就不會再動你,就由著你怎麼舒服怎麼來。你就當你現在正在坐車兜風好了,看看窗外的風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哦,好的。”也真虧這個人能說的出口,哪有人被綁架了還能當自己正在坐車兜風。甚至還看看什麼窗外的風景,誰還有心情去看風景啊。
雖然在我的心中已經害怕的不行了,但是我也是真真的佩服自己。我的抗壓能力可真好,不一會兒就平複了心情。我安靜的坐在他們的身邊,一動也不敢亂動。
雖然我好奇的不行,不知道這一段旅程究竟要到哪邊才能停止。車中的空間還是挺寬敞的,所以並不會出現三個人擠在一起的狀況。
我一邊小心謹慎的關注著周圍發生的事情,一邊也不忘了看看我手中的鐵籠,鐵籠光滑冰冷。還好,那個小白兔還在鐵籠裏麵。
而它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處境已經改變,很有可能以下幾秒鍾就要被人抓來燉湯吃肉。可是這隻小白兔還在眯著眼休息,小胸脯一下一下的有規律的起伏著。
我一邊將手指伸進籠子裏麵,一邊用著隻有坐在我身邊的聲調,小聲的嘟囔著說:“那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裏啊,我會暈車的,不可以坐車太久。一會兒要是惡心了,會吐的。”
沒想到我的話才說完,坐在我身邊的的兩個黑衣大漢大漢還沒什麼反應,那開車的司機卻是已經“噗嗤”一聲就笑了開懷。
我低著頭擺弄著籠子裏麵的小兔子,沒好氣的自言自語道:“有什麼好笑的。”
“咳咳……”開車的司機應該是聽見了我說的話,隻見他輕聲咳嗽了兩聲就再也沒開口說話。就像我身邊坐著的兩個大漢一樣,除了剛上車的那一段警告,就沒跟我說過別的話了。
於是我隻好繼續低頭去看著那隻小白兔,我將它從籠子裏麵抓了出來,這隻小白兔倒是也很乖巧,也不亂動,就安安靜靜的躺在我的手掌心上。
雖然小兔子並不會說話,但是就憑它在我手中給我感受到的這種柔軟的觸感,都也還算是可以暫時的分散我的注意力。
讓我的精神不那麼的緊繃,也使我不那麼害怕。
玩著玩著,我也感覺到一陣疲憊,於是將它又給關回到了籠子裏,雖然起初小兔子輕微的掙紮了一下,倒也還是很乖的就躺在了籠子裏麵。
裂成三瓣的嘴唇也不知道在吧唧的些什麼東西。它一直半眯著眼,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睡著了沒有。我又一次好奇的把兩根手指頭穿過鐵籠的縫隙去逗弄這隻小兔子,但是她卻一直不理會我,也不睜開眼睛。
我在心中不由得一陣大呼無趣,哪有兔子睡的這麼死的,是不是被扔下油鍋給弄成炸兔肉都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
無論怎麼逗弄它,這兔子都不醒過來。要不是它那個毛茸茸的耳朵時不時的顫抖兩下,我都要以為這隻兔子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一路顛簸的車程使我絕望,我完全就沒法猜測他們究竟想要把我帶往哪裏。憑著我的印象,走了這麼久,我們應該是已經走出市區了。
窗外的路燈稀稀拉拉的,要不是天空中還有幾顆星星,我幾乎都要感覺這周圍黑的都已經要伸手不見五指。一點兒光線都沒有,就是黑的要命。
窗戶已經被搖了起來,顛簸的道路加上暈車的我,眼皮子一直在不停的大家,使我差點就不想再亂動,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