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蘭的話讓我疑惑不已,為何卻又不能把那網魂鬥羅掀開。
“蘭蘭,為什麼不可以救他。”
看著徐浩的棺材上的那些見多不怪狀物,我似乎透過那厚厚的木板看到了徐浩的靈魂正在網內苦苦的掙紮。
“因為我們並不能確定,這副棺材裏麵的人是不是徐浩本人,而又是誰把這網魂鬥羅捆住這棺材之上的。若是我們此棺材內被鎖住的人並不是那徐浩的靈魂,而是真是的一個罪大惡極的大惡人的話,那麼我們不就是好心辦壞事,把一個惡魂給放了出來了嗎?”
張蘭蘭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她說得沒錯啊,這裏無法證明裏麵的人就是徐浩本人啊,我拍了拍胸口,心中暗道:“好險啊,若真是如張蘭蘭所判斷的那樣,那麼我可就是那惡人的幫凶了。
“可是,蘭蘭,正所謂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卻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吧。若是這裏麵真的是那徐浩的靈魂呢。他死得那麼慘,若是死後還被人給定住了他的魂魄,讓他不得超生,那也太慘了吧。”
這件事關係重大,我知道我不應該管,以我跟張蘭蘭的能力管起來也是非常棘手的,可是我卻邁不開那腳步,總是覺得若真是的好人被困於此不能去投胎,我覺得我的心不會安詳的。
“蘭蘭,可有辦法分辨得出來這裏麵的亡靈是好是壞。”我甘心的再問張蘭蘭。
隻見張蘭蘭正圍繞著那被雷擊而露出來的棺材研究起來。見狀我不敢再出聲,生怕幹擾了張蘭蘭的判斷。
“夢夢,你過來看。”忽然張蘭蘭對我招手,喊我過去。
我連忙跑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她手指向的位置。
隻見張蘭蘭手指的位置,那些棺材上油漆都已經脫落不成形了。
“從這形狀來看,這棺材像是已經有了很長的年頭了。”我喃喃自語。
“對,正是這樣。”張蘭蘭看著我,對我讚賞的一笑,我正要得意起來,卻忽然間笑不起來了。
若說是我的觀察是對的,那麼說明這裏麵躺著的人就不是那徐浩了。徐浩才死去不足百日,他的棺木自然不可能就已經出現油漆掉色的情況。
“蘭蘭,你說,這會不會是徐浩他沒有親人,所以幫他入土為安的人,偷工減料的隨便去買了一副年久失修的棺木草草的把他葬下去了。”
我把我心中的疑問說給張蘭蘭聽。隻見她也是點了點頭:“也是有這種可能的。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得去問問當初辦案的民警,還得走訪這周邊的居民,看是誰幫徐浩放土的。也許能找到這副棺木是不是徐浩的證據。”
張蘭蘭一臉的正氣也感染了我。不錯,雖然我們的力量很是薄弱,甚至於我更是一點兒法力也沒有,可是遇到這種事情,我的善良支使著我,不能放過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
“若是宮弦在就好了,他對於這些活兒隻需要一眼就能夠知道裏麵躺的人的年份。”
忽然張蘭蘭提起了宮弦,讓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塞進了心裏最深處的角落裏,又被張蘭蘭提了出來。
“唉喲,怎麼把夢夢的傷心事給提出來了,真是罪過,罪過。”張蘭蘭可能也是想到了我對於宮弦的敬而遠之,趕忙的跟我道歉。
我撇了撇嘴,假裝很是生氣的樣子對她說:“就是啊,以後別再跟我聊起他的一丁點事情了。”
“好的,好的,夢夢最是大度的了,絕對不會跟我計較的對不對。”張蘭蘭連忙討饒。
我也隻是裝裝麵子了,哪裏能夠真的跟張蘭蘭置氣呢,自然是很快就陰轉晴了。
“那麼,現在我們是往前走,去那磨盤山,還是回轉到磨盤鎮上去請求公安的配合,找出這棺木裏的真相。”
張蘭蘭問我的意見。
我放眼看看了前方的路,再回過頭去看看我們來時的路,覺得還是繼續往前走的好。畢竟磨盤山那兒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而我的處理差評的時間也是有限的。
“蘭蘭,我覺得還是要先解決了這一單差評為主,而這棺木之事遲些時間估計沒有大的問題吧。”
“是的,此事也不差在這一時半刻的。還是夢夢你的事情重要。”
張蘭蘭也同意了我的意見。
為了不嚇著往來此地的人,也為了不讓人看見這棺木露出來了而有人過來擅自移動這棺木,我跟張蘭蘭兩人又極其辛苦的取來了工具,把剛才被那雷電擊中而震飛四處的土重新進行了聚攏,把那棺木又重新掩埋了起來。
好在那倒塌的房屋裏有許多各種各樣的工具,這倒是省下我與張蘭蘭的許多時間。有了鐵鏟跟鋤頭的配合,我與張蘭蘭很快的就把棺木歸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