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既然如此,還請安息。”張蘭蘭對著那新起的頭拜了三拜。
跟隨張蘭蘭久了,我也知道這樣做是送靈的意思,拜了三拜這後,這裏麵的靈魂就不會跟著我們走了。若不然日後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
我也學著張蘭蘭的樣子,鄭重的對著墳頭拜了三拜,嘴裏也跟著念念有詞:“不管你是誰,既然如此,還請安息。”
張蘭蘭等著我做完這些儀式之後,才拉著我離開了這裏。
經過這一折騰,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露出了豔麗多彩的晚霞,隻是看著這天邊的美景,我卻高興不起來。
這已經浪費掉了一天的時間了,我卻什麼線索也沒有。不象以前所經曆過的那些差評,好歹也會有一個當事人出來跟我聯絡,告訴我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好有針對性的來進行處理。
哪裏像這一件事這樣,連個委托人也不見蹤影,甚至於連電話都沒有,這茫茫人海之中,讓我怎麼從大海裏把針給撈起來啊。
想到了沒有當事的委托,又想到了我跟張蘭蘭來到了這麼一個如此惡劣的環境,我真的是有些氣餒起來。
“張蘭蘭,你說怎麼就我這麼倒黴的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這山路走得我氣喘兮兮的,可是這山道上除了我跟張蘭蘭兩人,從那文化科離開之後,這一段路上我們就再也沒有看到任何往來於此的人。
為了打破這種安靜,我想跟張蘭蘭聊聊天,一來好打發時間,二來也好覺得此處有些生氣。
“夢夢,你要這麼想,你這樣的經曆,說明你比常人更偉大,正所謂古言說得好:“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說不定這是一天對你的考驗,將來會對你委以重任呢。”
張蘭蘭拿古言詩句來安慰我,我對她苦笑著,“張蘭蘭,我寧願做個平凡的人,才不希罕這什麼大任呢。”
就這樣跟張蘭蘭聊天的過程中,時間過得倒是還挺快的,當我們的眼前出現了幾棟木屋時,我們知道,這裏應該就是文化科所說的磨盤山了吧。
“看看有沒有人,找個人打聽打聽吧。”我對張蘭蘭說著。
我放眼看了過去,這裏三三兩兩的就那麼風棟木屋,數了一下才五棟而已。為何會有人還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呢。
這還不是讓我最為納悶的地方,最令我不解的是,我跟張蘭蘭兩個大活人來到了他們的地盤,竟然沒有一個人開門出來看個究竟。難道這裏住的人都是兩耳不聞天下事的嗎?
“看來隻好去敲門看看有沒有人了。”我也不奢望有人來迎接我們,好歹出來一個人問問我們來意總是好的吧。
整得好像我跟張蘭蘭來到了荒郊野嶺似的。
“咚咚……”我來到了離我們最近的一戶人家敲起了他們的大門。直到我的手都敲得酸痛了,我都以為這戶人家裏沒有人,都準備放棄時,才聽到這戶人家的大門吱的響了起來,隨後大門總算是打開了。
一見屋裏有人,我已經顧不得剛才心裏的疑惑了,連忙很有禮貌的詢問:“大叔你好,請問這裏麵磨盤山嗎?”
開門的人是一位看上去有近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喊他大叔自然沒有錯的了。
他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張蘭蘭,他的眼神從我們的身上來回的瞄了好幾眼,這才開口說:“沒錯,這裏就是磨盤山,二位姑娘來此地是因何事而來。”
一聽到這裏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心中樂壞了,連忙問他:“請問大叔,這裏可有一個名叫葉拓跋的人。”
“葉拓跋?”不認識。
那位大叔想了想後,又很肯定的對我說再次搖了搖頭後說:“這裏總共就住了五戶人家,全部都是一個大家族裏的分支,全部都是姓黃的。”
“全部都姓黃,沒有姓葉的?”我不信的再將開口相詢,可是我還是得到了那位大叔肯定的答複。
這讓我很是泄氣,這次到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委托人啊,弄得神神秘秘的。
“大叔,您再想想,有沒有跟外鄉聯姻,然後就有了葉姓之人呢。”
張蘭蘭也上前來幫我做進一步的詢問。
對呀,這裏不可能全部都是姓黃的嗎,難道這裏的人不需要娶媳婦嫁女兒的嗎,這有娶有嫁的,不就會有外姓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