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著小功跟大明跟我的距離時,那股冰冷的感覺就一直在我的後背沒有散去。也就意味著這個惡靈一直就在我的身邊。
雖然不願意大明他們回來受到危險,但是我知道,這已經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事情了。
就在這樣矛盾的心理中,大明先回來了。
“夢夢,你這裏沒有事吧?”
我搖了搖頭。看到他自己一個人回來,再加上剛才他呼喊張蘭蘭她們的聲音,不需要詢問,我已經知道他這一趟出去是什麼也沒找著。
“很抱歉,我未能找到他們。出發前我跟小功定了時間,以半個小時為限,無論找到還是找不到都要返回這裏集中。”
我點了點頭,他們製定的方案是正確的。我們不能做出那種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情。總不能夠在張蘭蘭跟大成還沒有找回來的同時,又把大明跟小功也弄丟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3點鍾了。這意味著零午夜12點已經不足十個小時了。
我很是失落。一來為我的性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而悲哀,二來也為張蘭蘭跟大陳的失蹤而感到擔心。
“他們兩人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我擔憂的詢問大明,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大陳可是去算過命的,大師說他是長壽的命格。”大明出聲安慰我。
說話間,小功也回來了。看到小功自己一個人回來,我的心裏立刻就涼了半截。
奇怪的是小功跟大明他們就站在我的身旁。他們臉上卻冒著汗珠,還一邊以手當扇子,不停的給自己臉上扇風,嘴裏還一直在嚷嚷說他們太熱了。
今天遇到的怪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平時極少有身邊出現這種怨氣的時候,就我一個人感覺到冷意的。都是在我周圍的人,同時都能夠感覺到這股冷意的。可是現在看我周圍的情況,小功他們似乎是沒有什麼不妥的感覺,我已經冷得舌頭,說話都不清楚。
我盡量保持著正常的狀態,生怕小功他們看出我的不對頭,若是他們詢問起來,我也還真的不好回答。
“現在怎麼辦,我們是進是退。”我問出了遭到他們白眼的弱智問題。問出口後我才覺得好無趣,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問了也白問。就如他們是不會放棄大陳,我也不會放棄張蘭蘭一樣,我們都不是不可能就此離開的。
“蘭蘭,你在哪裏?為什麼我們找不到你們。”
我打張蘭蘭的電話打不通,回想到她隻是發短信給我,卻沒有打我電話,於是我也嚐試著給她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我沒有,小心你身邊所有的的人。”
我都沒有抱希望張蘭蘭會回我的短信,卻在我發出了短信沒有多久,就收到了張蘭蘭的回信,我心中狂喜,卻在看了短信之後心又直沉到穀底。
張蘭蘭短信中的意思是想暗示什麼,讓我小心身邊所有的人,是我身邊所有的人都有問題還是某一個人有問題。
這一路上行來,大陳他們三個人我怎麼看都沒有看出有問題的地方。我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小功跟大明,他們兩人臉上都是一副焦急的神色。
大明從車上的後備箱裏取出幾瓶礦泉水來,分別給了我跟小功。我感激的對他笑笑接了過來卻不敢喝。
大明跟小功倒是痛痛快快的一口氣就把整瓶的礦泉水一喝而光,想來也是渴壞了。看著他們兩的豪飲,我的嘴唇動了動,極想也喝上幾口潤潤噪子。我也是渴壞了,若是剛才我沒有收到張蘭蘭的信息,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接過後就大口的喝上幾口。可是有了張蘭蘭的示警,我看什麼都覺得非常的不正常,也許這是我的心裏作用,總之我現在對大明跟小功都是一副警惕的態度,不敢過於的再對他們坦誠相待。
“走,張蘭蘭上車,我們開車往前麵以十公裏為限再去找找,說不定張蘭蘭他們沒有往回走而而是往前麵走了呢。按照正常的速度,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正常是走不出10公裏的,我們就以10公裏為限,仔細的再找找,如果找不著就再往回找。
大明說著跳上了車,坐在了駕駛座上,並對小功說:“你休息一會兒,我來開車,剛才你定是累壞了,精神高度的緊張。”
小功也不客氣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們三人的關係很好,而且平日裏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大家分工合作完全不需要商量及打草稿,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這樣的三人組怎麼會出來會讓我小心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