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宮弦在我這感激的笑容下,竟然一點都不為所動。反而一把將我從床上拉了起來,在我一臉懵逼的時候又將一盒東西扔在我的麵前。
我有些莫名其妙,同時心中開始有一陣不好的預感。直到我看清了這個被扔在我麵前的東西:果然!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宮弦看到了宮一謙送給我的補品。
我著急的拉住宮弦的手,對他說:“宮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些東西……”我隻不過是跟宮一謙這麼多年的朋友感情,我已經決定要送給張蘭蘭了!
可是宮弦沒等我把話給說完,冷言冷語的對我說:“林夢啊林夢。你究竟得要有多寂寞多不知廉恥?昨晚是我沒有服務好你嗎?”
沒想到宮弦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心一寒。想要跟他解釋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裏。我撇開眼睛,什麼話都不想跟他說,任由宮弦不停的對我冷嘲熱諷。
直到宮弦停了下來,沒好氣的用一種酸的不能再酸的語氣對我說:“林夢,你要是還有點廉恥,你就把這些補品扔出去。”
我看著宮弦這一副大哥的樣子,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想起宮一謙我們一起長大後來我經曆了這麼多變革,他還是關心我的。
而且我對不起宮一謙的事情確實太多了,就連這一個簡簡單單的東西都要讓宮一謙失望的話,我做人真的太失敗了。
我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對宮弦說:“我就不扔。”
宮弦聽了我的話以後反而笑了,這一笑如同春日桃花開一樣暖洋洋的。可是我心中卻如深陷冰窖,冷得不行。
隻聽見宮弦用著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說:“你要是不跟宮一謙斷了聯係。我就再不會保佑宮家。反正我不過是個鬼魂,這宮家要怎樣就怎麼樣,要如何就如何。我看看等著宮家衰落以後,這宮一謙能在這裏麵吃到什麼好果子。”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弦,沒想到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宮弦竟然會用來威脅我。我忍無可忍的對宮弦說:“你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事情根本沒有多大,也根本就是宮弦自己的小肚雞腸才會強行將事情給扭曲。越想下去,我就越是一陣委屈。本來我跟宮一謙就是青梅竹馬,感情好的不行。宮弦這突如其來的求婚,就已經將我跟宮一謙強行拆散。
現在這樣也就算了,竟然還威脅我,真是要命。
門外有人影晃過,我心中一慌,卻也找不到什麼問題。
宮弦將桌子上的補品全都一掃在地,然後離開了房間。不知道宮弦離開之後回去哪裏,但是我想應該是回他的地下室吧。
想到這裏,我又是覺得自己太搞笑。宮弦要去哪關我什麼事,就是真像他說的那樣,宮家要生要死他也不管了。那我也更是無所謂。
大不了這世界直接末日算了,誰也不要去對誰負責。我望著天花板,床幔飄飄蕩蕩的。看著這屋子,我怎麼也睡不著。
每次每次當我快要睡著,就總能想到宮弦這一氣就走的畫麵。給我鬧心的不行,我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給敲暈算了,誰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想了想,我幹脆直接從床上下來。準備去廚房找上一瓶紅酒,喝了以後不僅美容養顏,而且還容易睡覺。
打定主意以後,我直直的就朝著廚房的方向走過去。現在宮家倒是算是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了,宮弦上次把這裏麵給清理過一次以後,再也沒有遇到什麼鬼怪。也讓我輕鬆了不少,不然總是要提心吊膽的,什麼時候都不敢做。
“夢夢?”冷不丁突然聽到了我的名字,我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宮一謙的手中拿著一瓶白酒。
我驚訝得不行,在我對宮一謙的認知中,他幾乎沒有喝過什麼酒。倒不是宮一謙的酒量不行,而是我記得我之前問過宮一謙為什麼不喝酒,宮一謙當時也是這麼回答我的:害怕喝了酒以後,意識模糊。做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在夢夢需要我的時候我都控製不了自己。
當時聽見宮一謙這麼說的時候,還給我感動的不行。
現在時光荏苒,宮一謙也不再是之前的大男孩了。而是一個成熟獨立的男人了。我看著宮一謙,鼻頭一陣發酸。
氣氛是挺尷尬的,我幹笑著對宮一謙說:“一謙?怎麼來廚房。你要喝酒嗎?”每次我要喝酒的時候,總能遇見宮一謙。真不知道這是命運還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