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謙無奈的提了提自己手中的酒瓶,對我說:“是啊。被陸雅給煩的不行。她這一回家就給我打電話,說自己要瘋了。總是見到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我安慰她,說她是精神太緊張了。但是她卻一口咬定說這肯定跟張蘭蘭有關係。不管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一個情緒裏麵。”
聽著宮一謙這麼說,我心中是一片了然的。今天白天張蘭蘭就已經告訴我,她對陸雅做了這麼一個小惡作劇。倒沒想到在這邊才剛撒潑完事,竟然還有臉打電話給宮一謙哭訴。
宮一謙也真的是個脾氣好的主,要換做是別人,誰還管陸雅怎麼樣。不過話又說回來,宮一謙之所以這麼在意陸雅,也還是跟之前的理由一樣,是需要陸雅在工作上借他一臂之力。
如果真的如宮弦所說的,那麼宮一謙的日子真的恐怕就是夠嗆。陸雅這麼裝瘋賣傻,宮一謙都能忍受,可想而知為了這個宮家,宮一謙真是沒少下心血。
我試探的問著說:“那陸雅除了說這個,就再沒說別的了?”總感覺宮一謙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害怕我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宮一謙這邊麻煩事不斷。所以我總想多知道些什麼。
正巧這個時候,宮一謙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宮一謙就是看了一眼手機,然後又抬頭看了我一眼。直接將手機翻了過去,再不多看一眼。
宮一謙的這個小舉動令我心中一陣糾結,肯定是有事情瞞著我。該不會是我宮一謙添的麻煩太多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繼續問道:“一謙?誰給你來的短信。能給我看一眼嗎?”
宮一謙定定的看著我,然後苦笑一聲說:“是陸雅的。”
不過盡管如此,宮一謙也就是猶豫了幾秒鍾就將手機遞給我。這一條短信是陸雅剛剛發過來的,我點開短信一看:一謙,你說林夢跟張蘭蘭做的這樣的事情就不怕招報應嗎?
我沒明白這句話陸雅所指的是什麼事情,於是我看了宮一謙一眼。宮一謙也隻是聳聳肩,示意我看之前的短信。
得到宮一謙的許可以後,我果斷的往上一看。內容多半都是陸雅一些興師問罪的東西,我略帶無奈的將手機還給了宮一謙。
陸雅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偽裝著性格了,現在的陸雅完全拒絕身邊所有人。不論別人對她說什麼,她都會認為這都是另有所圖。
宮一謙苦笑的說:“也不知道誰把我送了補品的事情告訴她了,這不,都快炸毛了。剛剛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就像我欠了她一樣,怎麼說怎麼有理。”
我哭笑不得的說:“看來陸雅這又是多記了幾筆賬在我的頭上。”第一瞬間其實我是很不厚道的想到宮弦的,但是後來想了想,以我對宮弦的了解,宮弦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就算他生氣也好,怎麼也罷。去直接找陸雅吐槽我跟宮一謙的事情,宮弦怎麼麵子上都會掛不住。
這時我突然間想到了在我跟宮弦吵架的時候,出現在我們門外的那個人影。我一拍手,對宮一謙說:“我明白了,一定是有仆人路過的時候聽到了。”
宮一謙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再接上什麼話。
雖然陸雅沒有直接的過來找我的麻煩,但是想都知道陸雅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指不定現在都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裏攥緊了拳頭,暗暗的盤算應該如何對付我。
我淡淡的對宮一謙說:“這事情說來也怨我。張蘭蘭確實給陸雅下了一些小術法,聽她說也就是什麼能讓陸雅看到小鬼怪的東西。給你也添了不少麻煩了吧。”
宮一謙一副了然的麵孔,點點頭說:“這樣就能說得過去了。陸雅今天氣得不行的打電話給我說,這種雕蟲小技怎麼能難得倒她。還讓我碰到你的時候告訴你,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她已經請大師把這個事情給結局掉了。我一直沒聽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現在你這麼告訴我了,也算是能解釋的通了。”
陸雅是很難纏的一個角色,一直以來也都是我把她給看清了。想來也是抓住了宮一謙的弱點,不然怎麼敢這麼跟宮一謙說話都還振振有詞。
現在的人我真是越來越摸不透了,隻感覺相處起來真的好累。宮一謙手中拿著白酒,在我麵前搖了搖說:“夢夢,話說回來,你來廚房做什麼?要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