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送金醫生走以後剛想著回來問問看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房門半掩,她一推開就看到霍景沐俯身在親吻著床上的女人,陽光明媚,歲月靜好,那場景實在養眼。
“哎呦,少,少爺,我隻是想來問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這就走……”容姨老臉一紅轉過身子心裏卻在偷笑著,他家少爺這是終於想通了肯碰女人了。
“等等,容姨,你來給她擦身子順便換套衣服!”霍景沐有些尷尬的起身把容姨叫了回來,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我隻是在給她喂藥而已,別大驚小怪的!”
到底是誰大驚小怪的,容姨忍著不笑,走到床邊,在看到床上女子的容顏時,震驚的捂住了嘴。
“少爺,這,這不是……怎麼可能呢?”
“她不是蘇蔚,隻是長的像罷了!”霍景沐解釋道,“她叫季茵娓,以後你就叫她季小姐吧!”
聽這話的意思這女人怕是要常來啊!
“真的不是少夫人嗎,我瞧著這兩個人可是一模一樣啊,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像的兩個人嗎?”
是不是同一個人霍景沐現在也不確定,不過他遲早會弄明白的,到時候如果讓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她的話,看他怎麼整她!
“好了,容姨你快去打點水來給她擦擦身子吧,不然一會就要著涼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回望了眼依舊沉睡的女人,容姨來了也好,他再不走或者讓他來給她擦身子那他那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怕是要白洗了,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那空虛了四年的兄弟真的能讓他成為柳下惠!
睡了將近有兩個小時,季茵娓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老婦人坐在她床頭對著她笑,一刹那她嚇得連忙起身拉住了被子。
等定睛一看她才認出了婦人是誰。
容姨?她差點就喊了出來,好在克製住了。
容姨滿臉慈祥的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季小姐別怕,我是這個別墅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容姨。”
“容姨好!”雖然再熟悉不過了,但季茵娓還是裝作初次見麵的樣子有些膽怯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丫頭可真乖,真討人喜歡!”容姨歡喜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季茵娓訕訕的笑著,還叫她丫頭呢,她自己丫頭都四歲啦!
“季小姐睡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餓啦,要不要我下去做點吃的?”
“好啊,謝謝容姨!”季茵娓甜甜的應著,一顰一笑都跟往日的蘇蔚沒什麼兩樣,不過這會她的確是餓了,肚子空落落的。
容姨越看她越是心酸,突然就紅了眼睛,季茵娓有些驚慌的拿紙巾給她。
“這是怎麼了?”
一道幹淨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霍景沐站在門口,他身上的浴袍已經換成幹淨整齊的白襯衫,白色襯衫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鬆開了三顆扣子,隱現胸溝性感的胸膛,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
季茵娓抬頭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目光又淡漠的轉移了視線。
容姨擦了擦眼淚起身,“哦沒什麼,就是看到季小姐喜歡得很,一時就有點情不自禁了!”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說因為季茵娓長得像死去的少夫人她才感慨的,“少爺,您就先陪季小姐說說話,我下去給你們做些吃的來!”
“嗯,麻煩你了容姨!”霍景沐微笑著點了點頭,容姨轉頭看了看床上的女人。
“不麻煩,不麻煩,季小姐好不容易來一次我要好好讓她嚐嚐我的手藝!”
容姨走後霍景沐就走過來在她床邊坐下,幽黑深邃的雙瞳如同柔媚的黑夜,落在了她的身上。
季茵娓拉著身上的被子往後退了退,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她原來那套了。
霍景沐率先看出了她的疑惑,給出了答案,“你身上出了汗,我讓容姨給你換的衣服!”
這個解釋季茵娓還是相信的,不然怎麼一睜眼就看到容姨在她身邊呢,她用手攏了攏衣領卻發現胸前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吻痕。
她臉色一沉,指著自己的脖子,語氣不太和善,“那這些呢,這些是怎麼回事?”
“你是在質問我?”他冷傲著睥睨看著她,然後慢條斯理的用手解開了自己胸前的兩粒扣子,同樣用手指著自己的胸膛,笑容猶如一隻千年老狐狸,“這裏也有你的‘傑作’,怎麼樣,這下平衡了吧?”
平衡,怎麼能不平衡,他麥塞色的胸膛前不僅有她的吻痕,牙齒的咬痕,還有她那小貓爪撓出來的血痕。
季茵娓臉色一紅,微微發燙,一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臉上,不去看男人那副“我才是真正的受害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