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爵習慣了放蕩不羈的模樣,可當他正式穿著一身黑色純手工西裝係著一條藍色領帶站在她麵前時唐棠還著實驚豔了一把,她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不得不說霍景沐這個圈子裏的男人就沒有次品,個個都是上等的妖孽男級別的人。
安爵走到唐棠麵前挑起她的下巴,輕佻一笑,勾起一彎桃花眸,“老婆,怎麼樣,是不是被我這身行頭驚豔到了,有沒有被我的魅力所折服準備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
唐棠對上他熾熱的視線,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鼻息間滿滿都是他身上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兀的她小臉一熱,自從倆人上次在醫院裏忍不住親熱一番後她對這個男人越發沒有抵抗力了。
她雙手撐在他胸前阻止他的再靠近,“叫誰老婆?我們還沒結婚呢!”
安爵摸了摸下巴,烏黑的眸子閃了閃,“哦,怪我進度慢了,上次你不還說快了嗎?”
唐棠羞澀的跺了跺腳,想她瀟灑肆意了二十多年怎麼就栽在這個男人手上了,硬生生把她從一個行俠仗義的女英雄變成了一個動不動就羞怯的說不出話來的小女孩一般。
“算了說不過你,一會進去了你可別像這樣口無遮攔的!”
他大手一揮將女人摟進懷裏,揚起了堅毅的下巴,“那是當然,閨房話自然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說的,這種好東西怎麼能跟別人分享呢?”
唐棠張了張嘴終究是無話反駁,遲早這個男人是她未來的另一半怎麼樣也得提前適應。
婚禮還沒開始,唐棠和安爵遞了請帖坐在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她今天來參加婚禮林思哲並不知道,因為請帖是葉歡給的。
唐棠一個人去了洗手間安爵則被一些婚禮的客人拉著敘舊,貴族的圈子就是這樣不管認不認識絮叨絮叨就認識了,她提著禮服的裙擺小心翼翼的從洗手間出來碰巧撞到了也同來洗手間的林母。
一看到麵前的女人是唐棠林母年邁的臉上就漾起了細碎的皺紋,刻薄的鳳目挑起,“怎麼是你,誰讓你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的,你說今天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唐棠的右手被林母捉住,這個女人看上去已是中年沒想到勁還不小,唐棠忽然想到那天她作勢要打小西,她想如果那天沒有安爵及時出手相助的話那她的小西估計痛大發了。
但唐棠不一樣,她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中年人,她是一個曾經跆拳道黑帶九段的人,盡管這幾年她都沒有露手了但這點看家本領她總不至於丟的。
她手臂一轉揮去了林母的手然後後退兩步與她重新保持距離,她不喜歡唐棠,唐棠也不見得多喜歡她,但終歸是長輩還是林思哲的母親唐棠也不可能真的對她動手的。
“伯母您誤會了,我今天之所以能來這裏是您的準兒媳婦送的請帖,而我來這裏也並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將我最衷心的祝福送給林思哲,我不會像您猜忌的那樣在婚禮上惹是生非!”
林母怒目瞪著她,“你以為我會信你?四年了,你整整捆綁了我兒子四年,他為了你和你那個兒子連家都可以不回,真不知道你給我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這麼為你鞍前馬後的?現在我兒子終於想開了找到適合自己也配的上他的女孩了,他就要結婚了,你來告訴我你想要祝福他你說我能信嗎?”
唐棠無力的笑了笑在她眼裏看重的終究是門第吧,,“那我要是告訴您我也快結婚了呢?這樣您總該放心我對您兒子沒有別的心思了吧!”
“你也要結婚了?像你這種帶著拖油瓶又貪得無厭的女人居然也有男人要?”林母鄙視的譏笑。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會有人要,怎麼辦呢畢竟是我兒子的親爸就算為了孩子我也得嫁啊,畢竟我隻給他他想要的!”
唐棠這番話含沙射影林母不是聽不出來,可是看唐棠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加之請帖是葉歡給的她又不好將人給趕出去,也好,就讓她那傻兒子看看他們這段孽緣是怎麼結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