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夏兒沒意見,那便半月後吧。半月後,我們成親!”秋寒月一錘定音。丹夏張了張口,最終在秋寒月那略帶懇求的眼光中,沉默。
秋寒月見丹夏沒有出聲反對,很是高興。
“夏兒,不要胡思亂想,不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夏兒,不管你記不記得我。你隻要知道,這世上,我隻在乎你。你若喜歡這裏,我們成親後便繼續留在這裏。你若不喜歡,我們可以去晗國去加羅。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隻要,你快樂。”秋寒月的聲音很動聽,帶著微微的嘶啞。聽在丹夏耳中,猶如一曲婉轉的笛音,不知不覺,丹夏揚起淺笑。
如果能如他所說,嫁他,未必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隱約間,她知道在自己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是異世靈魂重生那般簡單。那偶爾浮現在腦中,如覆了層薄霧的身影,那清冷的一聲聲低喚,那火熱的眸,那冰冷的唇,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她。曾經,發生過什麼。可她卻忘記了。
有人說,之所以忘記,是因為記憶太過痛苦。
她覺得那或許是對的,隻要她一深想,頭便疼的似有人在拿鐵棒錘。現在,秋寒月陪在她身邊,她能感覺出,他的心。
那樣的火熱,那樣的小心翼翼,如嗬護一樽稀世的水晶娃娃。
如果嫁給他,能讓他感覺幸福。她便嫁……
至於她遺失的,不管是記憶或是過往。就讓它隨風而去吧。至少,她不會再心痛。想明白這些,丹夏一張俏臉終於伸展開來,微一抬頭,便迎上秋寒月微挑的眸。
“丫頭,在想什麼,連我離得這麼近都沒發現,這樣可不行,如果哪天我不在身邊,有登徒子近你身可如何是好。這樣吧,今天開始,你跟我學武。雖然你沒什麼慧根,又懶,又怕累……可是,有我這個名師指導,相信你會一日千裏的。”在丹夏略沉的目光中,秋寒月聰明的改了口。
丹夏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個秋寒月,除了她不夠愛他外,實在好的無可挑剔。嫁給他,或許賺到了。
“阿月,小白呢?”吃飽喝足,丹夏開口問著自己撿來的小狼仔,秋寒月很是無奈的一叩掌,一個灰色身影飛身進屋,他的懷中,抱著那隻手掌大的小狼仔。
丹夏見小狼爪上的傷痕己被處理過,此時包著白色棉布。不由得對來人微微一笑。
“張馳,它叫小白,很可愛吧。謝謝你救了它。”灰衣人正是秋寒月的心腹張馳,自從秋寒月詐死擺脫軒王名頭後,張馳的時間突然變得寬裕起來。初時他還覺得有趣,偶爾逛逛花樓,喝喝花酒,睡睡花魁,這小日子也蠻滋潤。可是……啥日子也得有個頭啊。
在逛夠花樓,喝膩花酒,睡夠花魁後,他再次做回秋寒月貼身侍衛工作。對這個陪他數年的手下,秋寒月也是睜隻眼睛閉隻眼睛。他原想放他自由,可有的人天生奴才命,就喜歡任他差遣。這不,他與丹夏來到這裏的第二天,張馳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