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栩癟癟嘴,沒有言語。他現在的心情糟透了。
他總覺得就是眼前這個長得極好看的男人搶走了他的小姑姑。但是這麼長時間來,似乎他們府裏的人還都習慣了一樣。
王姒寶摸了摸王栩的頭道:“乖,將來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說完王栩,王姒寶才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孩子今年都十歲了,怎麼被她教導的這麼單純。想當年朱臨溪好像才八歲就知道早早的將她給定下了。
王姒寶決定將王栩一個人留在房間裏,讓他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然後在朱臨溪的陪同下去找南風翌道謝。
南風翌看他們二人攜手而來,心裏更是覺得不舒服。
淡淡的道:“你們來了。”
“嗯。我想找你好好談談。”王姒寶含著笑說道。
“有什麼好談的,不就是你要和他在一起嗎。這我都知道。”南風翌相當不悅的說道。
“這可是你替我說的,我可沒打算這麼說。其實我就是和他來向你道謝的。這次的事真的謝謝你了。”王姒寶最後一句謝謝說的相當的真誠。
“切,要你謝?我隻是湊巧趕上了而已。而且你昨天不是說咱們兩清了嗎?”南風翌心裏還是不暢快。
“嗯。一碼歸一碼,該說謝謝還是要說的。”
“那我不要你說謝謝,我隻要你以身相許怎麼樣?”南風翌說完這句,還挑釁的看著朱臨溪。
看朱臨溪要發怒,王姒寶笑著拉了拉他的手道:“你最近怎麼這麼願意生氣,這樣不好。”
“我就是看不慣這小子,想要揍他一頓才能解氣。”林溪冷冷的說道。
“怎麼的,不服?我還想揍你呢。”南風翌一擼袖子大有幹上一架的架勢。
“好了,你倆最好一輩子都沒有打架的機會才好。”王姒寶可不希望將來兩人有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打架。那也就意味著大家要在戰場上相見。那可就是兩國兵戎相見了。
雖然王姒寶這樣想,但是以定國現在皇帝南風正陽的一些舉措來看,這種情況弄不好要不可避免的發生。
“好了,南風翌你聽我好好跟你說。我們倆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什麼,甚至如果細算起來,這是我們第三次相見。而且你還是在我三歲之前見的我,又怎麼可能情根深種?也許我隻是你心中的一個念想而已。我可聽說你衛家的表妹可是對你用情至深呢,你何不轉回頭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切記要記得惜取眼前人。”
呃,最後一句台詞好像是這麼說的吧。
看南風翌聽到她提到衛玲瑾時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王姒寶覺得自己多說也無意。於是總結陳詞道:“有些事需要你自己慢慢體會。再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將我小時候戴的鐲子還給我吧。你的那塊玉佩我娘早早的就還給了景親王。那是衛世子妃留給你的念想,希望你能好好的保留。”
南風翌伸手摸了摸懷裏的鐲子,沒有取下。
他抬起眼,神情有些痛苦的說道:“你就當留給我一個念想好嗎?也許這個鐲子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它卻是我在定國的一種支撐的力量。”
王姒寶為難的看向朱臨溪,朱臨溪緩慢的點了下頭。他知道南風翌在定國的不易。不過最後仍然堅持的說道:“等你將來尋到自己的意中人,我希望你能主動的將鐲子還給我們。”
雖然知道那個可能很小,南風翌最後還是爽快的答應了。
當天下午,王姒寶等來了風塵仆仆趕來的剛上任不久的林北府知府大人,王裕洵王知府。
也算是王知府有那個命,本來他剛一上任,那群下屬就把最近幾個縣都有孩童丟失的案子呈報給他,讓他來辦。同時孩子的家裏人也聯名上告要求官府盡快破案。
就在眾人都等著看好戲的時候,人家王知府的妹夫來信說,孩子找到了,賊人也都已經伏誅了。
這下等著看好戲的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好跟著王知府一起來看看到底是不是真事兒。
“寶妹,你怎麼樣?病好些沒有?”王裕洵一見到王姒寶就揉著她的頭發,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好多了。你別為我擔心了。”王姒寶一邊說,一邊試圖躲開王裕洵的魔爪。
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的發型可不能亂。
“嗯,那我就放心了。那群孩子現在在哪?”王裕洵在下屬麵前還是知道要以公務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