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家產,還有男人。
……
林若安和陳秘書找到一處角落的座位坐下,陳秘書呼了一口氣,不著痕跡地捏著小腿低聲說,“好累,這些精英,一個個不投資,卻偏偏還我們和他們談那麼久,把人晃得暈頭轉向。”
她們與許多家公司談過,並沒有什麼收獲,隻有兩三家公司留下意向可以後續再聯係。
可但凡有一絲希望,林若安也不能放棄。
林若安將那些名片放入手包內,準備和陳秘書離開。
她們談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去了。
可是有些人卻偏偏不想讓她們好過。
趙裴曼注意到林若安和陳秘書要離開,立馬快步走了過來,“哎呀,林若安,談完生意啦?一個晚上多少價格?”
趙裴曼的音量很大,引得不少人轉頭注目。
“趙小姐,今天在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希望你放尊重點。”林若安看著趙裴曼一字一句地說道。
趙裴曼卻笑了起來,招了招手,找來一群姐妹,將林若安和趙秘書團團圍住,提高聲量說道,“姐妹們,快來看啦,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在場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這句話不錯,可我怎麼覺得這個人卻是沒什麼身份的?”
林若安按住忍不住要出頭的陳秘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看向趙裴曼,“趙小姐,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趙裴曼抱著胸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是混進來的,你根本沒有邀請函吧?”
“邀請函不是你給我們的嗎?”陳秘書忍不住回了一句。
“是嗎?”趙裴曼招來門口的侍者,高聲問,“剛才這位女士進來的時候,有給你看她的邀請函嗎?”
“不好意思,小姐,這位女士我記得,是有的。”那侍者不敢說話,低著頭回答道。
趙裴曼隻是好整以暇地點了點頭,“把她的邀請函給我看看。”
那侍者果然拿出了林若安剛才遞過去的邀請函。
趙裴曼打開邀請函卻訝異地捂著了嘴,對身邊一個女子說道,“娜娜,我前幾天是不是跟你說過,我把要給你的邀請函給弄丟了?你說你的邀請函怎麼會在他們手上?這左下角還有我專門給你做的心形記號呢!”
“那肯定是她們偷的唄。沒資格參加酒會,就要偷邀請函來看看上流社會是什麼樣的吧。”那女子胸有成竹地說道。
“說不定還能給自己賣個好價錢呢。”又一個女子說道,頓時整個大廳響起一陣低笑。
林若安這才知道,原來趙裴曼埋的陷阱在這裏,就等著她來,好好地羞辱她一場。
“趙小姐,你前天在四季酒店的大堂給的我邀請函,如果我們有閑心的話,可以去調監控,看看是誰在說謊。”林若安不緊不慢地回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