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姐妹”表麵上與趙裴曼相處得極好,背地裏十分厭惡趙裴曼的性格,平日裏她們受了不少趙裴曼的氣,還又礙著她趙家小姐的身份上不敢發作,現在見趙裴曼挨了打,心裏不知道有多麼開心。
趙裴曼捂住臉頰,看著林若安,恨恨地說,“我才不和這樣的女人道歉!憑什麼?!”
“就憑你誣陷我們林總是偷了你邀請函進來,還潑我們林總紅酒,給她難堪,無故找她麻煩,你就該道歉!”陳秘書長期生活在國外,對於國內的人情世故並不了解,但也正是如此,讓她多出了許多的勇氣。
“你個小跟班,你有什麼身份和我說話!”趙裴曼氣得不管不顧起來,已經是沒有理智的了。
“啪——”地又一聲響亮的聲音,趙啟陽又給了趙裴曼第二個巴掌。
他幾乎無法想象自己一世英名,一步一步算計得那麼精明,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兒來。
實在是太過於愚蠢。
趙啟陽喘著粗氣,胸口因為怒火而起伏不定地看著趙裴曼紅腫的臉,心裏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現在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如果他不好好管教管教趙裴曼,出了這道門,人家心裏不知道怎麼笑話他趙啟陽管教無方呢。
趙裴曼被趙啟陽打得哭了起來,趙母見自己女兒挨打,不禁心疼地上前製止,扶著趙裴曼,一邊給她擦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道,“曼曼,你就道個歉吧。”
趙母這樣的語氣,倒是弄得像是顧行祈這邊的不是了。
“趙老爺子,既然趙小姐不想道歉,也就算了,算是我和我夫人今天在這酒會上被人憑白潑了髒,隻是下次趙家再有酒會,我們也不便參與了,隻怕到了場,被人懷疑是偷了邀請函進來的人,無故惹得一身嫌。趙家不歡迎顧某和顧某夫人來參加酒會,我們也不好打攪大家。”顧行祈淡淡地說道。
他這樣的說法,就把顧家和趙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下回他在商界對趙家動手,倒也正正當當的了。
在場的人見林若安是顧行祈的夫人,對於剛才趙裴曼誣陷林若安偷了邀請函的事情也明了起來。
顧行祈可是各大酒會想邀請都邀請不來的人,誰不知道他這幾年極少出席應酬和酒會。
尤其是攜著太太出席的,那就更加少了。
顧行祈肯帶著太太來參加趙家的酒會,那是給趙家的麵子。
哪裏還需要去偷邀請函呢。
“慈母多敗兒!”趙啟陽指著自家太太罵了一句,轉頭深呼吸了幾口氣,換上一個得體的表情對顧行祈說道“顧總,今天是小女無理取鬧,打攪你和你夫人了,我趙啟陽在這裏替她向顧總和貴夫人道個歉。什麼偷邀請函的事情都是子虛烏有,還請顧總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顧行祈雲淡風輕地說,“隻是今天來參加趙家酒會的商界人士這麼多,趙家又給了我夫人一個這麼大的侮辱,以後怎麼讓我顧行祈和我夫人在商界立足?隻怕人人都會笑我顧行祈沒有能力保護妻子,還被趙家女兒誣陷栽贓公然侮辱,我顧家的臉麵往哪裏放?”
顧行祈的態度是不想善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