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廁所裏的水(1 / 2)

根據竹詩的提示與趙海鵬的行動,我知道飯店中新來的這一家三口絕對有問題,不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行當的,便是經營著某種非常邪乎的買賣。

可我明白,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讓男人意識到我在刻意提防他。

咱反應也算迅,在那年輕男人望向我,並感覺出更大的不正常之前,我立刻搶先一步,拿著菜單,走到男子身邊。

我彎下腰,衝他的孩子笑了笑,又對男人道:“先生,我在確認一下,你要的這個清湯麵裏放蔥花麼?”

“不要!”那男人衝我回應的笑道:“我和你那個夥計過的,隻要麵,蔥花香菜都不要。”

“哦!”我點了點頭,又道:“我們這新開張,買麵條送鹹菜,您是要張北的‘醬疙瘩’,還是要保定的‘春不老’?您一下,我好給您送。”

“這個……”男人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搖頭道:“我們家人不愛吃鹹菜,謝謝了。”

聽完男人的話,我點了點頭,佯裝轉身,衝廚房下喊了一嗓子,便順勢坐到趙海鵬處,也跟著吃瓜子去了。

第一次接觸,我沒感覺這男人有任何的不正常。他下意識的緊張雖然奇怪而過激,但誰被人無端盯上兩眼,估計都會多少有點反應的。

看不出顧客的問題,我也不好明著和趙海鵬討論這些,於是與趙海鵬對視坐好之後,胸裏縱然有千萬的疑問,卻也如茶壺倒餃子一般吐不出來,搞得自己非常鬱悶。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咱五髒廟的看家本事~~“火工語”。

幾以來,我為了更好的融入五髒廟的世界,和趙水荷那丫頭有意無意的學了不少的火工暗語,雖然依舊不能大段的“整暗”,更不會鬥茶陣,可與老趙用“火工詞”商談一些簡單的問題,應該還是辦得到的。

況且,現在這個不能挑明的場合,不正是我檢驗“學習成果”的大好時候麼?

於是,我用從趙水荷處學來的,那一點兒粗淺的火工語,與趙海鵬開始了“春點”。

先,我指著趙手裏的報紙,聲問趙海鵬道:“我老趙,你看這報紙裏寫的什麼呀?有沒有你‘父母’的消息?需要幫忙支會一聲。”

趙水荷過,火工語中,父母是“食客”的意思,因為五髒廟的廚子相信,顧客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而自己真正的父母,則被稱之為“嚴慈”。

我問趙海鵬有沒有父母的消息,自然是在暗示趙有沒有從顧客身上看出些什麼明堂來,要動手的話提前,好讓我安排一下。

麵對我的暗示,趙海鵬合起報紙,衝我道:“裏邊尋人啟事那麼多,一時看不過來,有門子我自然告訴你,不過你也知道……”

趙海鵬略一停頓,暗示我道:“我父母有病,要是那一變‘老苦瓜’了,我也沒轍。”

老苦瓜三個字從趙海鵬嘴中出來後……足夠讓我的心裏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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