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嚇尿了……
那隻死狗,總有一天她要把那隻死狗燉了,吃肉。
換上一身衣服,徐氏躺在床上,在心裏琢磨著狗肉的一百種吃法。
天色發白,一夜過去。
床上躺著的徐氏恍然發現,她竟然一晚上都沒有睡。
失眠了……
隻有年紀大的人覺才會少,她還沒有老,怎麼就一晚上沒有睡。
徐氏氣衝衝走出院子。
剛走出裏院,精神一晚上的卷毛跳了出來。
徐氏趔趄一下,差點在地上栽倒。
地上還有一塊濕了的痕跡,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徐氏卻是知道了。
轉身往裏邊院子走去。
想到昨晚上寧宴扔給黑狗的大肥肉,心裏又有些不忿,這個家裏就是一隻狗都比她吃的好。
那麼一大塊肉,得花不少錢哩。
……
……
寧宴自問在吃穿上沒有虧待徐氏,徐氏隻能看見她的惡,看不見她的好,寧宴自己也沒有辦法。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徐氏的心思正好詮釋這句話。
清早炊煙升起。
剛吃了飯,陳禍就被趕了出去,陳禍將手裏的包子塞在嘴裏,心裏琢磨著應承下來訓練人這回事兒到底對不對。
飯都吃不好就被趕了出去,還好,這次出門陳禍沒有靠雙腿跑,而是騎上家裏的棕馬。
一騎絕塵,陳禍打馬離開村子。
寧宴則是偷懶一天,一晃兩天時間過去。
院子裏終於恢複安靜,果子在院子堆了一地,周遺拿著一個小筐,一筐一筐往外麵的地窖倒騰。
幹活兒累了還有蛋撻跟蛋糕補充,周遺心裏美滋滋,一點兒也不覺得當個搬運工有什麼辛苦的。
每天看見陳禍都露出嘚瑟的表情,在家幹活兒就是好。
寧宴拿出幾個果子放在大鍋裏煮了,煮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放糖。
把熟了的果子撈出來,用筷子送到嘴裏,嚐上一口還有淡淡的苦澀。不過比起生吃味道已經好多了。
“你也嚐嚐。”寧宴說著給吳幼娘騰出一個空間。
吳幼娘嚐了一口問寧宴:“大娘子是要開一個糖水鋪子嗎?”
“……”她隻是想弄一個罐頭。
不過糖水鋪子似乎也可以。
寧宴是地道的北方人,前世去粵省的時候也吃過那些糖水鋪子的各種小點心。
味道還不錯。
現在家裏的果子算是充足,玻璃暫時也做不出來,倒不如弄一個糖水鋪子。
不過,糖水鋪子畢竟單一了些,寧宴想到奶糖蛋撻跟蛋糕。
這些東西完成可以放在一個鋪子裏出售。
受過一次教訓,寧宴不敢隨便招人,想了想準備買下兩個丫頭,人權什麼的也分場合的,糖水蛋糕這些東西,還是聘用女人比較好,畢竟女人比較細心。
“有辦法將苦澀的味道除去嗎?”寧宴問吳幼娘。
“嗯,我試試,不一定。”吳幼娘想了想。
從院子裏撿了幾個果子,放在嘴裏嚐了一口,秀氣的小臉皺在一起。
“用糖水煮一下還真的化腐朽為神奇。”吳幼娘似驚訝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