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章不是我兒子,不是親生的……”
陸老太太到底是把事情的真想給說出來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了,也不能幫助兒子謀劃什麼了。
未來的一切都得讓兒子自己來。
以往的事兒說出來似乎也無所謂。
陸守禮驚呆了。
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麼。
那……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陸守禮一點兒也不願意讓人知道陸含章不是他的親哥哥。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若是陸含章知道了會怎麼做呢?
陸含章的生母現在如何了。
陸守禮腦袋裏是一團亂麻。
陸老夫人還想說些什麼,發現陸守禮的臉色不太好看,所有的話都咽在嗓子裏,沒的說的必要了。
或許,陸含章已經知道了真相。
之所以沒有對他們動手。
所依靠的還是那一點點兒的血脈兄弟情。
母親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想來陸含章也不會動手了。
日後大將軍府的匾額,大概可以挪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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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府裏。
陸含章將謄寫好的東西交給元寶,讓元寶送到皇宮裏。
這些都是在南邊的時候想到的一些良策。
若是用的好,對於國家對於大宣都是好的。
陸含章從書房走出來。
瞧著外麵的天都覺得是藍色的。
走到內院。
陪著桃子玩了一會兒。
發現團子跟桃子搶東西。陸含章皺起眉頭。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跟一個女娃子搶東西。
伸腿在小團子的屁股上輕輕踢了一腳。
團子抬眼瞧了陸含章一眼。
轉過頭去,用屁股對著陸含章。
小桃子愣了一下,咧嘴,露出傻乎乎的笑。
然後,學著團子的樣子用屁股對著陸含章。
好兄弟一輩子,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極為強烈。
陸含章成了惡人。
啞然失笑。
在院子裏站了一回兒,瞧著兩個連他膝蓋都不到的孩子。
想要將小孩抱起來,又害怕用力過大,弄哭孩子,隻能多看幾眼。
團子回頭瞪一眼陸含章。
陸含章嘴角抽搐一下。
又伸出腿對著團子的屁股踢了一腳。
寧宴從外麵走進來,正好瞧見陸含章在虐待孩子。
眼睛立馬就豎了起來:“你幹什麼?”
“沒沒什麼的。”隻是跟孩子一起玩而已。
陸含章後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宴擰著耳朵拽出了小院。
“小孩兒的皮膚那麼薄,血管神經還沒有發育好,你每個輕重的,將孩子給踢壞了可怎麼辦。”
“……”陸含章被念叨著,眼裏還帶著笑。
他早就達到舉重若輕,舉輕若重的地步。
怎麼可能將孩子提出個好歹。
隻是,風太暖了。
被女人念叨著他也是舒坦的。
時間尚早。
接下來的時間,也沒有被安排。
陸含章想到寧宴說過的戴望。
“帶我去槐花胡同一趟。”
陸含章對於同胞兄弟還是有些期待的。
自出生到現在,他的親情情緣極為薄弱。
“戴望有個第二人格是戴玨,不是什麼善茬,曾經幹果倒賣人口的事兒……”
這事兒寧宴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第二人格做出事兒跟戴望一點兒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