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一聽,那聲音似乎是尊景洲。她心裏記恨尊禦天讓離淺傷心,對尊景洲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皮笑肉不笑的問尊景洲:“尊副莊主,深夜至此,有何貴幹?”
“我是來救離淺你們三個出去的,讓我見一下離淺,鹹福宮戒備森嚴,我進不去,所以無奈之下來找你了。”尊景洲對海月的不友好並不在意。
“救我們三個?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和小姐在這宮裏麵住的好好的,有吃有喝什麼都有,皇上又對我們小姐好的不得了,我們怎麼會離開,你走吧,我就當你沒來過。”
“那隻是你的想法,你家小姐的想法你又如何得知?你怎知她喜歡這裏,也許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呢。”
海月沉思了一下,她想到下午的時候小姐對她說過,要盡快離開這裏,也許有尊景洲的幫忙,小姐能盡早出去,小姐表麵雖然不說,海月覺得她還是想著尊禦天的,但是她又害怕小姐出了這個火坑,又到另一個火坑,讓小姐再一次的受到情殤,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尊景洲看出她的猶豫,又張口說到:“我不為難你,你也不需要替你家主子做決定,你隻要想辦法讓我見你家主子一麵,她是否願意跟我走,全看她自己,若是不願,這一趟我算是白來了,知道她平安就好了。”
海月咬了咬嘴唇,又是一陣猶豫,終於下定決心說:“好,我幫你見到我們家小姐,不過此事很是危險,你也知道,皇上把我們家小姐保護的特別好。”
尊景洲笑了:“沒關係,隻要能見到她,多麼危險都無所謂了,這是我們欠她的。”
第二天,海月找了一套太監的衣服讓尊景洲換上,又在他臉上塗塗抹抹的,尊景洲不似昨晚的嚴肅,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用手指輕抬海月的下巴:“嗨,可以啊,你還會易容,你們家主子還有什麼沒有教給你倆。”
海月頓時紅了臉,尊景洲算得上一個俊俏的少年,又有深厚的背景,眉眼間處處流露著風情,海月被他隨便一撩撥,就很害羞,紅撲撲的小臉像是個蘋果。
海月和茯苓與尊景洲相處的時間不算很短,在尊禦天和離淺消失的兩個月時間裏,海月和茯苓沒少去鬧尊景洲,讓他去找那兩人,當然她們也用了十二宮的力量,尊景洲害怕她倆壞事,與她倆鬥智鬥勇,倒是也有些感情。
海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家小姐很是善良,她會的,我們基本也都會,但都隻是皮毛而已,比不上我們家小姐的萬分之一。”
尊景洲斂了笑容,仔細盯著海月看,昨晚他之所以找海月,是因為他覺得海月比茯苓穩重,而且比茯苓聰明,最重要的是,尊景洲覺得離淺似乎很是看重海月。再瞧海月的容顏,也有幾分姿色,海月五官長得不像是大宣或是風啟的人,有一點像奧古人。
海月被尊景洲盯得渾身不自在,草草結束了易容,去辦別的事情了。
中午,海月送了點飯給尊景洲,尊景洲拉住她,問:“什麼時候能讓我見到你家小姐。”
海月掙紮著說:“早上我家小姐起來的晚,通常皇上下朝後會直接來看我家小姐,所以沒有機會。”
尊景洲點點頭:“我沒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