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駱蟬若頭所思的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果然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可是而是不年前蕭墨翎不還是......
“還有你與芙妃給本王下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明的暗的你以為本王都不知道?!”
“嗬!老夫就知道瞞不過你,是芙兒不聽老夫的才害了自己,才害了自己啊!”駱玉乾喃喃自語了半晌忽的抬頭懇求的望著蕭墨翎,“當年的事都是老夫一人所為,看在芙兒好歹對你有養育之恩的份上你就放過她吧,這一切的罪過相府上下百餘口人的性命還不夠償還的嗎?!”
“哼!”蕭墨翎輕蔑的瞥了眼駱玉乾,不要說百餘人,就是搭上這個天下他也不會手軟!拽過身邊的駱蟬,蕭墨翎壓著她的頭讓她不得不彎下身子與駱相對視,“瞧!這就是你一直護著的好爹爹!本王真是可憐你,他臨死想著的都是他宮裏那個好妹妹,你這個女兒的死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連看都不願看上你一眼!”
他怎麼會了解,就是真正的駱蟬十四年的光陰也從未被這個父親當做女兒關心過,她的母親是駱家為駱玉乾選的,自從她出生後一直到母親去世他就再未踏進過母親住的院子,她這個嫡女從來都沒進過他的眼,她之所以還能像個大小姐一樣錦衣玉食的活著不過是她還有作為棋子的用途罷了。
她此刻背對著蕭墨翎,怯懦退去,清寒淡漠的眸子中蓄滿了嘲弄和不屑,一雙銳瞳清晰的倒映出駱玉乾一臉怔忪和不可置信的模樣,可惜他的臉上獨獨少了愧疚,駱蟬嘲諷的勾起唇角無聲道,“你活該!”
她就是要無聲的淩遲他的神經,雖然知道他不會痛,但起碼也能火上澆油氣他個半死。
駱玉乾看懂了駱蟬的唇語,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嗬嗬!哈哈!”曾幾何時那個冷冷清清卻總是想著法討好他的女兒有了這般犀利的眼神,這般淡定的心性和這般狠絕的手腕,本以為她不過空有一副好皮囊,如果早些發覺也不會甘心把她用在這種地方,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哼!你為了你爹甘願以身養蠱他卻不顧你的生死,你現在感覺怎樣?是不是有種被欺騙、被利用、被拋棄的感覺!是不是心痛的無以複加?!”蕭墨翎有些激動,空靈清越的聲線帶著些顫抖。
有一瞬駱蟬甚至覺得他在訴說自己的感情,那些知道真相後的崩塌和恐懼轉化成的濃濃的空虛和恨。駱蟬吸吸鼻子,一行清淚順著桃花粉頰傾瀉而下,既然這是蕭墨翎想看到的,她便演給她看,她就是要讓他覺得她是駱府那個怯懦無能的大小姐,要讓他覺得她現在就是痛了恨了。
他擁著駱蟬,很滿意看到她梨花帶雨的媚顏和她空洞無神的眸子,似乎這樣他的恨才找到了依托,這樣他和他的恨就都不再孤單了。蕭墨翎貼著駱蟬的臉,若有所思的盯著駱玉乾,忽而開心的笑了起來,那笑裏是嗜血的殘忍,“本王忽然想到一個好法子,本王也想成全你們一回。你們費盡心機的養蠱蟲又費盡心機的把駱蟬送到本王身邊,不就是為了通過交合之術把蠱蟲過到本王體內好控製本王嗎?本王今天就如了你們的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