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不可不言!”蕭墨凰神色一冷,出言替駱蟬辯駁道,“小蟬怎麼可能會是刺殺二弟的共犯,你可知道她......”
“主子!”蕭墨凰一句話還未說完,遠處急急奔來一個人影,卻是跟著駱蟬一齊去了紫陽山莊的襲香。明明好好的主子跟著風莊主出去散心,卻莫名其妙的被抓去了九門提督的罰牢。她又見不到王爺,也隻能幹著急,幸好有風莊主四處疏通想辦法,她便安心等在紫陽山莊,這一等就是三四日,一早收到消息說主子居然回王府了,她這才急急忙忙的趕了來。
“呦!襲香你怎麼還喊她主子,現在的王妃可是韋晴郡主。”戚韻音居高臨下的睨著駱蟬,滿目的譏諷輕慢。
“當初王爺讓襲香服侍的不是王妃這個頭銜,而是主子這個人。”襲香一句話說的不卑不亢,臨了又悶悶的添了一句,“再者,就算襲香心裏千百個願意跟著王妃娘娘,相信王妃也不願挑我這樣的人服侍身側,即便王妃願意,倘若觸了黴頭也不是襲香一個小小的丫鬟能擔當的起的。”
蕭墨凰本想實在僵持不下便拿出太子的架子幫駱蟬解圍,不成想她身邊一個小小的丫鬟都如此伶牙俐齒,一時挑了扇子,悠閑的在一旁看起好戲來。
“這就是天厥第一美女駱蟬?!”本不在意的北辰芳菲側目盯著駱蟬一通猛瞧,最後滿臉豔羨的讚歎道,“真的好美啊!比我在哥哥後宮裏見過的那些女人都要美不知幾分呢!”
她此話一出,戚韻音忍不住端手掩著帕子嗤笑起來,就連一向色厲內荏的段夫人都因為憋笑憋紅了一張俏臉。也不知這北辰芳菲是真的天真無邪,沒心沒肺呢,還是像韋晴一樣,其實內裏別有一番算計,竟然能當著現任王妃的麵誇她這個下堂王妃,豈不是長了她的威風,滅了韋晴的誌氣。
果然,韋晴臉色微變,強忍著扯出一抹嫻雅嬌俏的笑意,“晴兒不知道那人就是姐姐,前幾日多有誤會,還還得姐姐憑白受了冤屈又遭了罪,姐姐若是不能消氣,怎麼懲罰妹妹妹妹都認了,還請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王妃您可不知道,她這鬼點子可多著呢。”戚韻音終於逮到了機會,扭著纖纖細腰走到韋晴身邊,直說的眉飛色舞,“妹妹我曾經就吃過她的虧,如今姐姐可不能輕易叫她得了空子,您也就是好心客套一句,可保不齊這女人就真敢對姐姐你動手呢!”
哼!駱蟬心底冷哼一聲,淡淡的掃過戚韻音身邊,“王妃方才一席話真是讓駱蟬不甚惶恐,說什麼消不消氣的不是折煞了小蟬,還有你我的身份懸殊,與您姐妹相稱這種沒有自知之明又恬不知恥的事情小蟬恐怕還做不出來!”
原本清清淡淡一句話,直字字句句,刀砍劍削的擊在戚韻音心坎兒裏,一口氣沒上來,劇烈的指著駱蟬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