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管呢?”雲舞與龍傾邪走進院中,目的明確的直接走到了淩安身邊。
大個子眼神發狠的道:“你要送死,老子就送你一程!”
淩安和上官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龍傾邪雖然還很虛弱,但雲舞的實力他們也是看到過的。
單槍匹馬打敗四階魔獸,這樣的實力,這大個子還敢對著雲舞叫囂,還不知道是誰要送死。
雲舞嗤笑一聲,眼底一沉,極冷道:“送我一程倒不必了,我送你一程吧。”
“你這小子,嘴倒是挺硬,等我將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拔下來,倒要看看你還是不是能這樣牙尖嘴利!”
大個子抽出兵器,指著雲舞,顯然是要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
雲舞注意到,那大個子的兵器也帶著詭譎,刀柄上刻著魔獸的獸首,刀身上也有著奇異的圖紋。
雲舞眉頭微微皺起,偏過頭,視線掃落在了淩安身上;“這些家夥是哪裏來的?跟南宮逸有什麼關係?”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一來就直接用了炸藥,出手就是要命的套路,我們公子從來沒見過他們!”
淩安叫苦不迭,這種無妄之災,他們也很無辜好嗎?
“算了,不管怎麼樣,收拾了就行了。”雲舞淡漠的說了一句,也並沒在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這些人能找上門來,那就說明其中必然有些什麼原因。
然而,在場所有人卻似乎沒注意到,龍傾邪在一看到刀身上的奇異的圖紋時,那眼底一道金光一閃而逝。
某一種陰霾的氣流,從他那眼底流轉了一圈,才被壓抑似的沉下。
而就在他身邊的雲舞,似乎也沒看到,他的這一絲異動的變化。
大個子聽雲舞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登時火冒三丈。
“小子,大爺要把你的舌頭也拔出來!”語畢的瞬間,大個子大刀已騰起,凶狠無比的就朝雲舞襲了過來。
雲舞神色不沉,要拔她的舌頭,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種時候,沒人會講究什麼禮儀問題。
雲舞手中細劍閃現,如驚鴻般掠向那個叫囂不停的大個子。
那大個子見到雲舞手中裹著一層岩漿般色澤的細劍,也是神色一凜,火元素?
這個小子,沒用鬥氣卻用元素,怎麼回事?
不過,那大個子似乎也是見過大場麵似的,開始微微驚愕收斂,攻擊速度不減反增。
刀劍相擊,兵刃嗡鳴,一朵火花從交擊出爆了出來。
“小子,還真有幾分本事。”大個子說的看似輕鬆。
可隻有他自己知道,虎口處傳來的疼痛,充分說明,硬拚力量,眼前這個幹巴巴的小子與他相比,不會落下風。
雲舞嘴角冷冷微揚起,手中長劍迅速掠過,火焰在空氣中帶起一道焦黑的燒灼痕跡。
“我的本事不止這些,就怕你還沒看完,就要去向閻王爺報道了。”
大個子臉色一變,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狼狽後退,險險的避開那個致命一劍。
該死的,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小子竟讓他如此狼狽,這讓他麵子哪裏放?
大個子氣不過一個狠狠咬呀,準備又要出手。
這時!
他身後一人伸出一隻慘白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退下,我來。”
那人聲線極細,聽著像是有人掐著嗓子學唱戲的強調,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是。”大個子對那人似乎很是忌憚,盡管麵帶不甘,但還是乖乖退了下去。
當那個尖銳嗓子的男人一站出來,雲舞眉頭就微微蹙氣,因為,她心底感覺到了一絲明顯的危機感。
能讓她有這種感覺的人,她目前所遇到的人中,很少。
可見,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這位小兄弟,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現在離去,我不會找你麻煩。”
“可惜了,我沒打算走。”雲舞聽著這人說話就渾身難受,真有一種雞皮疙瘩被硬生生掀起的感覺。
一個男人,說話說成這樣,也算是夠了。
那男人輕笑一聲,聲音扭捏嬌媚,說不出的做作。
“在下玉蛇,小兄弟死後到了閻王殿,記得告訴閻王,是誰殺的你。”
雲舞對玉蛇的說法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卻也頗為傲然的冷道:“我的名字就不說了,死人記得我的名字沒什麼用。”
玉蛇身後的大個子聞言,好似聽到什麼大笑話似的,嘲笑道:“這種狂妄的話也趕說,真是不知死活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