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姑娘好沒道理,你說哀愁便是了,如何又說到我!”
那怒姑娘杏眼圓睜,似在嗔怪。但是語氣裏卻透著底氣不足的默認。
“怒姑娘休要否認了!”
惡姑娘在一旁插嘴說:“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有時候你一個人嫌不夠折騰,不是還常常把我深更半夜裏叫出來,一起陪你折騰麼!”
“嘻嘻,怒姑娘也會臉紅呢!”
懼姑娘眯著眼看了看那突然紅了臉的怒姑娘,笑嘻嘻地對欲姑娘說:“欲姐,你就不要再打趣她們了。我們都是人間多情女子們心靈的產物,莫說她們,就是小妹我,有時候也會半夜裏從姑娘們的夢裏跑出來,與她們一起唱和呢!愛姐姐,你說是也不是?”
她說著,用征求的眼光看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昭問道。
“這倒也是,我們七情姊妹,都是住在那世人們的心裏的,一心生則百念起。誰能擺脫幹係單獨跳出來呢!”
秦昭點頭附和。
“嗯,愛姐姐說的也是。”
欲姑娘點點頭,又對眾人說道;“且不打趣你們了。接著剛才的話說,我不是說這世間的男女都一樣嗎?我指的正是房中之情。是個人,他都難逃那生性本能的折磨,所以,就是太監和烈女,在那夜深人靜之時,也有備受煎熬的時候哩!”
“什麼?太監和烈女?”
“哈哈哈!欲姐姐這個刺激,烈女還有可能,但是那去了勢的太監難道也能思春嗎?”
她這一句話,惹得眾人都哄堂大笑。
“你們知道什麼!”
欲姑娘擺擺手,示意眾人都安靜,然後慢慢地解釋道:“太監也是人那,是人他就有七情六欲;雖然是被去了勢,可是男人骨子裏的本性還在那,所以,很多太監有的和宮女偷偷結成對食,有的幹脆去青樓或者娶了宮外的女子。隻不過,他們是有些變態的,因為沒有了勢,所以體內的燥火、情欲都發泄不出來,便使得他們這些閹人,一個個心裏變態的緊,以欺侮虐待女子為樂,被他們糟蹋的女子不下其數。”
“天啊,原來是這樣!”
那懼姑娘聽了,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仿佛受了驚嚇似的感歎道:“既然太監這麼可怕,那麼為什麼還有要和太監做對食的宮女呀!”
“宮女自己也是饑渴無奈,還有,那些娶了外麵的女子的太監,多半都是有權勢的,女子大多無自己選擇的權利。”
欲姑娘白了她一眼,“這些都說的遠了,你們且聽我繼續說……”
秦昭在一旁隻覺得很是無聊:關於太監如何如何,居住人間皇宮裏的他比這些女人更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這些閹人奴才的情感曆史,他並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