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正因為這份特殊,讓姚撒在被炎冷奪去後麵的第一次後沒有勃然大怒到失去理智要了他的命,姚撒可以肯定,如果那天上了他的人是除了炎冷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他絕對會叫那個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那天他被強上雖然也氣得要命,卻也沒有把炎冷怎麼樣,而且聽到那個死麵癱說“非你不可”和“我想要的隻有你”這兩句話後,盡管當時身體像被列車碾過般不適,盡管臉色比大便還臭,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那顆抗拒任何愛情的心悄悄地為炎冷拉開了一點兒縫隙……
也許是習慣了炎冷一直圍著自己打轉,有時候看著他緊張自己姚撒也會有些小得意,直到親眼看到炎冷抱著那個女人的那一刻,姚撒才嚐到好比螞蟻啃噬心髒的滋味!
自以為會永遠圍著自己轉的男人原來也會摟著別的女人,姚撒想說服自己不在意,以前他換情人比換內褲還勤快的時候哪有介意過這種事?
不就是“不合則分”嗎?姚撒從來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誰都有離開的權力,他姚撒也從不挽留,隻是炎冷,那個死麵癱,對他而言,卻好像很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最該死的是他離開後那個死麵癱竟然沒有追上來,還跟那個女人卿卿我我的,真是惡心死了!姚撒思及此處又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原來是吃醋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姚撒,你也會吃醋?”戰凜有些不敢置信。
從來都是默默跟在姚撒身後看著他到處留情遊戲人間的炎冷在偷偷吃醋,自信灑脫什麼事都不在乎的姚撒哪裏有吃過醋呢!
“我吃醋?老子才不吃他的醋呢!我……”姚撒還想倒苦水,已經將飯菜擺放好的鬱梓適時道:“吃飯了。”
戰凜起身往餐桌走去,姚撒自討沒趣,也跟著去了。
看著滿桌子自己最愛的菜式,姚撒陰鬱的心情總算緩和了一點,看到鬱梓姚撒有些尷尬,鬱梓倒是沒什麼,之前姚撒那麼衝動也是因為真把戰凜當兄弟,何況站在姚撒的角度上看,當初也的確是自己背叛了戰凜,他沒有任何立場去怪姚撒。
鬱梓給姚撒夾了幾筷子的菜,姚撒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無視戰凜殺人般的目光。
吃飽喝足後戰凜估摸著時間,硬是沒有同情心地將姚撒趕走了,鬱梓疑惑地看著戰凜,果然不到十五分鍾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來人眉眼之間盡是焦急之色,一見到戰凜開門就劈頭蓋臉地問道:“他在哪兒?”
“走了。”戰凜瞥了他一眼涼涼地道。
炎冷也不廢話,一聽姚撒不在這裏便打算離開繼續到別的地方找,衣領卻被戰凜一把扣住了,“看他那低落的樣子,你到底怎麼回事?”
“正好有個忙需要那女人的父親幫忙,給個麵子出去吃頓飯而已,剛好那女人被人絆倒我扶了一下就被他看到了。”炎冷冷冰冰地道。
戰凜繼續問道:“那結婚的事?”
炎冷沉默了幾秒鍾,突然認真地問道:“阿凜,你覺得他在乎我結不結婚嗎?”
鬱梓聞言走到門前,推開戰凜,指著客廳那邊的桌子上那些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酒瓶子道:“你覺得他這樣是不在乎嗎?”
炎冷怔了怔,看了鬱梓一眼,輕聲道:“謝了。”
“炎冷,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曾經是風流,但是隻有他上別人的份。”戰凜言下之意很清楚,姚撒向來都是上別人,而炎冷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個敢上姚撒然後沒有被姚撒滅了的男人。
炎冷臉色一變,“我先去找他了。”
戰凜關上門後突然將鬱梓抵在了門上,鬱梓推拒著戰凜健壯的胸膛,敏感地嗅到如野獸般的危險氣息,鬱梓不滿地道:“又想做什麼?”
“突然想起一件事。”戰凜湊過去吻著鬱梓裸.露在外的一段優美脖頸,輕咬著留下自己到此一遊的印記,這種像是討好般的親昵鬱梓沒有拒絕,輕輕喘著氣問道:“什麼事?”
“那次你到迷迭香買醉,是不是因為我?”戰凜邪笑道。
“……”鬱梓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打擊戰凜道:“你想多了,喝杯酒關你什麼事?”
戰凜將那勾引著自己的雪白耳垂含進嘴裏,惹得鬱梓敏感地一顫,戰凜輕笑,“不關我事?”
“不關。”鬱梓堅定地道。
“嘴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