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蕊吃了一驚,但看顧靖南一動不動,自己也扭了腳,隻能叫來傭人和沈康培一起將人扶了上去。
臉上是掩藏不住的落寞……想到了剛才翊白奔上樓的模樣。
對自己,僅限於朋友般的背著,卻直接將唐淺抱了起來……胸口悶疼,可卻沒有一絲辦法……
沈康培拿出自己的隨身醫療箱,給顧靖南拆開了包裹著的紗布,不過其然,傷口又滲出了血。
“你要是喜歡這麼作踐你自己,你就將你的私人醫生找來,傷口每天都在不同程度的撕裂,你是在考驗我的醫術嗎?腿要是因此就殘廢了,那個女人更加不會多看你一眼!”沈康培饒是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爆發起來。
短短幾天,他幾乎要操碎了心,那天在雪地裏,不隻是這邊的槍傷失傷勢加重,連五年前受的舊傷也複發了,原本五年前就沒有好好保養過,為了不讓顧靖南兩條腿都瘸了,他都要用嘔心瀝血來形容自己了!
顧靖南依舊抿唇,沒有吭聲。
手機此時震動了起來,顧靖南伸手接過。
“今天,在南非找到了他的痕跡……”
“南非?”顧靖南臉色倏地一沉,“昨天還在澳大利亞,今天便在南非是嗎?”
電話那頭聽出了顧靖南森冷低沉的口氣,連連道歉,“抱歉總裁,我會繼續調查!”
掛了電話,顧靖南擰眉,即便是狡兔三窟,也會留下痕跡,偏偏,宋鎮遠留下的痕跡太多,也太過明顯,分明是給他製造煙霧彈!
唐淺搖搖晃晃地坐到床上,整個人有些恍惚。
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直到蘇沫坐到了她的床上,她才反應了過來,放下手機,朝她笑了笑。
“淺淺,那位崔先生和葉小姐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我看他們兩人相處的方式不一般,感覺怪怪的!”蘇沫想到剛才的事,有些莫名。
還有顧靖南陰沉的臉色,她看到了,卻也不敢和淺淺說。
這五年來,她雖然已經從顧氏離職,但是卻總是無時無刻能碰到顧靖南,有時候是在淺淺舊出租房樓下,顧總就倚著車抽著煙,看到她,也都隻是麵無表情。
這樣的情形,她碰到過不少!
原本因為淺淺的事記恨顧總,現在想來,顧總應該還是在乎淺淺的吧!畢竟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裏,她一直在旁邊……隻可惜,淺淺和顧總的孩子死了,還是死在顧總手裏,兩人恐怕再無可能了吧!
“翊白和明蕊姐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他們之前或許應該是戀人,又或許是翊白一直追逐葉明蕊,我從來沒有問過這件事……”
看唐淺一臉平靜的說著這些,蘇沫側頭疑惑了一下,淺淺的表現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她卻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其實你能過平凡的生活,也挺好的,沒有豪門恩怨,能平平凡凡工作,上班,生活,沒有勾心鬥角,我知道這些都是你一直向往的,我雖然和崔先生沒見過幾次麵,但看得出來,崔先生對你還是很好的,如果合適的話……”
“聽說你以前很喜歡看什麼財經雜誌,難道A城的崔家沒有聽說過嗎?”
房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停到了唐淺和蘇沫麵前。
“你怎麼隨隨便便闖別人的房間?”蘇沫看著蕭彥,頭都大了!
一想到他說的情書那件事,更是希望現在此時此刻蕭彥能徹底的消失的幹幹淨淨!
“我敲了門,隻不過你們沒有聽見而已!”蕭彥坐到椅子上,端起水杯就喝。
蘇沫歎了口氣,想到蕭彥剛才說的那句話,A城的崔家。
她當然是知道的,崔家是做珠寶生意的,算得上是圈子中響當當的珠寶大亨……
“等等,那個崔翊白也姓崔,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崔家隻有一個兒子,聽說是在C市做的警察局長……警察,難道……”
一個人呢喃了半天,蘇沫震驚地看向唐淺,轉而又看向蕭彥。
蕭彥點了點頭,“沒錯,他又調回A城了!沒想到你小學時候就笨到留了一級,現在還是這麼笨!”
一句話,蘇沫臉紅到了脖子根。“我高中時候可是跳了一級補了回來,高中時候我還考過全班第三,你不要再這裏詆毀我,你這番言辭根本就是人身攻擊,信不信我告你毀我聲譽!”
她小學時候是因為數學太差勁,才留了一級,而蕭彥卻是因為太過聰明,連跳了兩級,在班裏,他們兩個就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最差的讓無數人鄙視的警戒,一個是深受班裏同學追捧的標杆,一想到那段對她來說悲催到坑爹的過去,她心裏淌著滿滿的淚……
蕭彥嗤笑一聲,挑眉,“考全班第三?考的什麼?眼保健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