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坐著馬車剛出蘭陵縣城沒多久,馬車便被一個貌似林衝的壯漢給攔住了。壯漢將胯下的馬匹直接橫在了印陽琰所坐的馬車前方,致使毫無防備的雜毛老道士,從馬車內摔飛了出去。
而雜毛老道士在聽到男子讓他們倆跟他走一趟的時候,十分火大的就連口頭禪無量尊也忘了,直接便衝男子問:“你是誰啊?我們憑什麼要跟你走?”
男子見雜毛老道士扶著腰,痛得直咧嘴,便慌忙從馬背上麵跳下來,彎腰將雜毛老道士從地上扶起道歉:“對不起,忘了自我介紹,我在蘭陵縣內當差,名叫“華衝”。剛才冒失攔住二位的馬車,還害道兄摔傷,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二位同我先回縣城,我再對第二位慢慢的詳細來。”
原來這個陌生男子是個當差的,難怪一開口話,便有一股差人的架勢。但是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都沒有犯法,不知為何有官差找上自己。印陽琰不禁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雜毛老道士:“你該不會是在逃的犯人,假冒的道士吧?”
雜毛老道士立刻反唇相譏道:“我看你才是勾引了良家婦女在逃的奸夫。”
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不停的詆毀,這時華衝十分尷尬的打斷他們二人的爭論:“其實,我是成衣鋪老板的親侄子,追趕二位是因為有要事相商。”
聽到華衝是成衣鋪老板的親侄子,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這才停止了鬥嘴,齊齊看向華衝。真不明白,印陽琰和雜毛老道士這二位既然如此的互相不信任,到底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但是接下來生的事情,便證明了什麼叫做“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王八”的道理了。
華衝對二人解釋:“是有那方麵的事情想要拜托二位幫忙解決,才會攔住馬車。”
“哪方麵的事情?”
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不約而同的的問出口,華衝顯得有些為難,他先是看了一眼趕車的車夫,見他並沒有在注意他們講話,便湊近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近前,壓低聲音:“有關靈異方麵的事情。”
印陽琰聞聽此言,立刻兩眼放光,他的財神爺失而複得了。官方可不是普通窮苦百姓,他可以任由要價錢,這可是他籌謀接下來路費的好機會。到上海,是在歌廳吃海鮮,還是在街邊吃混沌,那可就看這一回了。
於是,他立刻衝雜毛老道士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猛的一把扶住雜毛老道士:“道兄,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把腰摔壞了?”
雜毛老道士同印陽琰穿一條褲子,他在印陽琰給他打眼色的時候,便心領神會,在印陽琰話音剛落之時,便立刻“哎呦”一聲扶著腰,對印陽琰:“我的腰好似斷了,還好你手疾眼快的扶住我,要不我剛才就跌坐在地上了。”
華衝是個經常與狡詐匪徒打交道的警察,但是他卻沒有識破印陽琰二人的鬼伎倆,隻是有些詫異,他剛才怎麼沒有看到老道士要摔倒。不過,老道士之前確實從馬車上麵摔下來是真,便立刻擔心的問:“道兄,你怎麼樣?”
雜毛老道士剛才確實從馬車上麵摔下來,但是他會功夫,又是屁股著地,根本同腰沒有一點關係,也沒有受很大的摔傷,他現在就是在配合印陽琰,緊皺眉頭在無病呻吟。
印陽琰扶著雜毛老道士對華衝:“華兄弟,我道兄你為你的魯莽,差點摔斷腰,你得先給一些醫藥費,借此來看你的誠心。至於你所的事情,得先看你賠錢的態度如何以後再,因為我們畢竟素不相識,你要理解我的擔心。”
華衝理虧,雜毛老道士的摔傷確實因他而起,他立刻點頭答應,是身上沒有帶錢,讓印陽琰二人坐上馬車,同他先回蘭陵縣城再。
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隻好再次坐上馬車,華衝騎著馬,緩緩的走在馬車的旁邊。剛離開縣城沒多遠的二人,好似同這片土地有著割不斷的紐帶一般,如同命運一般再次回到了這裏。
華衝將印陽琰所乘坐的馬車引到警局公館,然後付了馬車的錢,將二人引進公館的待客廳之內,便立刻讓人去取銀兩,付給雜毛老道士醫藥費,並熱心的問:“要不要請大夫來看一下”。
若是請來大夫,二人就穿幫了,雜毛老道士立刻:“不用,這裏是公館不方便。無量尊,施主你之前所的犯難問題,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