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毛老道士很成功的將話題引開,心急的華衝立刻對印陽琰二人:“成衣鋪掌櫃是我親叔叔,他兒子,也就是我堂弟,之前不是遇到了一件怪事,致使他好似丟了魂一般,我聽是被二位給治好了。據,二位大人都是懂術法的高人,我現今正遇到一件頭疼事情,希望二位給在下參謀一下。”
原來,華衝是成衣鋪掌櫃的親侄子,他今恰巧去給他叔父請安,那時,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已經離開成衣鋪掌櫃的府上了。
先前,華衝有見過他堂弟被惡鬼所折磨成的悲涼樣子,今日清早拜訪的時候,猛地看到他堂弟恢複如初,便問他叔父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他叔父,便將他請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來府上驅鬼的事情,如實告知給華衝知曉。
華衝最近這幾日,正被一件十分詭異離奇的案件折磨得夠嗆,正愁找不到一個真正的靈異專家來幫忙,聽聞這種上掉餡餅的好消息,他立刻起身同他的叔父告辭,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開始追趕印陽琰二人所乘的馬車。還好二人並沒有走多遠,他成功的趕上二人,隻是因為太過心急,這才冒失的將馬橫於馬車前,擋住馬車的去路,也才使得雜毛老道士跌下了馬車。
印陽琰已經得到了錢財,並不像管官家的事情,不過雜毛老道士雖然沒有摔傷,但是也摔得不輕,一時半會兒,不能再經受長時間的顛簸了,這樣,隻能在蘭陵縣城內再住一晚。如此一來,他就沒有理由拒絕華衝的懇求了。
雜毛老道士不似印陽琰在平靜無波的微笑表情下麵,竟然心思千百轉,想那麼多。他覺得既然華衝賠給了他醫藥費,便是一個話算數,敢做敢為的好漢,這樣的好看,值得幫助他一下。而且,眼下也無需他出力,於是他便拍了一下印陽琰的肩膀,大言不慚的對華衝:“無量尊,貧道我今日因為負傷,所有事情就全權交給我兄弟印陽琰著手辦理。華兄弟,我這位兄弟可是京城內知名的靈媒師,由他出手,一切的靈異問題都能夠輕鬆的解決。你現在就放心大膽的把所遭遇的事情,給我倆聽一聽。”
印陽琰差點沒被被這個給他使絆子的雜毛老道士把鼻子給氣歪,他平日裏竟給別人下套,自從他在認識了這個牛鼻子老道以後,卻是沒少吃他的暗虧,心中不由得暗想:早晚有一,他非得讓牛鼻子雜毛老道士,栽一個大跟頭不可!
華衝完全不知曉印陽琰同雜毛老道士二人之間,如同孩童一般的爭鬧,開始一股腦的對二人述,他最近接手的一件可能與靈異有關的古怪案件。
在蘭陵縣的縣城西南方向,有一個先夫姓朱的寡婦,大家都叫她朱大嫂。她早年喪夫,寡居多年沒有再嫁,膝下也無一兒半女,平日裏甚是謹守婦道,從來沒有做出過什麼傷風敗俗,令人在背後戳脊梁骨的事情。
某一日,朱大嫂死去多年的丈夫鬼魂竟然忽然歸家了,是當初閻王派來的鬼,錯將他的魂魄給勾了去,而他並未到壽終之時,待判官在生死簿上麵查明之後,便責令鬼將他放回陽間。可是,現今他的屍骸以毀,**不可重生,他隻能遊蕩於陽間各處,等到壽命盡時,再去地府報道。
朱大嫂見鬼魂同其先夫容貌相同,舉止一樣,聲音也相似,便認為真的是先夫的鬼魂。本是多年同床共枕之人,鬼魂也無害她之心,她便並不如先前在剛看到鬼魂的時候,那般感覺畏懼了,還觸景生情的想起夫妻二人往日的恩愛情景,心一軟,便將其先夫鬼魂留在家中,每日對其供以飯食,並與他同飲同坐,一人一鬼,交談甚歡。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段時間,忽然有一日夜晚,丈夫的鬼魂獻身,欲與朱大嫂交合。朱大嫂寡居多年,謹守婦道,便對先夫鬼魂言:“人鬼殊途,豈能媾和。”
朱大嫂的丈夫鬼魂,便隻好作罷,悻悻然的離開,日後,仍照常同寡婦一起生活在一起,似乎沒有那齷蹉的苟且之心。朱大嫂體諒先夫的鬼魂,可能是因為之前在人間飄蕩了很長時間,感到了孤單和寂寞,才會心生邪念。但殊不知,她的想法隻是心軟的婦人之見,差點釀成了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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