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祥帶著靈異分社的社員,來到的黑沙的府上,萬幸的看到印陽琰也在家,並沒有被人請出去處理靈異案件。便立刻對印陽琰表明了來意,直言不諱的邀請印陽琰幫忙。他自己覺得,印陽琰即是京城靈異總社的成員,上海分社這裏出了事情,他便有出手的責任。
印陽琰知道於公於私,他都對於光頭祥的拜托推脫不了,但是他不想給光頭祥白做事。在京城內接靈異總社的委托單子,他最起碼還有一半的委托費可以收取,在這裏,怎麼的也得收個一半以上的委托費,他才會想要出手。
不過,直接要委托費未免顯得掉價,印陽琰便將光頭祥偷偷拉到一邊,以黑沙女兒過生日要送禮為理由,要光頭祥幫他準備一塊孩戴的金鎖,作為送給黑沙女兒的生日禮物。
光頭祥聞聽此言,臉色一變,但還是勉強笑著對印陽琰禮物會不會太過重了一點。
印陽琰解釋他和雜毛老道士還有佛爺一直白吃白住在黑沙府上多時,送這點禮物並不算什麼。然後又對光頭祥:“祥叔,要不我就帶著雜毛老道士和佛爺搬到上海分社去住,反正我是靈異社成員,現今又要幫靈異分社這邊辦事。”
光頭祥聽到印陽琰要帶著雜毛老道士同佛爺住進上海分社,便立刻點頭答應了印陽琰要求,他雖然不怕多三口人吃飯,但是他擔心他的中央集權,他可不想印陽琰這個總社的人,前去上海分社,他不想在自己的勢力周邊,出現別的其他勢力,而且還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
印陽琰見光頭祥點頭,還不忘提醒他金鎖要買大的,不能太。光頭祥心痛的皺著眉頭點頭,然後問印陽琰什麼時候出前去瑪利亞西醫院。
印陽琰回答:“擇日不如撞日,就是現在。”
光頭祥見印陽琰這麼爽快的動身,立刻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但是怎麼能夠逃脫印陽琰的法眼。
印陽琰讓雜毛老道士將佛爺從樓上叫下來,他在家躺著,不利於恢複健康。待人齊之後,印陽琰讓光頭祥先將馬車駛到金鋪去,他要先為黑沙女兒挑選金鎖,然後再去瑪利亞醫院收鬼。
光頭祥沒辦法,隻好命人先將車開往金鋪,然後擺著一張苦瓜臉,陪著印陽琰等人走進金鋪。
金鋪的掌櫃穿著一身唐裝,笑容滿麵的將印陽琰等人迎了進去。金鋪不大不,裏麵還有其他的客人,印陽琰讓掌櫃拿出金鎖給他看看。掌櫃立刻讓夥計從櫃台下麵拿出三個鋪著鵝絨布的盒子,放到櫃台上麵,讓印陽琰挑選。
印陽琰在挑選金鎖的時候,光頭祥緊緊的貼在他的身邊,一直指著最的那個對印陽琰:“孩子,不能帶太大的金鎖,要不會壓運氣和命數。”
印陽琰點頭,光頭祥的有禮,光頭祥立刻鬆了一口氣,但是見印陽琰將三個盒子中最大的拿了起來,問展櫃多少錢的時候,他的臉都綠了。也顧不上體麵,慌忙伸手,想要將印陽琰手中的金鎖給搶下來。
結果,印陽琰十分靈巧的進行閃避,並讓老板將他手中最大的金鎖包好,還催促光頭祥快點付錢。光頭祥哪裏肯罷休,仍舊想要將金鎖搶下,可是掌櫃十分手腳麻利的已經將金鎖給包好了,並將盒子遞到了印陽琰的手中。
光頭祥此時見沒有辦法了,隻好讓跟在他身後的靈異分社成員,去馬車裏麵他的大衣中取錢。
光頭祥的手下很快便回來了,在付了錢以後,印陽琰立刻心滿意足的轉身,拍了一下光頭祥的肩膀:“走,祥叔,我們去收鬼。”
光頭祥在付了金鎖的錢以後,就感覺自己的身上好似掉了一塊肉一般疼痛,身體似乎都變輕了,但是雙腿卻變得異常沉重,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一點都提不起精神。
金鎖買完了,眾人便轉身往外走,結果這時站在櫃台裏麵的掌櫃,突然一把抓住印陽琰:“等等,眾位先不要走。”
印陽琰以為他買的金鎖有問題,掌櫃才會叫住他,便轉身問:“怎麼了?”
結果掌櫃一臉怒氣的對印陽琰:“你問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快點把金鎖交出來。”
誰能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金鋪的掌櫃竟然變成明搶的土匪了。剛剛才付了錢買到手的金鎖,放在手上還沒拿穩捂熱乎,他竟然就想要搶回去。印陽琰的眼神,立刻便變了,心:好狗膽,打劫竟然打到爺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