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瑪利亞(二)(2 / 2)

這時,站在印陽琰身旁,心中本來就是一團怒氣的光頭祥,對掌櫃十分不客氣的道:“掌櫃,你傻了吧!老子剛剛付了錢,憑什麼要交給你。怎麼,難道你現在還想要打劫不成?”

結果沒想到,掌櫃不甘示弱的對光頭祥:“你少裝糊塗,我不是管你們要那個大金鎖,而是要這個盒子中裝的金鎖,快點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就叫巡警了。”

話的同時,掌櫃指著櫃台上麵的一個空盒子給印陽琰看,意思是,他這個盒子裏麵裝的金鎖不見了,並且是懷疑印陽琰他們拿了。

光頭祥算是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刻火道:“你個老不死的家夥,哪隻狗眼看到是我們拿了。”

“櫃台近前就站了你們倆,不是你們偷的,是誰偷的。剛才你倆還在這裏演了一出爭搶的戲碼,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好趁亂將金鎖偷走。”

見金鋪掌櫃的越越不像話,光頭祥便和他爭吵了起來。這時,金鋪的夥計都聞聲從後院衝了出來,將印陽琰等人堵在了屋內。

印陽琰看著櫃台前麵,不知何時空了的一個盒子,先是看向了掌櫃,見金鋪掌櫃是真的急了,同光頭祥爭論得麵紅耳赤,看上去應該不是他自己監守自盜。於是印陽琰將眼睛看向這時朝著他走過來的佛爺。

佛爺見印陽琰看向他,便知道印陽琰是在懷疑他,立刻搖頭否認不是他,並十分氣憤的擼胳膊挽袖子,大聲咋呼道:“是誰竟然這麼大的狗膽,敢在我佛爺麵前班門弄斧,看我不把你給揪出來。”

印陽琰雖然五感過人,但是他剛才忙著和光頭祥搶奪金鎖,又急著將金鎖交到金鋪掌櫃的手中,根本沒注意擺在櫃台上麵的另外兩個盒子。而且同理而論,同他進行爭搶的光頭祥,還有忙著從他手中接過金鎖並進行包裝的金鋪掌櫃,應該都沒有嫌疑。這樣,便是有人趁他們三個攪在一起的時候,趁亂偷走了金鎖,所以他才會懷疑三隻手的佛爺,怕他惡習不改。

不過,佛爺在跟在印陽琰身邊以後,吃穿不愁,早就不幹偷盜的事情。他當初也是被逼無奈,才學了這麼一門手藝混飯吃,有吃有喝,他哪裏還會幹偷摸的事情。而且,他非常害怕雜毛老道士魔咒一般的勸解,還有當初印陽琰那時威脅要砍掉他雙手的眼神。現在就是借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再幹偷盜的事情了。

印陽琰見到佛爺詛咒誓不是他幹的,便立刻掃描店內的其他人。不過,在他們生爭吵的時候,店內先前那些個客人,便都一溜煙的走沒了。所以,他們便成為了唯一的重要嫌疑人。

金鋪掌櫃嚷著要搜眾人的身,佛爺立刻跳出來:“我脫光了在這裏讓你們搜都沒有關係。但是,我家閣主身份尊貴,怎能讓你們這幫人搜就搜。”

印陽琰聽到佛爺管他叫閣主,差點沒樂出聲,但是他對於佛爺這種護主的精神,感到十分欣慰。再看到佛爺投來邀功的眼神,立刻回了他一個大加讚賞的眼神,佛爺立刻自鳴得意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雜毛老道士此時走出來對金鋪掌櫃:“無量尊,貧道是修行之人,視錢財如糞土,搜身也可問心無愧的坦然麵對。不過,為了徹底洗清我們的嫌疑,我看還是報官吧!”

光頭祥和金鋪掌櫃,在剛才,完全由相互謾罵的文鬥,展到了武鬥。聽到雜毛老道士提議報官以後,金鋪掌櫃鬆開了光頭祥的衣領,光頭祥也鬆開了金鋪掌櫃的頭,二人整理了一下衣襟以後,金鋪掌櫃讓一名店夥計去報官。

管理這一片的巡警,聽到金鋪被搶,很快便趕到了。結果執勤的巡警是片區的巡警大隊長,在見到光頭祥以後,便立刻熱情的打招呼。然後向金鋪老板介紹光頭祥是上海靈異社的會長,他敢打包票,絕對不會竊取金鋪內的飾品。

光頭祥見到片區巡警大隊長他認識,以前他幫過巡警大隊長的忙,在見到熟人以後,便立刻好似得了千軍萬馬一般,挺直腰杆金鋪的掌櫃是狗眼看人低,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他光頭祥認識的朋友,全都非富即貴,一個堂堂靈異社的會長,怎麼可能會跑來這樣一家金鋪偷盜。而且炫耀道:“以我的本事,就是將你們整家金鋪都給搬走,也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而且絕對不會有人查出來是我幹的。哪裏還用我親自出馬到店內,隻為偷一件的金鎖,還被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