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是為什麼?”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楚天佑狐疑的問。
“你是怕我看到溫雅在你那裏上班,怕我幹涉了你們談情說愛吧?”洛琪憋不住話,醋意十足的說。
其實不止是醋意,她到今天也隱約覺的,楚天佑瞞著她的似乎不止那一件事。如果不是下午給王月打了電話,她還不知道溫雅在楚天佑的公司上班,而且楚天佑給她的還是總經理的職位,也就是說,她在楚天國際與楚天佑一樣有絕對的決策權。
楚天佑臉上一僵,有些不高興的說:“洛琪,你在監視我?”
“我沒有那麼卑鄙,我隻是恰好今天想去公司看看你而已,誰想到就在門口看到你和溫雅手挽著手。楚天佑,如果你對她舊情難忘,請對我說一聲,我可以成全你們。在你眼中,我是很下賤,可是我還沒下賤到沒臉沒皮,要和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花瓣似的唇被她咬的又麻又脹,站在楚天佑的麵前,她覺的自己像個傻瓜,一個被他們耍的團團轉的傻瓜。
楚天佑的唇緊緊的抿著,他伸出手,拉著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擁入懷中,可是洛琪卻再一次掙脫了他。
洛琪想,其實她的立場一直很堅定,她想要的隻是一份完整的感情。即便再卑微,她也不能忍受男人出軌帶給她的屈辱。
看著她抓狂的樣子,楚天佑歎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悵然的說:“洛琪,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因為我知道一旦告訴你,就一定是這樣的結果。”
“之前,你也看到溫雅是怎樣一種境地了。她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挫折,難道我不應該幫幫她嗎?別的我做不了,我能幫她的方式,隻有在物質上彌補她。何況,她和楚夜梟還沒離婚,我答應楚夜梟的30%股份,如果給她,總比給了楚夜梟強,這不過是我的一種策略而已。”楚天佑側著臉,不去看洛琪,一對意氣風發的眉深鎖著。
“她為什麼離婚,還不是因為喜歡你嗎?試問,楚天佑,在一個喜歡你的人麵前,你的同情心還能保持多久?”盡管楚天佑說的都對,都有道理,可是洛琪仍然覺的委屈。
就算楚天佑想幫她,用得著表現的那麼親密嗎?難道他就不想想,他已經結了婚的人?
“我和她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楚天佑疲憊的解釋,“難道你要我和她老死不相往來嗎?洛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苛刻?”
“我苛刻?楚天佑,你見過朋友關係手挽手的嗎?如果我去找楚晨,和他手挽手出現在你麵前,你怎麼想?”洛琪憤怒的發著飆,起初她是想好好的和他說話的,可是在這種複雜的感情關係麵前,她發現她根本就裝不了淑女。
“是她挽的我,不是我挽的她。洛琪,化妝舞會上,楚晨他親都親你了,依著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也要懷疑你和他早就暗度陳倉了呢?”楚天佑騰的站了起來,被她氣的叉著腰,原地走來走去。
“還有,難道你現在和楚晨就沒有任何聯係嗎?是不是有聯係,我就應該懷疑你們有不正當的關係!”楚天佑指著她的鼻子倒打一耙。
“那又怎麼樣?至少……至少我沒有在睡夢中都呼喊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楚天佑,你連夢中想的都是溫雅,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茶幾上的東西被洛琪一把揮在了地上,她歇斯底裏的說。
本來這個秘密她想要永遠的忘記,永遠都不要提起。因為,隻要一想起來,她就會屈辱的無以複加。
這一次,楚天佑沉默了,他吃驚的看著洛琪,似乎並不相信她說的是事實,可是洛琪的反應又在告訴他,這不僅是事實,而且她已經忍了他很久了。
今天不過是長期忍耐後的爆發而已。
自從那天在夜總會看到溫雅,聽了她婚後楚夜梟對她的一係列折磨,他的心就一直不安和內疚著。
溫雅是楚天佑的青梅竹馬,喜歡他多年。少年時,楚天佑一心向學,顧及不到感情的事。是陳紫妍教會他如何愛一個人,讓他體會到愛情的甜蜜和苦澀。如果不是遇到了陳紫妍,按照他的生活軌跡,性子恬淡的溫雅也許是當老婆的不二人選,可誰讓他遇到了陳紫妍,深陷愛情的人,再優秀的愛慕者也成了視而不見的空氣。
溫雅當初嫁給楚夜梟,有賭氣的成分。楚天佑以為,楚夜梟是真心愛慕溫雅,也曾真誠的祝福過他們。
可是誰知道,從小到大,什麼都要跟他一較高下的楚夜梟,在征服女人方麵都要跟他分個高低。楚夜梟以為,隻要能降服溫雅,就等於勝了楚天佑一籌。可是讓他難堪的是,結婚幾年,這個女人的心裏沒有一絲一毫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