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額頭,又摸摸臉,笑道:“我以前的眉毛生得不怎麼好,很粗,所以後來我去紋了眉。就是你現在所看到的柳葉眉。”
她搖頭,一臉嚴肅,“不,我說的不是眉毛,而是你的嘴巴,你居然有酒窩”
我摸摸唇邊的酒窩,笑容擴大:“這又有什麼好稀奇的。有酒窩的人那麼多。”
她麵上卻沒有一丁點笑容,仍是直直地盯著我,“你笑起來的模樣也好熟悉。雖說這世上長得相像的何其多,可是,未免太巧合了吧?你不但和我大姨長得像,和憐兒長得像,更讓我吃驚的是,你和聶辰的父親也長得有點掛相。”
我失笑:“你的觀察力還真強。”其實不肖她說,我心裏也一直有種莫名的感覺,那個聶如風,我百分之百保證,我和他是第一次見麵。可不知為何,覺得他身上有股熟悉感。可是,我明明以前沒有見到過他.
於淺樂一臉沉思,自言自語地道:“說不定,你們真有什麼關係呢。”
我心中一動,想到當初成老太爺遞給我的DNA鑒定書,平靜了多年的心湖再一次起了波瀾。
不過於淺樂屬於急性子人,不一會兒又轉變話題,又扯到聶辰身上了。
“說到這人,雖說不是聶叔叔親生的,但卻是一樣的德性,年輕時花心濫情,不可一世。把女人當低等動物看待。我咒這死小子遲早得到報應。”
我不吱聲,看看時間,已是快到上班時間了。我說:“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周六再聯係,可以嗎?”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呀!”她不肯放我離去,問我,“對於這姓聶的,你有什麼看法?”
我說:“還能有什麼看法?我和他早已結下不共戴天之仇。”想到前陣子被他平白侮辱不打緊,還差點影響了生意。以至於沒有花店的分紅,害得我隻能辛苦工作維持生計。就氣不打一處來。若殺人不犯法,早就拿西瓜刀去把他砍成八大塊了。
我的切齒痛恨沒能引起於淺樂的共鳴,她隻是驚呼一聲,“這麼淒慘?”然後賊賊地笑了起來,“所謂沒有恨哪來的愛呢,我估計那家夥是故意針對你的。隻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我翻翻白眼,說了句:“敬謝不敏。”我從來不是那種把我推下懸崖再給我條繩子就不計前嫌的人。我一向是小心眼的,愛記仇的。雖然平時不怎麼表現出來,但一旦發生了,就休想我再回頭。
成亦城是一例,聶辰同樣沒商量就算他確實如於淺樂所說,是因為想引起我注意的表現,我也決不會接受這種會讓我心情壓抑到想跳樓的表現方式。
*
告別於淺樂,我直接*雜誌社。
雜誌社位於第八樓,很吉利的數字,但是,今天卻一點都不吉利。
*電梯後,才發現電梯裏還有一個男人,當看清他的麵容後,徹底愣住了,想到先前他的惡形惡狀及總愛自以為是強加給我許多我想像不到的罪名時,寒意從腳底升起。
他也一副很意外的模樣,看我的眼神
“嗨,又見麵了。”他索先打招呼。
雖然此刻他的語氣很正常,眼神也很正常,但一想到他先前的“作惡多端”及流言的可畏,我是真的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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