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是被楚蓉一道手諭傳喚進宮了,簫卿顏還當是楚蓉有什麼事情要她幫忙,直到見到楚蓉,才知道這似乎請沒那麼簡單。原來剛見到楚蓉這楚蓉就劈頭蓋臉問了她一個問題:“池君墨虛脫和你有沒有關係?”
池君墨虛脫?”簫卿顏有一些驚訝這個消息?不過她也很快鎮定下來了:“這關我什麼事情,找我問這個做什麼?我都不知道池君墨是怎麼虛脫的?”
“我就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太醫診斷了那飯菜裏麵了足足放了一整包的巴豆粉,別說是人了,就是大象也要虛脫啊。”楚蓉正色道。楚蓉雖然擺出了衣服嚴肅臉但是嘴角上那上揚的弧度已經透露出了楚蓉內心的想法了。
“噗,哈哈哈....”簫卿顏聽到楚蓉這樣說頓時笑出聲來,好不容易笑夠了,喘勻了氣才揩幹眼淚。簫卿顏揉了揉有一些酸的腮幫子:“這事怎麼說?這還能賴我了,我可沒有這本事讓池君墨在天牢受害,再說了我真有這本事放的就不是巴豆粉而是毒藥了。”
“這麼說真的不是你了。”楚蓉鬆了一口氣了,“我還真怕和你有關係,太後那裏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楚蓉想到太後那模樣心頭就一陣發怵,要不是太後還有一點理智,指不定就以為是池君煜下手害的了。
“亂就亂咯,這和我們有什麼幹係?”簫卿顏隨意地坐了下來,“我還以為你又被太後刁難了,接了一份難辦的差事找我商量呢,原來是為了那個老妖婆的寶貝兒子。”
“你也就在我宮裏說說,要是被人聽去怎麼辦?”楚蓉聽到簫卿顏這樣說心頭一緊埋怨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宮裏就是鸚鵡都不能相信。”
“哎呀,這不是放心這望帝宮麼?”簫卿顏撇了撇嘴,“你的宮裏要是還不安全,那這皇宮還真的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嘖,少貧嘴,你說這會是誰幹的,看著像是惡作劇,可是又感覺像是希望池君墨死一樣。”楚蓉皺著眉頭說。楚蓉真覺得這事情簫卿顏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簫卿顏把玩著手中的團扇,心中劃過了好幾個人名,最後定格在了池君塵身上,畢竟隻有寵壞了的熊孩子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簫卿顏用團扇擋住了嘴角的笑意:“還能是誰,指不定就是池君墨在天牢待煩了自己幹的唄?就這事還扯到我頭上了,這世間想要池君墨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簫卿顏一個啊。”
“池君墨不會那麼傻,他行軍打仗那麼多年,天牢那種環境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楚蓉扯開了簫卿顏擋住嘴角的團扇沒好氣地說,“你就不能正經點麼?這件事情太後直接下令徹查了,做飯的廚子都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了,我看這又是一道枉死的冤魂了。”
簫卿顏漫不經心地說:“那又如何,他們什麼時候把人命當命過,手頭上的冤魂還少了不成?在我看來他們就是把廚子活活打死都不能問出什麼來,瞎費什麼功夫?”
“嘖,你什麼時候也這般心狠了。”楚蓉隻好無奈地搖搖頭,“不過你說的也不錯,到了太後那樣的地位,誰手頭上沒人命了?”
“行了,對我的懷疑也解除了,還有什麼事麼?”簫卿顏懶懶地問。
楚蓉這才想起了一件事連忙說:“還真有一件,上一次皇上不是說賞你一些首飾麼,你隨我到內務府去挑唄。”
“嗯,好。”簫卿顏心不在焉地回答,站起身來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禦醫又沒有說池君墨什麼時候醒過來?”
“這倒沒有說,不過聽說底子虧了。”楚蓉認真地回答,“這下倒好,從天牢搬進皇宮,這池君墨還真是能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