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兄弟爭鋒(1 / 2)

赫連姒的警告已經不是警告而是威脅了。可是在場的三人都不敢有任何表示,赫連姒見已經達到了目的便放緩了聲音:“也希望諸位能夠諒解,朕自幼由安國公撫養長大,表妹是安國公的獨女,如果表妹出了一點差池,朕實在是無法與安國公交代。”

池君煜展開一副笑容:“晉帝說的是,這也是人之常情,朕可以向你保證這類事情以後絕對不會發生了。”赫連姒點了點頭,便甩袖出去了。

等到赫連姒走了,池君煜才看著太後和池君墨問:“滿意了麼,母後?朕感念的撫育之恩,但是也請母後不要忘記了天下黎民的奉養之情。”

太後無奈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讓步,可是池君墨卻冷笑了一聲:“大哥,你還真是說的冠冕堂皇,這北梁第一偽君子恐怕非你莫屬了。”

池君煜聽到池君墨這樣說也不生氣,他無需和一個想要尋死的人起這等爭執,而且鬥文馬上就要由他主持了。可是池君墨下一句話就讓池君煜惡心道了:“大哥,你與顏兒發生過……”

池君煜回過身來衝著池君墨就是一拳,那一拳直接就砸在了池君墨的太陽穴上,讓池君墨隻覺得天昏地暗,耳邊也是嗡鳴不斷。池君墨吐了一口血。池君煜見池君墨吐血了就沒有再下手隻是扣住了池君墨的手。池君墨好不容易喘過氣來,便張著滿是血的嘴說:“怎麼,戳到大哥痛處了?”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這麼惡心。”池君煜冷聲說,“朕確實不是君子,但也比這個好太多了,至少不會幹出強迫之事。”

池君墨的臉色一白:“她連這事都和你說了,那她懷孕……”

池君煜冷笑:“朕知道啊,老四也知道,也就隻有你不知道而已,郊外的地是朕讓老趙找的,墓碑是老四幫忙刻的,長生牌是老四陪著去的,簫卿顏去郊外不便時住的別院是朕給的。你做過什麼?”

池君墨張著嘴不知道該如何說,池君煜繼續說:“簫卿顏是一個奇才,朕如今的財政改革都是她的建議,這樣一個奇才朕為什麼不能欣賞?”

“後宮不得幹政!”太後聽到池君煜這樣說立馬厲聲嗬斥,“陛下,你竟然給簫卿顏這樣的膽子和權力。”

池君煜對著太後繼續笑著說:“就是朕給的,那又如何,簫卿顏並非朕的嬪妃。而且當時她出主意是抱著絕望的心情求朕給她一條活路,也就是她嫁給三弟不到一個月的時候。當時她好像也求過你吧,母後。”

太後臉色一白,池君煜從池君墨的懷中掏出了那對已經修補好的玉鐲子,隻覺得諷刺:“三弟還珍藏著呢,這對玉鐲子是母後的寶貝口口聲聲是要留給兒媳婦的。”

太後看到那對玉鐲子有一些驚訝:“這是哀家給城陽的,怎麼會在……”

“怎麼會在?”池君煜鬆開了對池君墨的鉗製站起身來直接將那對玉鐲子摔碎了,“朕不妨告訴母後,你給了簫卿顏這對玉鐲子,轉眼簫卿顏就還給了三弟讓他與宋玉煙白頭偕老,琴瑟和諧了。真不知道怎麼還沒有到宋玉煙手上。”

池君墨看到那玉鐲子徹底成了碎片,再也修補不回來後,眼睛連一點生氣都沒有了。池君煜的話繼續傳入池君墨的耳中:“朕就不明白了,這對玉鐲子好像也不是簫卿顏的遺物,也不知道三弟睹物思人有什麼用。摔碎了也好,斷了三弟的念想說不定就能想明白了呢。”

“煜兒,難道你也被簫卿顏迷了心竅不成麼?”太後像是根本沒有聽進池君煜的話一樣,“她已經將墨兒害成這樣了,你也要卷進去不成麼?那些嬪妃,哀家也不過當你是亦是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