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蜈的出逃一開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水花,南楚一行人都已經被連鋒的毒傷給吸引住了那裏還會管著一個小小的女仆。南楚的一個參將害怕被連鋒問責直接那來了一個女屍打扮成青蜈的模樣就說那個女仆已經身死了。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小獅子落進了大海,一點聲響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夜色如水,當月光撒在了那壇子上時玉茶慌忙將壇子抱了下來,有一些東西是見不得光的,她剛將壇子放下嘴就被一隻手個堵住了。玉茶剛想要發力卻被一道玉符吸引了,那是一個刻著青色蜈蚣的羊脂玉符。玉茶吃了一驚,她的眼角微微一轉就看到了青蜈的麵龐。
青蜈朝玉茶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就混了過去。
“青蜈上使!”
青蜈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的,剛一睜眼就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小臉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青蜈師叔,我師父呢?”
青蜈看著這兩個混世魔王腦袋更加疼了,不過她還是先問了一個最關心的問題:“這是我回來的第幾天?”
蘇漠連忙回答:“師叔,你就是睡了一覺,這是第二天清晨啦,師叔你快告訴我,我師父人呢?”
青蜈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麼和蘇漠蘇海兩人解釋她求救地看著在一旁的玉茶,玉茶咳嗽了一聲:“你們兩個家夥給我安分一點,你師叔的毒剛解哪有那麼多精力回答你們這些。要是再吵鬧,我就將你們趕出去。”
玉茶這句話一出,兩個小魔頭立馬乖了起來。兩個小魔頭倒是不害怕玉茶這個人,但是這句威脅他們卻是害怕的,簫卿顏是他們的師父,也是唯一能夠依靠的人。青蜈輕咳了一聲:“你們別著急,你們師父現在很安全,隻不過暫時要留在那兒。”青蜈知道簫卿顏的本事,她的大姐可是無論在什麼環境都是混得風生水起的家夥呢,一個皇宮絕對不在話下。
青蜈先是給了兩個小魔頭吃了定心丸,玉茶連忙將藥碗給捧了上去:“青蜈上使,解藥。”
青蜈咳嗽了一聲將那苦汁子全部給咽了下去,她皺了皺眉頭又咳嗽了一聲:“這毒需要多久才能清理幹淨?”昨日那催吐青蜈記得清楚,雖說是將大部分的毒藥給吐出來了,可是還有一些東西呢。
“大約要四天,青蜈上使。”玉茶恭敬地說。
青蜈聽到這個有一些疲倦不過還是將現在的情況娓娓道來,她將簫卿顏麵臨的風險說到了最低,著重提及了林鑫。隻聽青蜈說:“為今之計隻有將隱王殿下救出來,才有法子將大姐給救出宮外。玉茶,作為未來的金蛇一脈的副使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青蜈的問話讓玉茶心中咯噔一下,玉茶苦笑著搖搖頭看了看眼中已經冒著躍躍欲試的光芒的兩個小魔頭:“青蜈上使,這話我可說了不算,如今金蛇一脈做主的可是他們兩個呢。”
青蜈有一些愣了,看了看這兩個讓人頭疼的小惡魔有一些不確定:“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雙胞胎異口同聲地喊。
“我們知道師叔你是從哪裏跑出來的。”蘇海笑著說。
“我們已經通知了百寶閣。”蘇漠笑眯眯地接上了一句。
“為了讓行動更方便一些,眠蠱都已經全部準備好了,趁著他們睡熟了就可以將隱王和銀蛛師叔救出來了。”蘇海和蘇漠的聲音又合到了一起。
青蜈聽到這兩人的對話笑了:“是麼,沒有想到你們準備的這麼周全,說說看你們還做了哪些事情呢?”
“師叔的藥中我們特意多加了三兩黃,,,”蘇海笑眯眯地說,還未說完就被蘇漠堵住了嘴巴。
簫卿顏在做什麼呢?還真沒做什麼。吃了睡,睡了吃,過著這樣的生活。如果僅僅是過一天兩天這樣的生活或許以為自己是在天堂,可是時間久了呢,那就是地獄了。不過在後宮怎麼可能會有人真的這麼清閑,先不說池君煜每天會來,就在第四天簫卿顏終於見一個她想見的人——盧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