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回來後就將看到的情形與簫卿顏鎖了,看著簫卿顏混不在意的模樣害死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小姐,那盧靈兒是真的不領您的情,說不定還恨著您呢?”
簫卿顏的麵色沒有絲毫的波動,她將手上的賬冊放下然後抿了一口牛乳。紅藥見簫卿顏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便露出了不甘的神情,簫卿顏看到如畫這模樣笑了:“當年你可是穩重的很,怎麼如今倒是學著綠翹了?他不恨我就算不錯了,她有如今的結局有一大半是我的緣故不是麼?”
“要恨也是恨南楚,關小姐何事?”如畫有一些憤憤地說,“推她入火坑又不是小姐你。”
簫卿顏將手中的牛乳放下:“確實不是我,可是我是因不是麼?不過你既然說到南楚,南楚那邊的戰報呢?”
如畫見簫卿顏直接將這個話題岔了開來也不好多說什麼轉身就去拿資料,可這個時候最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趙公公臉上滿是歉疚他朝簫卿顏恭敬地行了一禮:“娘娘,陛下有急事找您。”
簫卿顏看了看這夜色笑了,池君煜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找幾個小妃嬪舒緩一下壓力麼?怎麼這個時候找起她來了?不過雖有疑問,可是明麵上她與池君煜是同一陣線的,還真不好拒絕什麼。想到這兒,簫卿顏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她隻好讓如畫備好鳳輦往紫合殿去。
簫卿顏的腳剛一沾到地上就見那地上滿是折子,簫卿顏隻覺得池君煜當真是孩子氣。難道他除了扔東西就沒有其他發怒的手段不成?簫卿顏還沒有感歎完,池君煜的話讓她愣了。
“簫卿顏你是一個瘋子。”池君煜冷不丁地開口了,“而且是一個非常冷靜的瘋子。”
簫卿顏聽到這話有一些不解,不過看到那散落的奏折之中還有一份自己上午交給池君煜的軍事布防圖她就明白了。簫卿顏知道這計劃一旦成了會又怎麼樣的局麵,難怪池君煜害怕了。簫卿顏無奈地笑了,瘋子,什麼時候她也成了別人口中的瘋子了。不過在常人眼中她簫卿顏確實是一個瘋子而且是一個讓人害怕的瘋子。在他們眼中簫卿顏就是一個為毀一人而屠一國的妖女,可是簫卿顏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他隻不過是幫她的姐姐擴大一下國土麵積而已。
簫卿顏看著池君煜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容:“陛下難道認為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報仇麼?”
“難道不是麼?”池君煜看著簫卿顏,“沒有池君墨當年的苛待就沒有現在的簫卿顏。”
簫卿顏聽到這話也隻是搖搖頭,她笑著將那軍事布防圖那了起來然後在池君煜的桌案上拿起了朱筆並在一個地圖上打了一個點:“隨你怎麼想,不過我剛才又發現了一個紕漏,在這兒埋下弓弩手正好可以....”
“嗬嗬。”池君煜看著簫卿顏發出了一聲古怪的笑聲,他看著那近乎完美的軍事部署圖心中就有悔恨,當初就該將這個女人死死地捆住否則哪有今日的禍患?
簫卿顏偷看了一眼池君煜笑了:“你是在後悔當初沒有扣住我是麼?”
“是啊,當初太順著你了,當初我最該做的事情就是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都不能妃了,你看這個方法是不是很很簡單呢?”池君煜笑著說,他的眼中滿是狠厲,“簫卿顏你對赫連姒可比對我好太多了。”
簫卿顏聽到這話隻是微微一笑,這如何能比?赫連姒雖說待遇不怎麼樣,還經常讓她做這做那的,可是赫連姒讓她做的事情都是實現和她商量的。池君煜當初可是實打實的將她當做一把鋒利刀子呢。怎麼比得上赫連姒給了自己一個能回得去的家呢?
不過簫卿顏雖說是這樣想的他的嘴上可不會這樣說,她笑著說:“我可不覺得,我隻不過是在其位謀其政罷了,當初我是城陽郡君的時候好像也有瀆職吧?陛下能有今日的禍患又不是我埋下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