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一連封了七個才人,這樣的動作直接讓後宮炸鍋了。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似是而非的消息傳進了他們的耳中。大概意思就是皇後使了狐媚手段迷住了陛下,陛下發覺之後將計就計幸了皇後身邊的宮女。
這個消息一出來,簫卿顏就成了眾人的嗤笑對象。那些嘴碎的妃嬪將那床第之事說得活色生香,好似就在現場一般。眾人都笑著打趣,都說皇後大方,自己吃肉的同時還不忘給伺候自己的人喝一碗湯。
許久沒有活力的後宮一下子鬧騰不少,什麼版本都出來了。這樣大的陣仗自然是瞞不過池君煜的耳朵,不過池君煜知道簫卿顏並不在乎這些,不然也不會直接封為才人。於是他便趁著這陣風頭又去找了那幾個新晉的才人,畢竟他自己拉上床的,這些女人都是合他口味的。再加上這些人都是從宮女爬上來了的,不像世家女那樣矜持他可以玩得很盡興。
簫卿顏不在乎那些汙言穢語,可是如畫卻氣成了紅透了的桃子:“我的小姐,你任由那些人嘴碎不成?”
簫卿顏拿著書,當她聽到如畫這樣抱怨的時候便翻了一頁:“隨他們說去吧,等他們成了太妃,就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嘴碎了。”
如畫聽到簫卿顏這樣說便忍住了氣,嘴裏還是忍不住地委屈:“可是這要等多久啊。”
簫卿顏聽到如畫的抱怨便抬起了眼:“也不過就幾個月的事情,再縮了那些人的碎言碎語讓你傷著了還是掉了幾塊肉了?那些髒話放在心上做什麼?”
如畫癟了癟嘴隻好認同了簫卿顏的說法,她為簫卿顏換上了一碗熱茶:“賢妃托人傳話了,說是她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想要將大公主接過來。”
簫卿顏點了點頭:“本來就是她的養女,她像什麼時候接就什麼時候解,讓她這幾天多過來雞湯。孩子太小了,離開了養母這麼久難免會認生,等大公主熟悉了她再抱走。”
如畫應了一聲便將這事給記下了,她又說了一件事情:“還有一事,就是德妃?”
“德妃怎麼了?”簫卿顏將書合上問。
“德妃看上了瑾妃的肚子,想向娘娘討幾瓶藥。”如畫回答,隨即她又加了一句“還有盧昭容希望大皇子滿月酒由娘娘親自舉辦。”
簫卿顏聽到這些後宮瑣事便皺起了眉頭:“真是佩服後宮那群女人了,真的是一點點事情都能讓他們鬧騰出花來。”簫卿顏這樣說著,便從臥榻上翻身起來。
“可不是麼。”如畫忍不住抱怨,“這無論是後宅還似乎後宮,女人的事情真的是多,笑道胭脂水粉,大到每月那幾日的伺候日子,真不知道她們爭了一輩子到底圖什麼?”
“圖不無聊啊。”簫卿顏冷笑著說,“要是沒點新意,他們可不就無聊至死了。”
如畫聽到簫卿顏這樣說,也不得不承認簫卿顏說得對。就像那宋玉煙,池君墨天天陪著還是一日一日地喊著無聊,自家小姐一進門比什麼時候都要精神。
簫卿顏青青揉了揉自己有一些酸疼的脖子,隨手便將手中的書放下了:“告訴盧昭容,大皇子的滿月宴本宮一定會出席,至於德妃那兒,你就跟她說一句那就是去母留子罪孽深重,這件事還是慎言謹行的好。”
“諾。”
此時德妃宮中又迎來了一位常見的客人,瑾妃小李氏自從德妃醒了就一日一日地前來探望,為的就是啵一個姐妹情深的好名聲。雖然德妃對這樣的行為嗤之以鼻,不過還是默許了。如今她手下的奴婢都為了她的傷還有手中的事物忙得不可開交,哪裏還有什麼功夫去探聽後宮的事情。有了瑾妃這個活的聽牆耳,她還省去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