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自然是明白池君墨的小心思,她笑了笑沒說話用一種沉默的態度表示承認。北梁皇後,原身沒有想過,她更沒有想過。無論今後發生了什麼,她簫卿顏永遠是東晉的端華郡主,是安國公的掌上明珠,與這北梁皇室無任何瓜葛,再說池君兮早就被出名了不是麼?
簫卿顏手腳麻利將東西收拾好後,便與池君墨離開了這山洞。池君墨還想要拖延時間,特意讓馬兒走慢一些,卻不想簫卿顏絲毫不給麵子,駕著馬兒直接給了池君墨一臉馬草灰。
簫卿顏順利地摸到了池君兮的帳篷,一個百裏門人看著簫卿顏的到來激動地站了起來。簫卿顏笑著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給池君兮探了脈。她細細地詢問軍醫治療方案後,兩者結合一下新開了一個方子勞煩軍醫去煎藥,自己卻留下了照顧這個不省心的家夥。
“池君兮,你就是一個傻子,明知道我是一個災星還跟一隻傻蛾子一樣往上撲。”簫卿顏看著已經瘦得脫形了的池君兮忍不住抱怨到。當簫卿顏的手房子啊了池君兮的額頭上時,這家夥就發出了一聲哼唧聲。簫卿顏的體溫較常人低,那冰涼的手一放在滾燙的額頭上池君兮怎麼會不舒服呢?
簫卿顏看著這個男人,隻覺得是即心疼又好笑,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知愁的性子啊。簫卿顏這樣想著,便在池君兮的嘴瓣上輕啄了一下,這家夥的嘴唇都已經起皮了,觸摸起來就有一些紮人。不過簫卿顏沒有嫌棄反而是在輕啄之後,加深了這一個吻。
撫琴端著藥碗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她咳嗽了一聲,簫卿顏轉過頭來看著她神色十分自然:“謝謝撫琴姑娘,你這兒的效率不錯。”
撫琴聽到簫卿顏的誇獎笑了笑:“這是奴婢的本分。”撫琴說完這句話就將藥碗放下後就識趣地退下了。簫卿顏看著撫琴那有一些倉促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姑娘是一個好的,若是真的忠心那鋒利程度可不比蠱聖教的五使差。隻可惜池君墨沒有那福分,更沒有那能力能夠駕馭住這個女子。
簫卿顏端著藥碗,用湯匙在藥碗攪和一下後就放在了池君兮的唇瓣上。這家夥雖說是病了,可是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比平時還要精,無論簫卿顏怎麼擺弄,就是撬不開他那一張緊閉的嘴。簫卿顏端著藥碗,真是沒什麼其他法子了。簫卿顏環顧一下四周見沒有人她便決定用最後的法子,簫卿顏看著藥碗皺了皺眉頭,最後憋住氣含著一口藥然後用嘴將渡進去。池君兮的牙齒順利被撬開了,苦澀的藥汁子緩緩地流進了男人的咽喉處。簫卿顏才舒了一口氣,卻不想男人竟然將舌頭繞在了她的舌頭之上。簫卿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個混球都病了還不忘調戲人。
可是簫卿顏看著那一碗湯藥也沒有法子,耍盡了花招讓池君兮安分了之後,她又含了一口藥,如此反複才將那碗藥汁子讓池君兮全部咽了下去。簫卿顏稍稍舒了一口氣後,便用熱毛巾為池君兮擦拭著身子,當碰到男人那處的時候簫卿顏麵色微赧。不過憑她的手感,簫卿顏可以肯定這家夥本錢不錯,若是自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定過得很滋潤。簫卿顏耍了一些小流氓後便給池君兮穿好了衣服。
這藥汁子是簫卿顏特意配的,在三個時辰後,簫卿顏摸著池君兮的額頭微微舒了一口氣,總算是退燒了,再這樣好下去,過兩天他們也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