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黎寒磊的另一麵(1 / 2)

保鏢還是給了她否定的答案。

看來,她隻能等。

黎寒磊並沒有再來浴泉別墅,好像完全忘了有江盈雪這麼個人,無聊的江盈雪從日出等到日落,再到日出,也沒有見到他。

她一方麵希望他能忘了自己,另一方麵又希望他能出現把自己放出去。呆在這裏,就如關在籠中,看不到希望,她擔心林敏敏,以她虛弱的身體,若是遇到點麻煩……

江盈雪沒有等到黎寒磊,卻等到了另一個人。

還在午睡中,她聽到了強烈的呯呯的聲音,馬上傳來錯亂的腳步聲。門終於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兩具倒在地上的屍體。這兩個人……不是守門的保鏢嗎?

坐在床上的江盈雪隻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流從頭頂延伸至腳下,不可置信中看著一個男人慢慢走入,靠近,停在床前,像在欣賞一副美麗的風景畫般望著自己,邪肆的眼角劃過一道長長的疤,掩蓋了原本的麵容。

"梟闊禮?"

梟闊禮受用般點頭接受著她的呼喚,銳利的眼中射出一束束光電,是對她最赤裸的欣賞。"好東西,難怪黎寒磊會念念不忘!"

"媽的,這女人害得我們損失了好幾十兄弟!大哥,馬上做了他!"外麵走進來一個粗獷男人,一嘴的胡子咬牙狠聲道,拾起槍就要按下扳機。

梟闊禮伸手一攔,冷哼哼地道:"不怪她。"

"老大?"粗獷男人一愣,完全不明所以。

梟闊禮詭異地笑起來,拍拍粗獷男人的肩膀:"打了敗仗怪在女人身上?嗯?"他那一聲"嗯"弄得粗獷男人一陣麵紅耳赤,卻終於退了出去。

"什麼損失了幾十兄弟?到底怎麼回事?"江盈雪終於從他們話中聽出了不對勁,問出來。

梟闊禮卻並不答,隻揮手讓人將她帶走。

樓下,傭人歪在沙發上,胸口滾出大串大串的血,江盈雪氣憤地要掙脫他們去看,梟闊禮麵無感情地道:"早死了,不用看。"

"你們真不是人!"看到這副慘烈的畫麵,她終於罵出來。對於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都能下手,她氣得胸脯劇烈地起伏,狠狠地瞪向梟闊禮。

梟闊禮聽到這聲罵反而得意地哈哈地笑起來,過來輕佻地掂起了她的下巴,表情格外陰森:"我還能做出更不是人的事兒,你信不信?"

說著,身體探過來,貼上了她的身體,大手摸到了她的腰上。

"走開!"江盈雪隻覺得無比惡心,劇烈地扭動身體。

梟闊禮狠狠地扭了扭嘴,疤痕更加醒目鮮紅,陰恨地吩咐:"帶她走!"

江盈雪以為會麵對怎樣的危險,不想梟闊禮把她帶到的是一個傷病房,數十個受槍傷的人躺在地板上,有的奄奄一息,有的痛得打滾亂叫。

江盈雪被這副景象嚇了一跳,捂上了嘴。梟闊禮指著那些人道:"這些都是前些天跟黎寒磊火拚受傷的兄弟,你要是給治好羅,我就讓你離開,若要是有一個沒治好,我就殺了你!"他陰恨地掏出刀來在她的脖子上一架,傳來冰冷尖銳的觸感。

她沒有太多心情去體會這份懼怕,跑過去檢查了那些人的傷,擰眉道:"不行,得馬上送醫院,這些人的傷都很重,怎麼可以放在這裏。"

"去屁的醫院,能去醫院還找你?"粗獷男人忍不住又發起火來。梟闊禮把他往後一壓,極冷淡地撇著地下將死的人,道:"要什麼藥列個單子出來,我們派人去取,這些人是不可能去醫院的。"

江盈雪沒有再勉強,她知道這些人身上都帶了案子,去醫院肯定會驚動警方。隻是,這些根本就沒有處理過的傷口,有的已經發炎,還有的感染,必需馬上手術。

想了想,她要了紙筆寫了藥物清單遞給梟闊禮。梟闊禮隻是懶懶地撇一眼就遞給了手下:"去,馬上給我弄這些藥!"

手下轉身欲走,江盈雪不放心地叫住他們,對著梟闊禮請求道:"請你不要傷害無辜。"

"媽的,你治你的病管那麼多!"粗獷男人又發起火來,拳頭掄得高高的一副要打人的樣子。梟闊禮叭地把他的拳頭打了下去,吼道:"不許傷人,聽到沒有!"

粗獷男人氣勢頓時萎靡,點頭稱是,帶手下離開。

藥很快弄回來,江盈雪找了幾個能配合工作的手下做幫手,為那些傷者一一取出指彈,進行消毒,包紮。十幾個病人,整整忙活了兩天,她幾乎沒有休息過。

滿頭滿臉都是病人身上的血漬,她絲毫不覺得難受,看著他們的臉色漸漸正常,心裏無比地歡欣。雖然知道他們不是好人,但做為一個醫者,她更多的是關心生命。

門口,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以前兄弟們中了槍隻能硬撐,撐不過就死,這次老大可真奇怪,竟然給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