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市某酒店的總統套房。
虞計都看著今天的新聞,一張俊臉都變得扭曲了。
無論是報紙、電視還是網絡,關於隋戈的新聞鋪天蓋地,蓋地鋪天,虞計都不是蠢貨,他知道這種形勢的後麵,必然有隋戈的人在暗中炒作,但是知道又如何,他不可能讓“行會”的人出手將這些媒體記者全部抹殺,就算他真想這麼做,龍騰的人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虞計都能夠感覺到,隋戈這小子已經逐漸成了氣候。
盡管虞計都暗中用了很多方法去阻止,但是依舊沒有能夠阻止隋戈。
最初的時候,虞計都認為隋戈這小子也不過就是在東江市範圍內小打小鬧一陣而已,他甚至根本就沒有將隋戈放在眼裏,認為隋戈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被女魔頭罩著的寄生蟲,但是沒想到隋戈居然一步一步地成長起來了,而且成長得如此之快。等虞計都終於重視起隋戈這小子的時候,才發現這小子的影響力已經超出了虞計都的控製範疇,竟然隱約要跟“行會”叫板了。
其實,在虞計都的心頭,他恨不得親自出手,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隋戈。隻是,“行會”的大佬們不讓他這麼做,而虞計都也不敢違背這些大佬們的意誌。但是,看到隋戈這小子的勢頭越來越大,虞計都就是一肚子火。
“為什麼我們行會裏麵有這麼多廢物!堂堂的華夏醫藥行會,居然在醫術上贏不了一個黃口小兒!”虞計都咆哮道。
一旁的荊元鳳顯得戰戰兢兢,低聲說道:“公子,我仔細看過那小子做的節目,您是否要聽聽我的分析。”
“說吧。”虞計都道。
“那我就照實說了。我覺得,首先我們行會的人都低估了那小子的醫術,認為他隻是靠一點靈藥在哪裏賣弄。而實際上,我看了節目,這小子的醫術尤其是對藥材了解非常深刻,這一點,就算是‘行會’裏麵的那些長老,恐怕也差不過他。另外,我們也低估了他手中的靈藥數量和種類。看起來,他手裏麵掌控的靈藥可不止是培元膏、固元丸這些東西,恐怕是遠遠超過了我們的估計。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小子好像一點都不心疼靈藥、丹藥,治療普通凡人不計成本!”
“嗯,這正是最可恨的地方!”虞計都冷冷道,“這個小畜生,居然將寶貴的靈藥、丹藥用在豬狗一樣的凡人身上,實在是可惡!”
“不過,就是因為那小子這麼胡來,‘行會’的人基本不可能贏得了他。還有,這小子很會鼓動,每一次做節目的時候,總是能夠煽動很多觀眾的情緒。”荊元鳳道,“每次看到這小子在電視上賣弄,我就恨不得撕爛他的嘴巴,割掉他的舌頭!”
“荊元鳳,冷靜一點吧。”虞計都道,“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啊。元老們讓我們打壓這小子,但是又不準我們出手挑釁,這他們根本就沒法整啊。”
“不過,我得到消息,那小子會逐漸退出電視上的節目了。”荊元鳳道,“會不會是他怕了?我看,他應該是知道了我們行會的打算,知道不是對手,所以明智地退敗了。”
“你如果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虞計都稍稍冷靜下來,分析道,“他這是以退為進。而且,延雲那小和尚也不是省油的燈,有他幫隋戈這小子在電視上搖旗助威,電視節目的關注度一定會穩中有升的。而隋戈這小子,就可以退下去在暗中進行一些策劃。我總感覺,他們肯定是在醞釀更大聲勢,甚至策劃著更大的陰謀。”
“真是搞不懂,為什麼行會的大佬們就這麼畏首畏尾——”
“住口!你想死了麼!”虞計都打斷了荊元鳳的話,“就憑你的地位,哪有資格議論那些大佬們的決定。就連我,也隻有聽命的份。也許,大佬們另有打算,在我們看來隋戈好像對行會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是在大佬們的眼中,也許他仍然就隻是一隻螞蚱而已,別看現在蹦得歡,但是大佬們隻要一動手,立即就可以輕易捏死他。”
“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荊元鳳道,“公子,幹脆我們去放鬆放鬆好了。讓那些為了一百粒丹藥懸賞的廢物繼續去跟隋戈作對就是了,而我們,隻管聽從行會號令和安排就是了。”
“唉,你仍然還是太愚蠢。”虞計都歎道,“對於行會的大佬們來說,我們做的事情也許都是不值一提的。但是,這卻是他對我們的考驗,你懂不懂?如果你隻是以這種心態做事的話,你就得不到大佬們的欣賞和賞賜,終究有一天,你就會被拿出去當棋子犧牲了。你也算是我的心腹了,我才告訴你這些話,你明白麼?”
“多謝公子提醒!”荊元鳳一臉感激之色。這時候電話響了,荊元鳳接了電話,然後臉色有些不好看地向虞計都說道:“梁懿那家夥已經徹底廢了,‘百草穀’的人說了,這家夥的精神意誌全被隋戈震散了,注定隻能當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