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虞計都毫無狐悲之意,冷哼道,“這家夥自以為是,居然想利用精神力控製隋戈的女人。這個家夥,他永遠不會知道,先天期和築基期的差距是多麼的巨大!死了也是活該!”
“但是,梁家的人,隻怕會有些怨言的。”荊元鳳道。
“那又如何?”虞計都冷哼道,“廢物一個,死了就死了。噢,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對梁家進行安撫的話,其它家族不免會有些意見?”
“是的。”荊元鳳道,“如果是以前的話,像梁懿這種倚老賣老、毫無用處的蠢貨,死了也就死了,但是現在我們行會的名譽不能受損,所以公子隻怕應該給梁家一點東西的。”
“十枚精元丹。”虞計都哼道,“便宜這個廢物了!媽的,為什麼現在‘行會’裏麵的廢物越來越多了。看到這些廢物,就讓我感到厭憎!”
“是啊,我們行會雖然龐大,但是廢物的確是太多了。”荊元鳳道,“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看,對於這些廢物,早就應該將他們踢出去。”
“不用踢,你知道廢物最適合做什麼嗎?”虞計都高深莫測地說道,“炮灰!距離大佬們推算的‘那個時間’越來越近了,這些廢物到時候就可以拿去做炮灰!”
“什麼時間?”荊元鳳好奇道。
“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虞計都道,“相對於大佬們在計劃的事情,隋戈這小子也就微不足道了。不過,眼下大佬們交代的事情仍然要做。否則的話,不光是你,就連我也會成為大佬們眼中的廢物,那以後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公子放心,隻要你吩咐,我必定竭全力去做。”荊元鳳道,“其實,幹掉那小子也容易,關鍵是大佬們不讓我們這麼做,束手束腳的,我們才這麼被動。而且,現在那小子的勢頭越來越大了,恐怕已經無法像以前那樣暗中打壓了。”
“是啊,打壓已經不成了。”虞計都道,“所以我們就不打壓了,我們反其道行之,推波助瀾!”
“不是吧?公子這是要幫他?”荊元鳳不解道。
“我怎麼會幫他,你沒聽說過爬得越高摔得越狠麼。”虞計都冷笑道,“對付這些年青人,捧殺不失為一種好辦法。因為年青,行事毛毛躁躁,很容易留下破綻的,這種破綻在平常沒什麼殺傷力,不過在他周身都是光環的時候,隻要對這破綻一戳,就可以將他的光環全部擊碎。”
“公子高明!”
“少拍馬屁。”虞計都道,“我要真是高明的話,也不會讓那小子越來越蹦躂了。具體的事情,容我在考慮考慮吧。對了,上一次雁蒼山的坊市舉行得如何?”
“我正要跟公子彙報一下此事呢。”荊元鳳道,“這一次雁蒼山的行會,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首先是西門家的年輕一輩精英西門淩風被人給斬殺了,而且是雁蒼山下。”
“噢?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天嵐劍宗。”荊元鳳說道,語氣之中對這天嵐劍宗透出一種敬畏之意。
虞計都動容道:“天嵐劍宗的人居然公然現身了?看來,這些古老宗門的人終於按捺不住了。西門淩風,那小子居然敢惹上天嵐劍宗,那的確死了也白搭。”
“除了西門淩風之外,南宮傲上被人逼得下跪。坊市結束之後,南宮家派出了幾個築基期的修行者來複仇,結果仇家輕鬆逃之夭夭了。”
“看來南宮、西門這些家族也是日薄西山了,否則也不會出這種廢物子弟。還有別的麼?”
“坊市上麵,有一個人出手非常闊綽,這人就是使得南宮傲上下跪的那位,聽說叫‘色胖子’周通。”荊元鳳道,“此時在坊市上,一共交易了數千枚精元丹。”
“什麼!”虞計都駭然道,“那種鳥坊市上,居然有人進行了千枚精元丹的交易?”
“數千枚。”荊元鳳糾正道。
“媽的!這家夥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闊綽。”虞計都道,“可有線索?”
荊元鳳將一枚丹藥遞給了虞計都,“我們的人暗中幹掉了一個跟他交易過的人,得到了幾枚丹藥,你看看他的丹藥,可有什麼不同之處。”
虞計都將這枚精元丹拿在了手中,仔細端詳一陣,然後驚歎道:“這絕對是我見過的品質最好的精元丹了,無論是成色還是藥性方麵,比我們行會總部的煉丹師水平高了很多啊!查!一定要查清楚那個色胖子是什麼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