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應該會直接到他身邊來尋求庇護的,隻要她開口,他一定當場讓那些女人跪在她的腳下向她陪罪。
可令他失望的是,這女人不但沒有主動去找他,自己不過是進去簽了個約出來,她居然跑得無影無蹤了。
等他找到她的時候,卻發現她又被兩個女人攔著欺負,還聽說她在那包廂裏跟顧傾辰幽會。
他當時是真想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直接撕碎了扔出去喂狼。
不過回頭想想,他還是覺得不能任由別人這麼肆無忌憚地欺負即墨軒的女人。
即便在他看來這女人確實欠收拾,可是這個世界上也有他即墨軒才能收拾她。
正巧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即墨軒才讓李環山去把昨晚酒會那些參與欺負恬心的女人都給找了來。
讓他們穿上女仆裝,好好伺候他的女人。
而恬心聽後也微愣了一下,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那些女人隻是來幫傭的,“即然是臨時的幫傭,你為什麼要找昨天晚上酒會上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她們可都明目張膽地說希望被你蹂躪,難道你找她們來就沒有一點私心?”
如果花心了就直接承認還好些,畢竟敢做敢當,還象個男人。
這混蛋明明是有別有用心,卻還要裝成一副無辜的樣子,就更讓人不齒了。
“你以為隨便什麼人想做我即墨軒的女人我都來者不拒的嗎?你這樣不但小瞧了我,同時也貶低了你自己 。”即墨軒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實話告訴你吧,到目前為止,你是我唯一想蹂躪的女人,沒有之一。”
一聽他這話,恬心是又羞又臊,感覺這男人說話越來越沒有節操,沒臉沒皮的。
她正要反駁,卻聽即墨軒將話鋒一轉,“正因為那些女人有了非份之想,同時還不知天高地厚地欺負我的女人,所以我才特意讓人把她們找來,讓她們成為你的奴仆,供你差遣。”
他即墨軒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欺負的,他自己可以每天虐她千百遍,可要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敢虐他的女人,他一定會幫她千百遍地討回來,決不手軟。
聽了他這番話之後,恬心還真是吃了一驚。
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男人叫那些女人來居然是在幫她報仇。
雖然她不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氣之人,但是有一個男人這麼替她著想,幫自己出一口惡氣,那感覺確實相當不錯。
特別是想到那兩個在酒會上曾經對她惡語相向的女人今天居然一改昨天的囂張,在自己麵前柔聲細語地大氣不敢出的模樣,還真挺解氣的。
不過,恬心的心裏還有一個疑問沒有解開,“即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麼要讓我換衣服?讓我跟她們穿一樣的衣服不就說明你把我也當成跟她們一樣的女人了嗎?”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即便不再象八年前那樣獨一無二,至少也應該與眾不同吧?
可是這男人今天的做法卻讓她傷心地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在他的心目中並不特別。
即墨軒並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先將恬心從鋼琴上拉了起來,然後衝站在不遠處恭候的管家李環山招了招手。
管家立即快步過來,恭恭敬敬地問,“即墨先生,你有什麼吩咐?”
即墨軒沉聲對他說,“讓那些女人馬上給我滾蛋,今後我不想在江城再看到她們。”
“是。”李環山答應著去了。
等李環山走了之後,即墨軒才垂眸再次看向懷裏的女孩,“現在你滿意了嗎?”
恬心不但沒有表示滿意,反而又問,“那恬然和恬蜜呢?你讓她們來做什麼?”
即墨軒笑道,“她們不是會唱歌嗎?即然今天是我女人的生日,讓她們來給你唱幾首歌助助興,這樣不好嗎?”
原來如此。
可是,在恬心的心底,恬然的演技太爛,而恬蜜幾乎隻是比五音不全好那麼丁點,如果不是因為恬蜜的舅舅是青峰娛樂公司的老板,根本沒有哪家公司會跟她們簽約。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請她們來助興,她越想越覺得不值,“這麼爛的演員和歌首你居然也請?你到底花了多少錢請她們來的?”
即墨軒聽後,卻淡然道,“她們如今隻是我旗下一家娛樂公司的一名普通藝員,今天我女人過生日讓她們來唱幾首歌助助興而已,你說她們敢跟我提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