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墨軒的女人身心都必需隻屬於他一個人,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想覬覦他的女人都隻能去下地獄。
把恬心給嚇得,慌忙道,“你別無中生有好不好,我哪有惦記著誰,我是願意幫你生孩子的。”
其實她真的想告訴他,自己心底隻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他。
可是又擔心說出來之後,他想起八年前的事再也不想理會自己。
而且以他的驕傲屬性,估計就不會讓自己跟他生孩子了。
因此,她決定還是等自己懷上他的孩子之後再告訴他真相。
到了那個時候,即便他還為當年自己的行為生氣,看在孩子的份上應該也會原諒自己的吧?
最關鍵的還是,隻要懷上了他的孩子,就可以幫他解除頭痛病的痛苦,讓他免除死亡的危險,這樣一舉兩得,可算是萬全之策了。
聽到她突然說願意為自己生孩子,即墨軒倒真愣住了,卻還是一副不信任的口氣,“怎麼突然又願意了?”
恬心當然不好說出實情,隻得半真半假地笑道,“其實我一直都想幫你生孩子的,能幫你這樣的男人生孩子算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了,最好能多生幾個男孩,這樣將來你就可以把他們訓練成跟你一樣強大的男子漢,我之前不過是想試試你是不是真心想要我幫你生孩子,沒想到你居然就不理我了,害我好傷心。”
即墨軒凝神看了她半晌才,才一臉驕傲地說,“這可是你說的,要多生幾個,本王準了。”
唉,終於把這難纏的家夥給哄好了,恬心總算鬆了口氣。
趁某人不備,立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脫褲子,打針。”
“打什麼針?”某人一臉的戒備。
“你不是每個月都要打止痛針的嗎?”恬心一邊把那小藥瓶中的藥水抽進針筒裏,一邊沒好氣地說,“你自己頭疼得在健身房裏發瘋的事都忘了嗎?”
不料,即墨軒聽後,卻一把將她手上的針筒奪過來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不用打了,你就是我最好的止痛藥,隻要有你,我就不會痛了。”
“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才不是藥呢。”恬心瞪他一眼,想去垃圾桶裏把那針筒給撿回來。
卻被即墨軒一拉,再次倒進他的懷裏。
某人雙手扣在她的懷裏,眼底漾起一抹壞笑,“我是認真的,既然你要幫我多生幾個兒子,我就不能再打針了,而且我喜歡換我給你打針,每次頭疼的時候隻要給你打一針,頭疼病就徹底消失。”
“我又沒病,打什麼針?”恬心先是嚴辭反駁,可是馬上就明白這家夥的言外之意,瞬間羞得小臉通紅,“你,流氓!”
即墨軒眼底的笑意猶在,磁性的聲音又多了幾分曖昧氣息,“這可是你說的,現在本流氓感覺頭有點痛了,乖乖讓我紮一針。”
話音未落,立即翻身將恬心壓在身下,沒等她發出抗議的聲音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等這家夥盡興之後,恬心已經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了。
畢竟她剛才並沒吃什麼東西,體力還沒有恢複,此時已經再也撐不住,直接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恬心側頭透過半透明的蕾絲窗簾望出去,隻見一輪紅日嵌在遠處的海平麵上,把整片大海染成了鮮紅,真有種殘陽如血的悲壯感。
這時,一股熟悉的煙草味漫了過好幾的鼻尖,恬心尋著煙味飄來的方向望過去,隻見即墨少有地穿著一身淺色的休閑服,神清氣爽地坐在旁邊的一張晶瑩剔透的水晶桌旁,一邊悠哉遊哉地抽著煙,一邊眯著眼欣賞著外麵壯美的夕陽。
此時他是側著身子坐的,夕陽的餘輝照在他身上那質地精良做工考究的淺色休閑服上,仿佛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透出一股少有的矜貴氣息。
他那半張俊美的側臉半掩在夕陽的光影裏,隱約可見精致的五官,看上去如同一尊精雕細刻的雕像,好看到令人挪不開眼。
此時他正將修長如玉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的那隻煙送到唇邊,輕輕吸一口,慢慢吐出幾個白色的煙圈,然後眯著一對俊眸欣賞著眼前的煙霧慢慢變化成各種妖嬈的姿態,再慢慢淡去消失。
恬心感覺這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那樣優雅迷人,真看不出他從小是個孤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個豪門世家出來的貴公子,難怪會有那麼多女人削尖了腦袋想成為他的女人。